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办公室的那头,林汐佳正被人抵在办公室的门板上,咯的脊背生疼。严世爵冰凉的手正像一个冰冷的冰块般紧紧地握住她的手指,身体倾前一步,将她抵在办公室的门板上!
“砰”的一声音!咯得林洛佳的脊背生疼!
她咬牙切齿地看着严世爵,手指掰开他紧扣住她胳膊的手,抬起眼来,晶亮的眼神看向他,“陆总,这不是您该做的吧?”
陆爵霖就这样深深地看着她,深深地看着她,好象要望进她的眼底……她……是真的贞烈……贞洁烈女?那为什么会打扮成这样来到他的办公室?微微敞开的衣领,从这个角度能够看到她微微敞开的衣领,雪白的肌肤……细致的锁骨……以及若隐若线的……一条隐埋在胸脯里的金项链……
身上喷洒着好闻的luci牌香水,沁人心脾,醉人芳香,让人忍不住地……想咬上一口。
嗯,真好闻。
他微微吸了吸鼻子,锐利的眼神看向她,“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不说了吗?来采访你啊。”她扬了扬手里的文件,“陆总,如果您想要女人,我可以给你找很多来,可是,很抱歉,我不是这样的女人。”她微微拿下她桎梏住她的手臂,他的手缓缓地从她的手臂上滑落下来,就这样静静地注视着她,静静地。
她……真的好象她……
只可惜,她不是她。
想到这,陆爵霖突然用力摔碎了桌子上的一个酒杯!林汐佳不由地抱紧了文件,往门板处缩了缩。
他在干什么?难道他真的是神经病?情绪不定?
她惊恐地望向他,口里的牙齿在不断地打颤,然后咽下,转身欲跑!
“站住!”
她忽然被猛地叫住,脊背一僵。> “不大舒服。”陆爵霖冷声说。
“哪……哪里不太舒服?”林汐佳的眼睛都快低成地平线了,弯下身来,战战兢兢地看着他,“要不要给您叫医生?”
“不用了。”陆爵霖冷声回答。
“那……那请你回答我几个问题好吗?不会耽误您很长时间的……就……就一分钟……”林汐佳比了1个1的手势。
“问吧。”陆爵霖有气无力地回答,看样子,他是真的很累了。不管了,趁火打劫!现在正是时机!不能白跑一趟!!
于是,她鼓起勇气,用了生平最大的力气,照着文件上原本设定好的问题朗声问道,“陆先生!请问你和禾小姐是什么关系?!”
陆爵霖一怔,手指不由自主地捏紧桌上文件的一角,“谁准你问的?”他抬起眼来,冷声问。
“报……报社啊……”她老老实实地回答,完全一副“我不知情”“不知者不罪”,一脸懵逼的模样。
“出去。”陆爵霖忽然冷声道,声音突然低至八度!
“额……啊?”林汐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刚才不是还叫自己问的吗?
“出去!”陆爵霖忽然反手又摔碎了桌上的一个酒杯,林汐佳惊恐地睁大眼眸!手里的文件不由自主地掉地!
陆爵霖突然像狮子大爆发般怒吼:“我叫你出去!你听到没有?!”
“陆总……是……”她突然战战兢兢地看着他,眼神不住地打量他愠怒的表情,他的脸上一阵青紫!是不好的预兆!快跑!
“站住!”
冷冷的声音,透过她的脊背传来。
“现在就这样走了,是想犯谋杀罪么?”
说完,就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扑通”一下倒地,林汐佳回过头去,就看见陆爵霖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苍白却夹杂着一丝殷虹酒液的嘴唇,唇角鲜艳得如同吸血鬼戏剩的血液一般,残留在唇角处。
“陆爵霖!陆爵霖!”她抓着他的西装大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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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输液管静静地流淌。
林汐佳坐在陆爵霖的床头,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她静静地注视着陆爵霖闭目的脸,拿出纸笔来,静静地画着他的样子。一笔一划,一眉一目,纸张上响起“沙沙沙”的声音。因为在医院实在无聊透啦,所以只好干这件再无聊不过的事了。
嗯,他长得真好看啊。一眉一目,一鬓一角,都长得像雕塑似的,只可惜脾气有点差。可惜了可惜了,她拿着画笔哀声叹气,唉……世界上就没有一个完美的美男吗?
哦不对,是有的。
曾经有一个叫做图佑城的家伙,他脾气良好,性格良好,从来不对她发脾气,她说什么他都听。他的声音很温柔,笑起来像个孩子吗,给她这世上最好的一切,将她保护得好好的,像个傻瓜一样杯保护在他的“禁锢”之下……是的,像个傻瓜一样……究竟还有谁像她那么傻呢?
想到以前的事情,她不由地低下头来,抹去脸上的眼泪。
——“喂,你在干什么?”
一声清脆的声音传来。她还没来得及擦干眼泪,眼前的画本就被抢走,紧接着,是一丝欣奇夹杂着一丝好奇的声音,“你在画我?!”
她一把抽走自己的画本,“不……不可以呀!”
“要收费的。”陆爵霖的声音很是清脆,带着生病后淡淡的疲惫,“我们来做个交易?”他抬起眼眸看着她,眼睛里透着淡淡的疲惫。
“什……什么交易……”不会是……那种交易吧?> 林汐佳眼睛作铜铃状,惊恐地看向他,他神色平静,神情幽怨地望着天花板,哀伤道:“是个女人。”
“不然还是男人?!”林汐佳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