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先生?你怎么了?”看到吕公心不在焉的神态,玉娘急不可奈地催问道。
“老夫人的意思,是等你的身体好起来,即刻就搬家!”吕公干脆的说道。离开金陵对吕公是势在必行的事情,虽然现在想不出离开金陵的办法,但是玉娘既然问起这事儿,是支吾不过去的。
“少夫人要不要用饭?”何玉岔开话题问道。
“好吧。”玉娘点点头应道。
“这里我都安排好了。”吕公接过腔说着,然后出去并带上了客房的门。
因为吕公给了客栈老板很多缘故金子,所以,客栈老板专门派了个伙计在门外不远处随时伺候。听候吕公的吩咐。吕公走过去对伙计耳语了几句。伙计就下楼而去。不多大一会儿,伙计就拎着一个食盒走了过来。吕公接过食盒就又走回了客房。
吕公回到客房,打开食盒的盒盖,这竹木制做的食盒有五层,像笼屉一样摞在一起,每一层都可以装进几个盛了饭或菜的碗碟,是古代富裕人家方便携带食物的物品。大小也有不同,大的要有两个壮汉用扁担抬,小的一个人就可以拎动。即便是小的,也能装进很多食物。吕公把食物从食盒里拿出来,放在桌子上摆好。跟玉娘在一起已经生活了不短的时日,玉娘的口味他是知道的。所以,他要的饭菜都是玉娘喜欢吃的。
何玉把罗昊天放在大床上,服侍着玉娘起了床。然后又抱起罗昊天,搀扶着玉娘来到门厅。几个人围着桌子坐下。几个人其乐融融地说着闲话,吃着东西。吃过饭,玉娘回到内房里办办杂事儿,虽然吕公跟玉娘有夫妻之情,但现在身份不同。况且还有何玉在面前。玉娘回到内房办办杂事儿的时候,相应的回避还是必须的。再说有两间房,回避也是很方便的。玉娘因为浑身无力,又躺到了内室的大床上。吕公又如旧法炮制,先让玉娘昏迷,又把罗昊天变为绣花枕头,然后打开客房门,把客栈的伙计唤进来。清理一下桌上的碗碟,打扫一下客房。把马桶拎出去倒了,涮洗一下。忙活了半天。这苏南的习俗跟其它地方大为不同。对马桶的利用可以说把它的潜能发挥到了极致,一是做工精美,可以说在这个马桶上个种设施齐全。盖上盖子不会跑出任何异味。二是大小便都可以在屋内解决。三是对马桶的清洗也是到了精细的地步。至今苏南还有一些地方残留着一些这样的风俗。曾有过不少外地人把马桶当成其它物品的笑话。
客栈的伙计把房间打扫完毕走了,屋里清醒的人就只有吕公和何玉了。何玉问道:“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还是得想办法尽快离开金陵这个是非之地。这里依然十分危险!”吕公焦虑地说道。
“有什么办法?”何玉也是十分着急和无奈。
“我也在为想不来办法着急上火。在这里耗不是办法,很快就会暴露的。”吕公说道。
“我知道,这是权宜之计。”何玉体谅地说道。
“你在这里小心看护,我要出去打探一下情况,看能不能想出些办法。”吕公对何玉吩咐道。
“好的,您也要多小心!”何玉担心地说道。
吕公点了点头,走到门前,打开了客房的门。探出头去四下张望了一烦,确认没有什么异常,走出去带上房门,摇身一变,变做了一个三十多岁书生的模样,幻出一把玉扇,摇在手中,这扇子看上去平常,实际上却是打神鞭所变。吕公大摇大摆的走下楼去,出了客栈。也在金陵城中游逛起来。
金陵城里传言纷纷,都是吕公知道的内容,不过关于罗家的传言并太多,也不太详细。吕公决定到罗家宅院附近去瞅瞅。
对于金陵城,吕公是不陌生的,他在罗林身上附体,在金陵城已经生活了相当长一段时间。路道已经摸得很熟。他一摇三晃的就扭到了罗家宅院附近。对于这些街坊邻居,吕公大多都认识,但街坊邻居却并不认识这个书生模样的吕公,因为他已经换了几次容颜了。街上的传言,吕公听了心中也不由得暗自发笑,自己成了白须老妖,罗昊天是个玉面老妖。玉女是白鹅妖,都成了妖怪了。不过从街坊邻居的传言当中,吕公也听到了两点很有价值的信息,一是通天教主就在治山山顶的芦蓬席殿里安营扎寨,二是林老妇人吃了通天教主给她的一枚仙丹,并被云霄娘娘收为弟子,法号林雩道姑。这是个重要的信息。吕公感到压力是越来越大了。他实在是找不出怎么逃离金陵城的灵感了。
吕公又怏怏地回到了风情客栈。在他订的客房门前,瞅瞅四周无人,变回原来的模样,就要敲门,突然,门“吱呀”一声就开了,何玉已经打开了房门,把吕公让进了屋里。这正是以前他和何玉同饮了一碗“同心符”符水的妙用,他一走到和何玉没有多远的距离,何玉就能感知到他,吕公心里虽然也有感应,只是心事重重,心思没有放到这上面。
“吕先生,外面的情形怎么样?”何玉关上了房门,悄声问道。
“不好,通天教主就住在治山山顶的芦蓬席殿里,林老妇人吃了通天教主给她的一枚仙丹,被云霄娘娘收为弟子,法号林雩道姑。以后看到林老妇人,也要回避,切不可让她再看到玉娘和罗昊天。不然会坏了我们的大事。”吕公叮嘱着说道。
“我知道了,现在金陵城的风声这么紧,我们该怎么离开这里?”何玉问道。
“现在我还没有想出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