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洪彪离开后萧媚儿显得特别安静让张梦洁有些不习惯。
正当张梦洁想与她说话时,萧媚儿道:“我现在也该去准备了,你们等着阿!”
几天的相处张梦洁对萧媚儿也是了解的,她说她做,除了切菜,洗菜外绝不会让厨娘帮忙下厨的。
张梦洁觉得今天的萧媚儿好像有什么心事。向萧老夫人打听到府里的厨房在哪里后就与清风一起寻着去了。
寻到后厨房里显得很安静,张梦洁刚想问有没有人,听到里面有人哭泣的声音。
“好像是媚儿。”清风小声道。
两人走进厨房,看到萧媚儿趴在厨房里切菜的案桌上哭着。
“媚儿!”
萧媚儿听到张梦洁的声音抬起了头,擦了擦眼泪有些尴尬,努力挤出一个笑容道:“你们怎么来了?”
由于刚刚哭过,声音有些沙哑。
张梦洁道:“刚才我看你情绪有些不对,所以过来看看,顺便帮你忙。媚儿能告诉我,你怎么了吗?”
张梦洁的关心让萧媚儿拼命止住的眼泪再次像没关的水笼头一样哗哗直流。压制着自己不哭出声。
张梦洁搂住她道:“想哭就哭别忍着,哭完兴许就没事了。”
“洁儿,谢谢你!”哭了许久,萧媚儿才离开张梦洁的肩膀。
“好些了吗?”张梦洁道。
“好多了。”还未完全平复的萧媚儿说话时还带着抽泣。
“我去给你弄水,你先洗把脸。待会儿要是有人来就不好了。”
张梦洁想去找水和脸盆,清风已经端了一脸盆水来。
萧媚儿洗完脸后道:“以前听到别人说我出生那天发生的事,我常觉得爹的死和娘的身体都是我害的。
要不是娘那个时候怀了我,爹就不会急着回来陪娘生产,那就会计划周详的剿山贼,还会回来与娘相聚。娘也的身子也不会垮了,爹娘和哥还是能开心的在一起。
第一次上树是因为听到府里受伤的猫在树上叫,不知为何我觉得那猫叫的有点凄凉,我以为它是因为受伤下不来了。所以想上树救它。
我上树后又听到地上传来猫叫的声音,才发现它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下去了。
可能是猫的叫声引来府里的人,看到我在树上就让我下去,见我不听以为我贪玩。他们哪里知道我是看着地面心里害怕不敢动怕掉下去。
就找来了哥和娘,当时娘很生气,我第一次见到娘那么生气,不知哪来的勇气下去了。
下来后娘没有责备我,可我当时很想哭的。可被娘看我的神情吓住了,好像是透过我看另外一个人,我还听到娘轻轻的说了一句:这性子跟他真像!
我知道娘说的是爹,所以后来我会做些出格的事,慢慢的也就成了这性子。
谁都不知道这些年我都是在自责中渡过的,今天突然发现这一切都是有人设计的,而且是所谓的亲人,我的心好痛也好迷茫。
我不知道如果一开始就知道这些事情,我会是什么性子。”
张梦洁拉着萧媚儿的手以示安慰:“我没有感受过你现在的心情,但是我能理解。可能你觉得你是因为安慰义母才改变了你的性子。可你有没有想过或许你原本就是这样的性子,只不过在某些原因下激发出来了。可能你和义兄都觉得义母活的很心酸,可是你们知不知道有人能让她如此思念才说明义母不枉这一身来世上走一遭。有了你和义兄,就算失去义父她也有了寄托。”
“洁儿,你是我的心灵鸡汤。听你这么一说我心里好受多了。”萧媚儿也有了笑容。
“这就好!”
这时三人听到外面有人说话的声音,应该是厨娘。
几位厨娘看到张梦洁和清风吓了一跳,见到萧媚儿才没有出声喊人。
“小姐,您怎么来厨房了?”其中有一位厨娘道。
“今天我来下厨,你们把菜洗好切好就行了。”
“小姐,您。您不是开玩笑的吧?”
“你们看我像是开玩笑的吗?好了,快去做你们的事。”
萧媚儿的性子她们是知道的,只能先按她的吩咐去做了,大不了浪费一点菜。以她的性子应该不会在厨房里待很久的。
可结果是:
“小姐,这些菜真的是您烧的吗?”
“不是我烧的,难道是你烧的?”
“小姐,您烧的菜不会中看不中吃吧?”
“那刚才是谁在一旁留口水的?”
“那是奴婢买的油香!”
“呦呦呦,这脸皮,难怪能把忠叔追到手!别以为我不知你们那点心思。哝,这是我特地另外留给你们的,先尝尝吧!”
“真好吃!”
“小姐,这豆腐是怎么烧的?教教奴婢吧,这是夫人最爱吃的其中一道菜,可夫人每次都说我们豆腐煎得太老!”
“是啊,是啊,小姐,教教我们!”
“想学啊?”
“恩,恩,恩!”
“没空!”
“小姐,别这样,奴婢们学会了,小姐以后也不用这么辛苦了,是吧?”见萧媚儿不同意,厨娘们晓之以理。
“可我现在真的没时间教你们,那是我师傅,让她教你们吧!”
顺着萧媚儿的视线,厨娘们看到站着萧媚儿身边的张梦洁和清风。
“这位姑娘,你能教教我们吗?”因为张梦洁和清风两人挨得很近,厨娘们感性的认为萧媚儿口中的师傅是清风。
“什么姑娘?她是娘刚收的义女,也是你们的小姐!二小姐!”萧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