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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里充斥着毓衡对白公子的各种的溢美之词,试琴微微有些不耐烦:“小姐,快到府里了,你倒是收敛一点。被老爷知道,不说你什么,也得怪我带坏了你。”
毓衡顿时涨的满脸通红,呐呐地一句话也说不出。试琴有些不忍:“明日白公子不是也要去佛寺上香么?咱们也去,不是又能遇上他了。”
当然,这也是剧情需要,试琴不这么提议,明天毓衡怎么和白公子感情升华,又如何遇上被贼人伏击身受重伤的韶浔。
她想:剧情狗血是狗血了点,凑合着吧,等遇上韶浔再改也不迟。
毓衡有些犹豫:“可是明天不是惯常咱们烧香的日子……”
试琴只好继续说:“就和夫人说你今天烧的平安签要连请三天不就成了?”
毓衡想了想,又想了想,叹气:“这样欺骗母亲……”
试琴说:“也不是欺骗,小姐的确不是要去请香的嘛。”
毓衡又是犹豫再三,终于点头应了。
第二日,两人来到佛寺。
毓衡先请了香,拜了几拜。这才见到那位白公子施施然进来。
毓衡一见便有些娇羞,想上前又忌讳着佛门重地。只看了他一眼,便拉着试琴走了出去。
“他……”毓衡低声问试琴:“他看到我了么?”
“当然了。”试琴有些好笑,毓衡在遇上韶浔之前一向是直来直往,敢爱敢恨的,何尝有过这样的忐忑娇态,不由戏谑道:“小姐这般光彩夺目,映照着佛殿都熠熠生辉了。”
毓衡瞪了她一眼:“人家和你说正经的,你却拿我取笑!”
试琴收了玩笑的心,道:“不如我们在外边等上一等。”
毓衡点了点头。
白继鸿出门后便看见了一副焦急模样的毓衡和她似乎快要打瞌睡一般的侍女,不禁微微一笑。
“白公子。”毓衡迎了上去。
试琴叹了口气,毓衡就是这样,也不矜持矜持,就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天真的有点傻气。
“钟姑娘。”白继鸿笑道:“没想到这么快又遇见了你。”
毓衡笑道:“你说你会来拜佛,我是特特在这等你的。”
白继鸿温言说:“昨日与姑娘言语,也觉有意犹未尽之感。”
试琴想,自己这偌大的电灯泡在这,他们也不嫌寒掺?
白继鸿继续说:“不如到附近茶舍,请姑娘饮杯茶如何?”
试琴其实当初看书的时候就很是纳闷,为何古代佛寺旁会有茶舍呢?可能作者明显是现代人的思维,佛寺作为一个旅游圣地,周边自然会有各种扩大内需的产业。
三人在茶舍里休息。
试琴不想打扰他们谈情说爱,一个人无聊地问老板:“老板,你这茶舍以前没有啊。”
“姑娘好眼力,我们昨日才开的。”老板笑呵呵地说。
试琴疑惑:“在这开茶舍,会有人来?”
老板:……
白继鸿和毓衡相谈甚欢,所以于他们而言,时间如流水。只是苦了试琴不知做些什么好,默默地把学的古诗古文挨个背了一遍,其中不乏有断片的时候,她就不耻下问地去问白继鸿。
这样一来二去,白继鸿倒是终于注意到了这个看上去不怎么有特色的小丫头:“你几岁了?”
“十三。”试琴说。
白继鸿笑了:“看上去只有九、十岁的样子,倒是上进,会背不少诗。”
年龄是硬伤,外表也是硬伤。自己这个样子韶浔能喜欢就怪了,他肯定没有恋童癖。
白继鸿这样戳她伤痛,试琴锱铢必较的小心思又开始作祟。
“白公子如此博学,试琴只是班门弄斧。”试琴道:“比如说,刚刚公子和小姐说的话,试琴就不太懂。什么叫做‘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啊?”
白继鸿面子薄,他本没有轻浮之意,被试琴这么一提,倒是在指责自己唐突了。不由面红耳赤起来。
毓衡咬唇笑道:“试琴你倒是不懂,背的还真是欢。这不是卓文君的《白头吟》么?我身为女子,从小礼教加身,但却佩服卓文君这种追求爱情的胆大和执着。”
这么为白继鸿解了围,试琴又好气又好笑。
由着他们继续郎情妾意,这样一谈便已到傍晚。
估摸着时间,试琴提醒毓衡:“该回府了。”
她们理所当然地拒绝了白继鸿送他们回去的好意,和白继鸿分开之后理所当然地抄了近道,也理所当然地看到了身负重伤的——韶浔。
韶浔晕倒在她们面前,试琴颤抖着手去摸他的脉搏……她知道他活着,毓衡当她害怕,试琴却是激动。
真的是韶浔,和她想象的一模一样。
浓黑的眉,挺拔的鼻梁,长长的睫羽铺落眼睑,修刻完美的脸庞柔和而坚毅。还有他晕倒之前看他们的一双眼,瞳孔虽因为疼痛而有些涣散,但却晶亮闪耀,仿佛眸光流转时,必当芳华绝代。
这张脸,作为将军,真是偏嫌秀气了。
“他还活着,我们要救他。”试琴轻轻说,甚至从喉咙牵扯了一丝古怪的笑意:“小姐……”
“当然。”毓衡一直都很有勇气:“前面有个荒废的庙宇,我们带他去那,看看他的伤。”
两个女孩拉一个成年昏睡的男子有多困难,试琴今天终于有了概念。她当初真是错怪了作者,不把韶浔拖到更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