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龌龊!”冷雨欣手中长伞一挺,那对钩子不避反而上前。两个法器在空中撞击,伞面的灵气直溅,而那钩子也好不到哪里去,上面的生魂尖叫声不断,异常凄惨。按道理说筑基期的修士操控法宝的实力不应该是这样的。
白玲珑这才看出来,这人的确筑基不假,但估摸着是趁着练气巅峰的状态进了秘境再筑基的。只可惜这人不知道是自大还是怎的,没有把根基定稳就出来调戏女修。
眼见冷雨欣并非那么轻松,只是勉强支撑着伞形法宝,法宝撞击的灵气不断迸射出来,伞面上传来哔哔啵啵的声响。白玲珑看此连忙挺出翡翠剑上前刺向筑基修士,这筑基修士轻蔑一笑,一只手操作法器之余,身子避开白玲珑的攻击,另一只竟然一把就擒住了白玲珑持剑的右手。他色心不改,竟然将白玲珑往怀中一扯,看样子想要一亲芳泽。
冷雨欣看到此场景,眼睛一眯,迸射处赤裸的杀意。
这会儿的白玲珑则已经不再犹豫,她看准时机,顺着筑基修士拉她的力度,左手一挥,无数个水球符在空中爆开,然而筑基修士身上流光溢彩,竟然穿了一件防御性不错衣服。或者因为是她制造的符箓,冥冥之中有和她心意相通的效果,所以对她的伤害并不大,但是这么近炸开的水气依旧令她气血沸腾。
“看不出来小美妞也是个小野猫啊。我喜欢。”筑基修士不怒反笑,将白玲珑揽在他的怀里。他的双目当中流露出对白玲珑毫不掩饰的yù_wàng,俯下身在她的脖颈上狠狠的咬了一口,撕下一口肉来,鲜血自白玲珑的脖颈往下流,她的双目当中情不自禁流露出恐惧的意味。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变态的人。
疼痛令白玲珑当下咬了牙,一巴掌挥到这筑基修士的脸颊上,许是因为太兴奋的缘故,这筑基修士根本没有防到她还有这么一手。她手心化雨成针稳稳刺向对方的面目。这么近的距离,对方根本不能避开。
更何况面门是最脆弱的地方,也是最难遮挡的地方。服饰类的防御性法宝也不可能面面俱到到脸上。
果然听到“啊!”地一声惨叫,筑基修士吃痛之余顿时捏碎白玲珑的右手手腕,他的声音宛如一只吃惊的鸭子,“你这个妖女,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我的脸,我的脸...”
哪怕在雨针扎进眼睛的那么一瞬间,他已经闭上了眼睛,但是由灵力加注在水上的雨针已经轻易的刺穿他的皮肤,令他面上一片宛如针扎般疼得要命。他没有想到面前这个柔弱的小东西竟然敢在自己的眼皮底对自己下这种毒手,深深的屈辱感令他放弃对白骨钩子的控制,他一把抓过白玲珑,掐住她的脖子。白玲珑立马脱离大地,双脚下意识胡乱的蹬起来。
这种弱者在面前挣扎的场景令她重新兴奋起来。他伸出舌头舔了白玲珑因为被捏得涨红的脸颊。
“有种分开她,冲我来!”筑基修士的法器有一定的自我意识,脱离主人的控制还在继续和冷雨欣的法宝纠缠。冷雨欣眼见白玲珑面临险境,睚眦俱裂,着急的叫起来。只是她的法器得需要她的灵气支撑。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从旁边蹿出来一个黄色的身影,却是一只伏在草丛当中一动不动的松鼠。它张开牙齿狠狠的在筑基修士手腕上咬了一口,大量的血涌了出来。
“哎呀,这是什么鬼东西?”松鼠的速度很快,不过它的速度只能维持一瞬间,在筑基修士要抓它的时候,它一烟溜的蹿回了草丛,因为肚子鼓鼓的缘故,这一动作已经令它气喘吁吁。
但是这一瞬间它咬到筑基修士的手腕上,足以令对方因为剧痛松开手放开白玲珑。白玲珑忍不住剧烈咳嗽,然而一张嘴,只觉得喉咙一甜,吐出一口带血的痰。若是再让这人继续捏下去,她脖颈的骨头都要断掉。她侥幸捡回来一条命。
筑基男修看到自己手腕上的咬痕,当下一惊,要知道一般的妖兽都有一定的毒性。
当下从储蓄袋里摸出一大把药丸往口里塞。然而由咬痕衍生出来的黑色的血丝并没有延缓,而是越发的严重起来。他狠狠瞪了一眼蜷曲在地上的捂着断腕鲜血淋淋的白玲珑,脸上露出志在必得的冷笑,赶紧坐在地上盘腿调息。
“趁你病,要你命!”冷雨欣见此干脆也放弃任由法宝和这钩子纠缠,她的法宝一松手,伞面上以极快的裂痕蔓延开来顿时销毁。她口里闷哼一声,承受本命法宝销毁的痛苦,以极快的身形一跃而起,那白骨钩子带着翻滚的阴风擦中她的手臂之时,她一掌也打向基修士的胸前。
这筑基修士却是纹风不动,阴测测一笑,毫不怜香惜玉一挥手,冷雨欣立马被一股无形的力道抵挡住,惨叫了一声,摔落不远处的草地上。这一下伤得极重,冷雨欣甚至不能立即翻身坐起来。而那白骨钩子则是宛如蛇一般跟着她。尖锐的钩子抵着她的脖颈。
“贱人,竟敢对我下手?现在落到我手里了吧。”筑基男修此时支起腿站起来,走向冷雨欣,单手捏住她的脸,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眼睛里情不自禁涌现出征服的快感。
冷雨欣带着一口血水吐向他,骂道:“畜生!”
筑基男修一巴掌扇到她的脸颊上,口里骂道:“别给脸不要脸!什么破鞋,老子还看不上呢。”
冷雨欣低头不知道说了什么,筑基男修眉头一皱,蹲下身来,捏着她的下巴将她整个脸抬起来呵斥道:“你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