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显的话,惹得众人一阵乱笑,朱子真对袁洪说道:“大哥,我们辛辛苦苦找这个女子找了这么多年,就为着这一天,大哥,你就先来吧。”
“这?……”朱子真的催促,让袁洪反而没有了主意。虽然当初听到吕岳吩咐这事儿,也是欣然应命,毕竟是乍入门墙,得教尊的重用,况且要享用人间的极乐之事,着实是个美差。兄弟几人为了找玉娘。这十几年来,确实是十分买力。今天终于得了手,望着玉娘娇魇可人的容颜,袁洪却对交媾之事没有了当初领命时的激情。
世间的事往往就是这样,没有得到之时充满了企盼,得到之后却又是阵阵的失落,不由得会产生一种不过如此的感觉。这也难怪,梅山七圣元身尽管都是物类,但也毕竟是采日月之精华,受天地之灵气修行出了高深的法力,成就的妖怪。虽然是妖怪,但是这几个人与其他妖怪颇有不相同的地方,那就是颇具有上进心的。当年,姜子牙率周兵临近朝歌,纣王张榜于朝歌四门,兄弟几人来揭榜文,目的就是为了出将入相。成个正果,无奈纣王暴虐无道,梅山七圣违了天道,投错了主,最后兵败身亡,成了星神。虽然在天界成了神,神位也不是很高,但是在天界这么多年也算懂了一星半点的所谓天道和天数,袁洪知道,这个截门虽然有吃人修道的,但是,却极少有破色戒的。如果说有破色戒的,也就是一个崇黑虎,而崇黑虎又跟其他截门之人颇有差异。一来崇黑虎过去在纣王殿下官拜曹州侯,是人间的王公;二来崇黑虎前世虽然曾拜截教道人为师,但其师为何人,并没有人知晓,后来崇黑虎又归于武王麾下,与阐教之门人打得热乎,与截教为敌,这样一来,尽管崇黑虎出于截门,但截门之中并没有人出来认这个帐。而擒获刘玉娘这个女子,并与之交媾之事,虽然是领命于截门教谕,但并非通天教主口授,而是有吕岳代传,虽然没有通天教主法旨,吕岳也绝对不会私自捏造这样的教谕,通天教主绕这么一个圈子,秘传这种诲淫的教谕,也绝非单纯是因为梅山七圣初入截门,新来之故,最大的可能就是为了顾及自身的名声。
想到这里,袁洪心中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心想自己修行千年,虽然出身不正,但也有个不大不小的功果,是个天界的星神,一旦破了色戒,虽然得了片刻之欢,但千年清誉,将毁于一旦。而这个刘玉娘,究竟是什ㄌ旖讨魑什么要让自己兄弟七人对她行淫媾之事,对袁洪来说,也是个不大不小的疑团。不过既入教门,就要尊从教谕,虽然这个教谕不是通天教主面谕,而是由吕岳转达,那也是不好推托得了的。不过就这么轻率地破了色戒,毁了千年清誉,袁洪也是心有不甘。袁洪心中暗暗有了主意。他想自己这兄弟七个。做这种淫媾之事,有他们六个足以解决问题,自己完全可以置身事外。假若事后通天教主有所责怪,再行推托,若推托不过,再补也不迟。
这袁洪不愧是个猴子修成的怪,猴儿精猴儿精。他顿了一下,看了看周围的几个兄弟,又描了一眼楚楚动人的玉娘。最后,他把眼神落在了金大升身上,进玉壶洞时,金大升最先神气活现,袁洪灵机一动,嘻笑着说道:“这件事情我看还是由大升老弟先来吧,他元身是头莽牛,咱们兄弟几个,就他的那件物什最为长大,兄弟情谊,有饭,饱汉要先谨着饿汉吃了!”
说实在的,虽然这梅山七圣十几年来寻找玉娘,那是非常地卖力,但是一旦把玉娘虏获到手,这问题跟着就来了。被凡人们视为人生第一酣美的交媾之事,听起来着实令人充满了诱惑和遐想,但是,一旦面临到了这种事,却让这梅山诸兄弟心中产生了一种难以名状的失落,没有了当初领命时的激情。毕竟都有千年的道行,现在要做这种出世以来从未做过的事情还真是有点畏首畏足。袁洪的一楞神,大家的心里就更犯起了嘀咕,金大升看到袁洪开始推诿,并扯出自己打头炮,心中也起了疑虑,他急急地说道:“大哥此言差矣,咱们兄弟几个可都没有破过色戒,我的那件物什最为长大是不错,但那是先天使然,可并不说明我是饿汉了。”
金大升的话,令大家一阵哄笑,戴礼嘻笑着说道:“大哥也是好意,大升老弟你就不要再推拖了。”
“不是我不领大哥的情,这件事我着实不能占先。”金大升面有难色地说道。
“为什么?”众人也疑似不解地问道。
“兄弟们想啊,我的那件物什最为长大,如果我打了头阵,把小娘子撑坏了,大家都没得玩,多扫兴。”金大升又用自己那件长大的物什做文章来推脱。
袁洪和金大升的推脱,其用意大家也都心知肚明,一场兄弟做了千余年,心中怎么也不可能没有一点灵犀。大家都看得出来,事到临头,这两个主儿谁都不想打头阵。说实在的,其他人谁也都不想打头阵。以前没有擒获玉娘时,虽然都有些不同程度的遐想,但是真要破了色戒,毁去千年的修行之功,就不能不令这些人心中打起退堂鼓。这就好比凡人临渊羡鱼,虽然也很想过抓条鱼吃吃,但是看到崖高水深,心里就觉得这鱼还是不吃的好。离深渊远点,心情才会自在。
“大哥既然有言再先,大升老弟你就不必有什么顾虑了。”吴龙抢着说道,他心想,假如金大升真的把小娘子撑坏了,岂不是免了其他诸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