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夜的长途跋涉,终于在天色蒙蒙亮的时候回到了蛊月苗寨附近。远处众多蛊师在做着早课,有的闭目养神,有的饲养蛊物,有的舞刀健身。
就在我疑惑昨晚那群黑衣人队伍去了哪里的时候,忽然发现他们出现在了蛊月苗寨的蛊师之中。他们好像在一起商讨着什么事情,双方争执不下场面有些剑拔弩张。
就算我躲在老远处偷偷观看也能感觉到一股硝烟味在四处弥漫,就在场面眼看无法收拾的时候,一个黑袍老者出面制止了黑衣人这边。
一场险些擦枪走火的争执,让这个黑衣老者轻而易举的给平息了。从远处来看,这些黑衣人根本没有昨天晚上那股凛冽的杀气,那个黑袍老者此时在人群好像也非常的德高望重完全没有昨晚那逆天的邪气之感。
就在我有些疑惑昨晚是不是我感觉出错的时候,那个黑袍老者意味深长的看了我这边一眼。我瞬间像是被电击了一般,内心一震。我马上闭上双眼低下头默念茅山龟息咒,不敢再看向那边也不敢轻举妄动。
过了好久,我慢慢的睁开了眼睛。远处只有稀稀落落的几个蛊师,黑袍老者和黑衣人都早已不见了踪影。我的心头仿佛一块大石头落了下来,待我稍微的松了口气许多疑虑马上涌上心头。
从昨晚和今天的情况可以看出,这群黑衣人和蛊月苗寨是认识的,好像此次到来也是为了完成某个极其重要的事情。只是他们和蛊月苗寨的关系好像并不是特别的好,至少有一些隔阂在。还有那个黑袍老者所表现出来的德高望重,完全是一种掩人耳目的做法。
从他昨晚身上散发出来的逆天邪气和灵力的扫射,以及刚刚看向我时那看似不经意的一瞥实则是在警告我等等,可以看出他一定是身怀邪术的顶级高手。我的直觉告诉我,他们这次的到来绝对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如果我没有猜过,他们肯定有着蛊月苗寨所不知道的不可告人的目的。如此看来,整个蛊月苗寨包括石彤在内都会有一定的潜在的危险。想到这里,我不禁纠结了起来。到底是出去找人揭发这群人的危险情况,还是敌不动我不动先静观其变在说。
如果我出去揭发他们,说不定会被反咬一口,以我这个汉人的身份只怕很难脱身呀!可是如果我不有所行动,万一这群人做出什么匪夷所思的举动来,那可怎么办呀!就在我纠结的时候,又有一群人向蛊月苗寨的方向慢慢的走了过来。
我赶紧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然后偷偷观察,只见为首一个宽衣紫袍的大胖子,一脸肥肉面带让人参悟不透的奇异笑容。旁边一个瘦小的老妇人,面无表情双目无神的呆视着前方,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老年痴呆症呢。
就在他们离我非常接近的时候,我偷偷的打开了天眼。让我大为震惊的是我在他们两的身上根本看不到普通人都有的阳火,只能看到有一团黑气在他们的周围萦绕。我的心一沉,难道他们也是修行人蛊的?还是其他什么邪术?
没等我想完,忽然眼前寒光一闪,我本能的偏了一下头。一把银刀擦着我的头发射在了身后不远的树干上,我心有余悸的愣了有一秒然后马上拿着包往林子深处跑去。
这群人比昨晚的还要狠呀!都不知道我是谁,尼玛的一把银刀飞来直接要取我性命。这次真是遇上杀人不眨眼的硬茬了,我一边跑一边不时的往后看,好像没见有人追过来。以防万一我还是拼命的跑着,过了好久我跑累了扶着树直喘着粗气。
昨晚加上今天的两拨人都不是善茬,这苗疆的蛊术只有修炼人蛊的才会压制身上的阳火转而出现黑气萦绕的情况。可是这苗疆不止有蛊术,比蛊术更厉害的是大祭祀的巫术。
只是蛊术人尽可学,而巫术却是只有每一代的大祭司才有资格修炼。所以世间对于苗疆蛊术人尽可知而却对更为上层的苗疆巫术却不闻其详,从刚刚那个胖子和瘦小的老妇人身上散发出的黑气来看,他们不是修行了人蛊就是邪术。
可是这苗疆邪术不是只有各个苗寨的大祭司才能修行的么?可能我对苗疆还不是特别的了解,从直觉来看这里面肯定有非常大的问题。而目前能为我答疑解惑的恐怕只有月灵了。
当晚夜黑风高,我偷偷来到了苗寨附近,趁着月色从一户人家的后院顺了一件苗寨的衣服披在了身上。路上稀稀落落的也没有几个人,更没有人注意到我的存在。就这样我顺利的来到了月灵休养的房前。刚想怎么偷偷溜进去,谁知道细心观察了一下,门居然没有锁,还是敞开了一些的。这可是孤夷大祭司的宅邸呀!怎么会这样呢?
我狐疑的慢慢走了进去,来到月灵的房间刚想敲门,却发现门根本没有锁。我推门而入,里面空无一人。月灵呢?昨天我还见到她的,难道换别的地方去了?
我慢慢的走出了月灵的房间,看向了大祭司的住处。一切都静悄悄的仿佛世界末日了一般,空气中弥漫着的老檀香带着一丝诡异的韵味。我不想或者说是不敢走向大祭司的房间,就在我想转身马上离开的时候。
忽然我的天眼自动打开了,我一下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只见屋子里黑气冲天,无数双骨瘦如柴、干枯黑瘦的手骨从黑气中伸了出来仿佛承受了极度的痛苦想要抓些什么。
无间地狱阵?是谁竟然修炼如此恐怖的邪术?难道是大祭司?这苗疆的一切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