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躲避上面的灰色佝偻,铁链上的我们一个催一个,大家都很怕死,都催促自己下面的人抓紧往下滑,等我们五个人全部都进来了,在最后面的是文俊,文俊一边往下爬,一边抬头往上看,?当下降了一段距离,文俊对我们说,”坏了,坏了,是不是有点不正常?成群灰色佝偻聚集在洞口朝下看我们,没有一个敢进来。”
这倒把我们几个给吓得定在那里,上也不是下也不是,瘾君子问,”我们是不是选错洞?”
文俊文丑骂了起来,”都是小庄的错,看都没看清楚就进了这个洞,好了吧,佝偻都知道我们爬错了地方,现在要怎么办?”
我心里十分烦躁,金佛又丢了,自己又闹到了这个境地,不由得烦躁的骂道,”错得洞还好,佝偻不敢进来,你还想进对的洞,然后佝偻全爬进来给你堵死了。”
大家想想觉得我骂的对,不由得瘾君子表扬道,”还好小庄笨,选了一个错的洞。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各种讨论,一支烟的功夫还没有什么结果,我们几个就开始相互埋怨起来,我们爬拉在铁链不上不下,都在骂骂咧咧。
突然有一些丝拉丝拉像指甲摩擦的声音出现了在四周,我赶紧叫上面的四个人立即闭嘴,我们都听到了那种声音,开始相互看来看去,竟一下子目光全部投向身下的幽黑洞底中,那声音竟是从洞下面传上来的。
随着指甲的摩擦声,我还清晰的感觉到铁链正微微的震动了两下,我止不住地冒起了冷汗,这种震动竟然有频率地开始持续起来,这种频率太像是什么东西正在铁链下方不紧不慢地一下一下的往上爬。这种情况的出现,让我吓得尿都快要飙出来了,在那下面的黑暗中,攀住这根铁链的会是什么东西。
这时在我上面的刘老汉踢了我一下,我抬头往上看,他给我使了个眼色,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反手在铁链上倒立,把一个东西塞到我嘴里说,”含住,闭气。”
这时在我上方那顶一直开着的探灯,也突然关了,周围一下子陷入一片漆黑,起初我还能听到刘老汉急促的吸了两口气,接着就发现自己已经听不到他的任何声音。
我平稳了一下情绪,抓紧铁链呆呆的定在那里,我感受四周的黑暗时,我才反应过来,之前在铁链下面的那个震动好像消失了。
我的心立刻就提了起来,可是又过了大约半分多钟,似乎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我的气开始憋得慌,正要忍不住喘气的时候,我就感觉到开始有一点不对劲,相信很多人都有过这样的感觉,虽然你什么都没看到,可是你能感觉到有人在注视着你。
又过了几秒,我的气实在憋不住了,而且在这样的黑暗中实在让人心里不安,突然听见上方刘老汉大喊,”往下滑,那东西就在你旁边。”
这真是把我吓得尿都飞出来了,我几乎是放手往下滑了下去,铁链有多深我也顾不上了,只感觉滑了有几十米后,手里突然一松,那截铁链居然没了,我悬空往下摔,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屁股痛得厉害,我坐起来,黑暗中周围异常的安静,什么声音也没有,我掏出了探灯打亮,发现周围有很浓重的青灰色烟雾,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怪味,我惊讶的发现,我身处的地方居然是一栋民清时期民房的大院,怎么会有这样一栋建筑在这个地底下呢!
我打量着这处不可思议的地方,大约150平米的院子里冷清破败,除了几个放在角落的烂水缸和浓浓的青雾,院子里什么东西都没有,并且地上的石砖凹凸不平,明显有被损坏过的痕迹,最不和谐的是院子红色的围墙很不正常,高高深入上面的青雾当中却高不见顶,探灯打上去10米都没看到顶,好像是一个巨大的牢笼把这里包围起来。
院子的大门是红色的铁大门,大小倒是正常,门把手是两只青铜狮子,每一只嘴里含着个铁圆环,门紧紧的关闭着,我上去推了一下,推不开。
房子是一栋占地面积100平米的单层楼房,看建筑风格是清朝时期的,屋顶是绿色的琉璃瓦,门窗是木头雕花的推门,门都紧闭着,整个院子破败不堪,似乎已经很久没有人住了。
突然几下重重的动静在房顶上响起,把我吓了一跳,几个人摔在地上,他妈的还好我身手敏捷避开,差一点就砸在我身上,我探灯一照,是瘾君子和文俊文丑从上面跌了下来,最后还有一个人跳了下来,是刘老汉。
刘老汉这人在外面看起来挺不靠谱,下了墓就换了一个人,在这一点上,他跟光叔是很像的,但是他比光叔更多一丝不可靠的感觉,有时候你无法分清他到底有没有心害你。
刘老汉手里还拿着个麻布袋,布袋的口子用黑线砸得紧紧的,布袋里面有什么活的东西正在动。是什么东西?我走过去,忍不住想伸手去捏一下,刘老汉把我推开说,”你别碰,跑出来就抓不回来了。”
这时我对刘老汉也并不是非常信任的,我看了一眼瘾君子和文俊文丑,只见他们用很厌恶的眼光看着刘老汉手里的麻袋,可是一句话也没有说。
刘老汉把布袋放在地上,点了一把小火,把那个麻袋烧起来,烧的时候还听到麻袋里面发出身体摩擦的声音,可是很快就消失听不见了。
烧麻袋是时间里,瘾君子和文俊文丑已经在院子里溜了一圈,他们回来问道,”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我发现这里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