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庆佑看到孙德海的伤势就知道仗打的人下手很狠,打的都是要害的地方。
吴庆佑开了一个方子道:“为了你自己的身子除了要喝这方子的药外,还有涂抹的药,这涂抹的药等下让拿药的人跟我到太医院去拿。这两种药一定要配合一起服用,直到伤势痊愈。你伤的地方自己上药是不可能的,你应该懂我的意思吧?”
孙德海道:“谢谢吴御医,奴才记下了。”
虽然孙德海答应的挺痛快,吴庆佑走之前还是再三交待他,要是有哪里不舒服让人立即找他。
为了孙德海能安心养伤,张梦洁特意让卢德顺照顾他。
由于天气越来越冷,张梦洁也越来越想赖在床上了。
这天看到外面天气挺好,所以想找个舒服的地方晒晒太阳。平时都是清雨帮她梳妆打扮的,而她又吩咐清雨这阵子不用太早过来,反正鸾凤殿又没什么人会来,所以张梦洁就这样披头散发的出去了。
张梦洁刚找到一个晒太阳的好地方,看到前面不远处有两个人背对着她站在那里。
看他们的穿着应该是太监,刚开始张梦洁以为是卢德顺和周利所以也没太在意。
“他怎么样了?”这声音是钱三。
“只要好好养一阵子应该就没事了。”怎么是一个男人的声音?难道是哪里的侍卫?可不对呀,钱三与侍卫聊天怎么聊到鸾凤殿来了,而且那身影真的很像卢德顺。
在张梦洁迷惑之际钱三道:“带我去看看他。”
那男的应了一声就带钱三往偏殿去了。
张梦洁神使鬼差的跟着他们来到孙德海的房间门口。
“表哥,你怎么来了?”怎么又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趴着,别动,你怎么样了?”钱三道。
“多亏皇后娘娘,我没事。”虽然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以现在的情形看说话的这人应该是孙德海,难道另一个真的是?张梦洁一个头两个大了。
“这是我托人买的伤药,疗效不错,你试试。”钱三道。
“谢谢表哥!我的伤不碍事了,不是还有哥在么!”孙德海道。
“若不是为了浩宁,你们也不会跟我进宫遭罪了。”钱三忧伤的道。
“表哥,你不要自责,我们是自愿的,再说我们这不也没事吗?”刚才跟钱三在外面的那人道。
“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钱三道。
“能躲一天是一天,躲不开也没办法。皇后娘娘是好人,就怕到时候会连累皇后娘娘。”那人叹息道。
“没事我先回去了,免得有人找我。”钱三道。
“娘娘!”
当他们打开门时如张梦洁所料另一人是卢德顺,张梦洁并没有理会他们惊讶的表情,走到里面道:“你们是不是该给我个解释。”
钱三道:“娘娘,不怪他们,要怪就怪奴才。”
卢德顺道:“不,娘娘,有什么罪责有我一人承担。”
张梦洁道:“我不是想责罚你们,我要事情的真相。”
看张梦洁没有要处罚他们的意思,钱三道:“奴才宫外的家就在龙城京城,兄弟姐妹四人,奴才排行老三。上有一兄长和一个姐姐,下有一弟弟。兄长和家姐在年幼时都因一怪病没留住。其实这怪病奴才祖父有,甚至姑母也就是他们的娘亲也有,而且他俩离世时都不到不惑之年。姑父身体本就不好,姑母离世后身体更不如从前,在离世前让他们兄弟俩来京城投奔。在他们到京城的第二年家弟浩宁也得了那怪病。爹娘打听到有一郎中有偏方能治这病,但要得到那偏方就要给那郎中十万两银子。家中本就因治家兄·家姐的病没多少积蓄,哪里还拿得出十万两银子。看到爹娘着急,想到家兄·家姐被这病折磨的痛苦的样子,奴才心里就替家弟难受。听说进了宫如果能谋到个好差事银子也来得快些,所以奴才就瞒着爹娘进宫了。奴才没想到的是他们也跟着进宫了。”
张梦洁对卢德顺道:“你们呢?还有进宫程序繁琐,你们是怎么躲过去的?”
卢德顺道:“我们投奔舅舅的时候,舅舅家也很困难,可舅舅·舅妈从没亏待我们兄弟,我们无意中知道表哥要进宫的事,我们就偷偷跟着他来了。在宫刑时听到有人说,若是没有给宫刑的老人好处,他们会在宫刑时故意让你多受点苦,甚至还可能为此会没命。我们兄弟来时什么都没有,怎么可能给老人好处,我们兄弟俩一紧张就跑去茅厕了,当我们整理好情绪出来时刚好碰到刚受了宫刑的表哥。带表哥去休养的公公好像不情愿的样子,把表哥丢给我们就走了。当时我们对宫里不熟,好不容易找到休养的地方安顿好表哥去宫刑那里,却听到那天真的有人因宫刑丢了命,宫里正在调查此事。那天的宫刑当然是不可能继续了,当时我们兄弟俩正好在领宫牌的地方,那时那里正好没人,我们趁机拿了我们的宫牌佯装成刚被宫刑的样子到休养的地方去了。”
张梦洁道:“那你们的声音?”
卢德顺道:“家父虽然身体不好但有一技能,就是能模仿他人说话,我们兄弟自然也会一些。”
张梦洁道:“你们兄弟长得很像,你们倒也聪明知道换姓氏。”
卢德顺道:“虽然都是在宫里,但我们不可能侍奉同一个主子,宫里是非多。”
张梦洁对钱三道:“你弟弟得的是什么病?”
钱三道:“大夫也没说是什么病,这病发作时人就会咳嗽不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