他立马触电一般抖了抖,随即象征似的拍了拍我的后背,不住地说道:“不用谢,我们都是好同志。”
“谁跟你是同志!”我笑着使劲儿拍了拍他。
“那个入口的封印解除后,单凭那一点治愈能力是不可能完全封住的。过不了多久,定会有东西跑出来或者有人掉落进去。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当初实行咒术的那个人,他才能让这里复原。”秦初一一边扶着我一边说道,“不过这些问题,就等我恢复了再来解决吧!”
眼看天就要亮了,我们两个伤病人就像刚刚从泥土里面爬出来一般,浑身脏的是剩下两个眼睛还能骨碌转着,歪歪扭扭地跑到马路上打了一辆车去公寓。司机一路都在回头看我们俩,像是载到了两个异世界的奇怪生物。我们俩突然来了兴致,默契般叽里咕噜说着怪异的语言,司机吓得猛踩油门,零头都没有拿,到了门口连忙掉头疾驰而去了。
回到家我给他身上的伤口消毒了一遍,我虽然受到的冲击比他还大,但恢复得奇快,兴许是貘的力量吧。说到这个,刚刚打开入口跑出来的生物让它吃了个痛快,这一路我都没有流鼻血,看来已经把它喂得饱饱的了。
疲惫不堪的我们俩横七竖八地瘫在了沙发上,头刚碰到垫子便跌入了梦中。我始终想不明白高若松带我去那个地方的用意,既然黑衣人不是赵铖,而且还布了陷阱,按照若松的性格是不可能害我的,所以说,赵铖很有可能就在刚才的工地目睹了刚刚发生的一切。
黑衣人惊恐的脸庞不停地在我脑海中重复着,整个夜晚都像幻灯片一般播放。我突然觉得曾经在哪里见过这个人,并且这个人一定也是解开这个谜底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