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幕布落下,一个纤细的女子站在正中央,她背对着所有的,穿着一身修长曳地的纱衣,把浑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除了手臂之外,再也看不见她一寸肌肤。
她未束起的黑发柔柔的垂在腰际,似乎圆润的很有质感,也仿佛空灵的随时都能飘扬起来。
舞。
如同歌声一般,谁也无法形容她的舞,金童只觉得如果用世间所有的文字来形容她舞蹈万分之一的美丽,都是亵渎了这种美。
“唯有天上的嫦娥……”金童目光呆滞的念叨着。
金童已经忘记了舞蹈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他只记得其中最触目惊心的一幕,那女子舞到他的面前,轻轻抬起她的脚尖,自己是多么的期待看见那一只白生生的玉足,甚至已经开始想象她的玉趾上涂了什么颜色的甲油,可惜那只玉足上却穿着纱质的袜子。
为此,根本从来都没有过恋足情结的金童竟然失望的有些心痛。
为什么?会如此失态?如此沉浸在那种惊心动魄的美丽当中?
她甚至在脸上罩着不透明的面纱,金童只能看见她一双黑色闪星般的眼睛。
舞蹈结束的时候冰美人跪伏在金童的面前,面朝地板,一头漆黑的长发散落在地。
没有掌声,没有议论,甚至没有倒抽一口冷气的声音。
静,太静了。
金童首先回过神来,他忽然发现由于冰美人的到来,身边的曼玉和小芝都已经不见了。
“抬……抬起头来。”金童发现自己不但有些喘气,而且有些喘不过气来。
冰美人闻言起身,跪坐在地上,与金童四目相对,她并没有摘去脸上的面纱。
“愿意侍奉我么?”金童倾向压抑住心神,淡淡道。他说的是“侍奉”而不是“服侍”。
冰美人再次跪伏在地:“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起来,随我出去走走。”
“谢大人。”
这时,方才有第一个鼓掌的声音,随后愈演愈烈,众将纷纷欢呼嚎叫,如同打了个大胜仗一般,在一片欢呼声中,金童牵着冰美人的手步出了厅门。
晓月楼不止有一幢结构复杂的楼,后面的院子也是一片很有纵深的园林,如同苏州园林一样,有着蜿蜒曲折的道路、九曲十八弯的小溪、奇诡峻峭的假山石和人工湖中的凉亭。
如果是夏天,这里必然比不上苏州园林的争妍斗艳,不过在这大雪覆盖的冬季,只能看见厚厚冰雪和道路的轮廓,凉亭四周除了一条游廊外,都是一片冰雪的湖面,足以压倒南方园林的冬季风景了。
凉亭四周高挂着十数个灯笼,照亮了四周的冰雪湖面,内里有三个熊熊燃烧的火盆,衣衫单薄的金童拽着刚刚披上棉衣的冰美人,坐到了两个火盆中间。
“大人……”再次与金童四目相对,冰美人有些害羞,连光洁的额头都有些泛红,她犹豫着,想要摘去脸上的面纱。
“不用。”金童一把抓住她冰凉的小手,镇定的盯着她的眼睛:“为什么要找我。”
“啊?”冰美人一阵慌乱。
“我问,为什么要找我,绝不可能仅仅因为一首诗。”金童面色肃然。
“奴家……”冰美人还在慌乱,不知是害羞还是有难言之隐,总之吐出这两个字之后,便没了下文。
金童神识溢出,仔细的观察着冰美人身体的每一个变化,却看不出她有丝毫的道行,甚至看不出她的资质。
不具备一定特质的女子,绝不可能生的如冰美人这般销魂夺魄,就算蒙着面纱也足以使男人为之怦然心动。可惜,金童没有在冰美人的身上发现任何不同的地方,她就像整个人都是一个整体一样,无懈可击。
无懈可击?
金童久久的盯着冰美人,忽然放松了她的手,双手撕开她棉衣的领口,冰美人轻声惊叫了一声,金童却不管不顾,再次撕开她跳舞时穿的纱衣,撕的很开,直到露出她粉红色的肚兜。
从肚兜的缝隙里看去,里面是一片竟然的白腻颜色,那双肉球仿佛并不大,却是十分的触目惊心,诱惑力和体积之间,似乎根本就没有任何关系。
可惜,肚兜却是撕不开的,任凭金童如何努力,把浑身的法力都用上,也撕不开。
“大人……”冰美人再也没有惊叫过,只是怔怔的垂首看着金童双手的动作,直到那双手再没有动作,她才轻轻伸手,把那双手拢在自己的手掌中。
金童木木的毫无动静,却忽然想起了一句歌词。
“我愿意,在她手掌之中……”
冰美人垂着臻首,如梦呓般念着:“大人,带奴家走吧,你有再多的问题,奴家都会原原本本的回答你……”
金童默默看着那双握住自己双手的手,默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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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此处无声胜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