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热火朝天的做着事等着该来的人,可那边杜泽智和张朝伟却是头疼脑热。为何?还不是想不出这玉龙军的所在地在哪里。
无奈中的两人听到杜汶强道:“父亲大人,张大人,要不玉龙军的事先缓缓?”
他们也想啊!可两位王爷交代的事怎么办?没有玉龙军又何必做一些无所谓的事。
看到两人的为难,杜汶强道:“我知道父亲大人和张大人想给玉纱国好的将来,今日我去了城中转了一圈,看到庞志进去了济善堂,还听到他在里面与人交谈的话,要是不送些人过去,只怕有人更容易引人注意。两位王爷想出这么个办法,不就是想为父亲大人和张大人省一些麻烦吗?”
在听到济善堂三个字时,杜泽智和张朝伟就知道了,这是玉夕耀和玉夕琅在为他们着想。有济善堂这个名号在,就算大事难成,玉夕耀和玉夕琅会暴露,但他们两人却可以找理由搪塞过去,毕竟没人会想到有人会利用这个来生端造事。现在又有庞志进这个冤大头替他们挡灾,有些事也是可以明目张胆的做了。
这样一想,杜泽智,张朝伟和杜汶强三人分三路去转移需要转移的人。
三人不带其他任何一个人,一是因为没必要为一些无所谓的事让人起疑。二是因为现在转移那些人只要动动嘴就可以了。
一人去一个地方,杜泽智去西北,张朝伟去东南,杜汶强去西南,最后三人在东北会合了。
有了前面游说的经验,这次三人很轻易的就说服了东北的所有人去了济善堂。
在人走得差不多时,杜泽智摸着腰间钱袋里的玉牌轻声道:“玉龙军,你们到底在哪里?”
杜泽智不知道的是他的轻声细语,恰好被前面不远处与几人一起走着的一位衣衫有些破旧,发丝有些凌乱,皮肤黝黑,身材有些健壮的三十来岁的男子听在耳里。
听到后更是回头看了一眼杜泽智。若是这个时候有人注意这男子,一定会发现这不可能是一个平常的农家人,因为他那炯炯有神且凌厉的眼睛不可能是平常农家人会有的。
“我们也回吧!”等所有人走后,张朝伟对杜泽智和杜汶强道。
“恩!”杜泽智回应着张朝伟,可三人却不约而同的看了一眼摇摇欲坠的房屋和空旷的地面才离开。
那边萧诚义一行人手忙脚乱的做着厨房里的活,幸好他们这是济善堂不是酒楼,只要生火烧些清粥和一般的小菜就好。否则这一班大老爷们指不定会整出什么事来。
刚好烧好第一轮的清粥,一些衣衫破旧和褴褛的人涌进了济善堂。一行人很清楚来的是什么人,所以也没有怎么在意,只是让他们随意找个位置坐等着。
既然是济善堂,那屋子里最多的东西自然是桌椅了。一桌桌不是很大的桌子上已经摆好了小菜,虽然只是小菜,在那一双双金亮的眼睛里好似山珍海味似的。
等一碗碗清粥摆在众人面前,不用招呼,众人很自然的就吃了起来。
看着狼吞虎咽的众人,萧诚义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可怎么看也没看出来是哪里不对,觉得可能是自己多想了,所以就没有再为难自己了。
随着一bō_bō人的到来,一直忙碌着的七人觉得时间过得特别的快,不知不觉天都暗下来了。
济善堂除了吃的地方,自然也少不了睡的地方。等众人都睡下后,七人一起出了济善堂,萧诚义,萧媚儿和许洪彪回了客栈。而林凡和三名御林军侍卫一人去了一个地方。四人是空着手去的,除了他们自己谁也不知道他们去做了什么。
七人更不知道的是,他们悄悄的去做着一些事的同时,济善堂里本来熟睡的人里有四人坐了起来,悄声无息的来到了一处安静的地方。
“风,你找我们出来有什么事?”其中一个身形魁梧的男子对刚才回头看杜泽智的那男子道。
被人称为风的男子道:“玉纱国需要我们的时候到了!”
另外三人眼睛一亮,异口同声道:“你是说我们再也不用躲在暗处了?”
风道:“以后我是不知道,不过有人在找我们是肯定的。”
其他三人拧眉的同时,有一人道:“找?”
风道:“对,找!想是他不知道我们的总堂所在。”
“怎么回事?”第一个开口的人道。
风道:“我来济善堂之前,听到有人在自言自语的问,玉龙军在哪里?”
没有单独开过口的那人道:“我们的祖先告诉过我们,来找我们的拥有玉牌的人,都知道该去哪里找我们。会不会那人知道什么故意试探的?”
风道:“看他的样子不像。我注意到他说这话时,手摸着腰间,虽然他摸着的是一个钱袋,但我敢肯定那是玉牌。”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风道:“我也不知道,去问了不就知道了!”
“可万一是陷阱怎么办?”
“陷阱就陷阱吧!我们这样的日子还不如冒险一试。”
“不错,况且就我们四个对玉龙军来说也没什么损失。这样的日子真是受够了!”
“你们说的不是没道理,虽然我们不敢保证太子殿下是不是真的与昌邑城的东方珏勾结,可他丢了镇国之剑和没有及时处理天灾的事是不真的事实,这样的人登基上位,玉纱国也不知道会成什么样子,我可没有兴趣为这样的君主肝脑涂地!风,你怎么看?”
风道:“既然你们想法一致,我也不介意与你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