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诊脉过后,许太医跪在景平帝面前,回话道:“言侍卫心速过快,汗流如注,脉象飘忽,似是急火攻心之状,多半是受到惊吓所致。但以言侍卫的修养,这些可能只是表现,也有可能是毒发之兆。”
景平帝大惊,正欲开口询问,就见言朗睁开双眼,愣愣的看着在场的几个人。
“你醒了!”
万利见说话的是皇帝,立刻起身生涩的行礼,景平帝却上前阻止,并且示意徐康再来看一看。
再次诊断过后,徐太医颔首道:“言侍卫脉象渐平,应无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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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康退下以后,景平帝威坐于床边的宽椅之上,他示意万利可以坐在床榻上说话,让万利十分的不自在。
“你感觉好些了吗?”景平帝缓声道。
“好……好多了。”
“你可还记得朕?”
“记得。您是……皇上。”
“额……”景平帝一时语塞,顿了顿,压低声线问道:“朕是问你,可还记得你与朕之间的……关系?”
万利一愣,抬起头傻傻的看着皇帝。
“此刻没有外人,你但说无妨。”景平帝正了正神色,有点紧张的看着万利。
“我……我只记得,我是个侍卫。而你是我的主子!”万利努力维持着平静的声线,说出自己知道的所有事实。
然而他的回答,让孙孝资出了一身冷汗,同时大声呵斥道:“大胆,对陛下怎能称‘你’,这是大不敬!”
万利一愣,吓的刚要跪地求饶,就见皇帝有些没落的起身,对着他摆了摆手道:“无妨,你今日暂且在这里住下吧,明日朕还有其他的差事安排你去做。”
说完,景平帝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但是景平帝离开之前的话,让孙孝资心底一紧。他意味深长的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万利,转身跟上了景平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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