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辱骂声和拉扯声,本就头发已经很凌乱的施裕娘和李玉湖两人现在是披头散发了犹如两个疯子。失了理智的两人挥舞着拳头,也不管打到的是不是对方。
“哎呀!”轻轻的一声闷哼,让龙廷骁锁紧了眉头。除了在厮打的施裕娘和李玉湖,其他的人都被他冰冷的气息震慑了,熟知他的人都知道这是龙廷骁发怒前的征兆。
“够了!”一声暴怒声把在厮打的施裕娘和李玉湖吓了一跳立即停了手。
“马知县,看样子你不止是不懂为官之道,这后院的火也小阿!”龙廷骁这话是对马玉虎说的,可眼睛却是看着马玉虎的几位姨娘,尤其是李玉湖。最后瞪了一眼马玉虎。
龙廷骁冰冷的语气,还有颤抖的身子与不停的擦着冷汗的马玉虎让几位姨娘看清了一些事实,马玉虎回来不是受赏的而是受罚的。
被龙廷骁吓到的李玉湖本来还想找马玉虎庇佑,可看到眼前的情景顿觉全身瘫软下意识的想找个依靠物。
可惜与施裕娘一番厮打后,两人刚好在一众人的中间。马玉虎被龙廷骁这一瞪往后退了一步却刚好撞在寻找依靠物的李玉湖身上。
“啊!”
“啊!”
“嘭!”
同样傻站在李玉湖斜身后的施裕娘被李玉湖一撞直接瘫坐到了地上。可悲的是没有依靠物的李玉湖也跟着她跌倒了,而且是跌在她身上。
对李玉湖怒气还未消的施裕娘此时忍无可忍对李玉湖拳打脚踢起来。
“啊,啊!”按理说体力已消耗的差不多的两人,这点力气打在身上应该不起作用的,可对娇生惯养的李玉湖来说却不一样,这杀猪般的吼叫好似在受酷刑。
“爷,办正事要紧,实在不行另找个地方吧!”张梦洁真的是受不了两人无休止的厮打和那声声的惊叫。
“审理案事哪里比得上衙门合适!”龙廷骁冷冷的说道,听这意思肯定是不会转移地方。
龙廷骁越来越冷的语气让地上的两人立即停止了动作消了音。
“请问两位闹够了没有?”龙廷骁笑着问着李玉湖和施裕娘。
“够了,够了。”李玉湖和施裕娘颤着声连连点着头。
龙廷骁明明是笑着的。可李玉湖和施裕娘却觉得那笑容如寒冬腊月中的冰窖下意识的往边上挪。
“敢问五王爷,若是你们玉纱国的官员成天只知道与后院的妻妾吃喝玩乐却无视自己的职责,把他应尽的职责丢给他的师爷,你们玉纱国会如何处置这样的官员?”周边一安静下来。龙廷骁按事先商量好的故意问着玉夕耀。
“我们玉纱国地薄人稀少,不需要这么多官员,试考官员的学子和武者必须要有当地百姓的推举信,信中需提及推举之人的品性,若是品性不端的可进不了考子监。”玉夕耀道。
“这一封信哪能真的说明被推举的人真的品性俱佳。若是那人在当地势力太强,强逼当地的人举荐他。又或是那人家里有钱财,用钱财买通举荐的人,这一举措不也是白搭?”龙廷骁提出疑问道。
“这信里推举的人可不是一二个,二三个,而是五六十人。若那人人品真的不行,不可能收买那么多人的心。若是有人用不正当的途径,不被人发现也就罢了,要是发现了如果他真的是为百姓谋福,那也算是将功折罪了。如果不能不止是官位不保。就是命也保不住。玉纱国要的是能为百姓谋福的官员,而不是只知以权谋私的官员。”玉夕耀解释道。
马玉虎听着两人正经八百的谈论着如何惩戒不称职的官员,心底的惊慌越来越甚了。
“可惜我们龙城地广人杂,这律法也没有你们玉纱国来的严谨。马知县,你说本使臣该如何处置你才恰当?”
“下官,下官,下官虽然没有尽到知县的职责,但是,但是下官与刑师爷是一心的。下官知以刑师爷的能力会把闽城治理的很好的。”马玉虎没想到龙廷骁会把问题丢给他,若换成别人他定会说严惩不贷。可现在可以说是龙廷骁在给他机会,他自然要好好把握。
“那你不觉得既然刑师爷做了你做的事情,可朝廷却发放的是你们两个人的俸禄,你不觉得朝廷亏了?”
马玉虎对此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应答。只能瞄向刑骥山,希望刑骥山可以救助他。可惜站在最后面的刑骥山根本没有看到他的求助。
“马知县不说话看着后面干什么?”马玉虎的举动怎能逃得过龙廷骁的眼睛。
“下官,下官虽没有尽到知县之职,但是没有做贪赃枉法之事。就算你是使臣,你也没有权利治下官的罪。”被龙廷骁逼到绝路的马玉虎反倒没有如先前害怕了,想到京城里的依靠没了后顾之忧。
“本使臣没有权利。那谁有权利?”龙廷骁冷笑道。
“天下莫非黄土,除了皇上谁也不能,况且下官没有犯法。”豁出去的马玉虎口气强硬了许多。
有几人似笑非笑的看着龙廷骁。
“是么?马知县的意思是本使臣要么找到马知县犯法的证据,要么拿到皇上的旨意才可以惩治你是吗?”看样子龙廷骁还是不想揭露自己的身份 。
“刑师爷,那就麻烦你出个告示,在皇上的旨意到达之前有没有人知道马知县犯法的行径?若有人来状告,无论是谁,必定重赏!”龙廷骁对刑骥山道。
“是!”刑骥山这时才看了一眼马玉虎,当然现在的他没有龙廷骁的旨意也还是不敢把他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