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恒有时候非常讨厌殷诺这个样子,明明爽得要死,明明身体不自主地在配合自己的节奏,却总是咬紧唇关一言不发,搞得像自己逼迫他一样。

“舒服吗?”凌恒有些恶意地问道。

见殷诺没有回话,凌恒又用力掐了殷诺腰间一下,引得他低呼一声,随后有些嘲弄地笑道:“你包养我不就是想我这么对你吗?”

殷诺看了凌恒一眼,没什么力气地说道:“你今天话怎么这么多……”

“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硬的……”凌恒哑声问道:“是看见那人被绑时,还是……”

殷诺偏过头不看凌恒,也不回答他的问题,只低声打断凌恒道:“你先把电视关了……”

殷诺听见电视里的人物发出声响,总感觉像这屋子里还有其他人一样,如同自己做`爱的过程被别人窥视,对此他感到非常不习惯。

然而殷诺这话说得没有丝毫威慑力,凌恒猜透他心中所想,却没有照做,反而定定地望着殷诺,轻抚他的脸颊,温柔道:“说起来我倒很想看看,如果有人知道我们的殷大老板,其实就是个甘愿被人压在身下的欠操货,他们会是什么反应呢?”

听见这话,殷诺脸色一变,反应过来后便开始用力挣扎起来,同时咬着牙断断续续地低吼道:“滚……你他妈给我滚出去……”

闻言,凌恒也神色微变。他知道殷诺这次是真的有点生气了,但此时的他却丝毫不愿意退让,反而更加死死地压制住殷诺的所有动作。

凌恒按住殷诺的后脑勺,粗暴地堵上他的嘴唇……凌恒的攻势如同狂风骤雨一般,完全不给殷诺反击的机会。

过了好一会,直到殷诺彻底放弃抵抗,凌恒才缓缓放开他,贴着他的嘴唇喃喃道:“让我滚……你舍得吗……”

这时,殷诺已经在无意中挣脱了绑住他双手的衬衫。但殷诺却没有想再推开凌恒,而是伸手回抱住身上的人,双腿也勾住凌恒的腰部,俨然一副邀请的姿势。

读懂殷诺的意图后,凌恒先是整个人一怔,随即便更加卖力地动作起来。他死死地盯着殷诺,粗喘着气道:“你果然……”

然而话还没说完,就被殷诺用唇堵住。

殷诺颓然地闭上双眼,有些自暴自弃地想道:其实凌恒说得确实没错,他就是个欠操货,就是犯贱。

别人对他越狠,他越能从中获得变态的快感。

这天晚上,殷诺被凌恒干得有些狠。两人在客厅里做了一次,然后凌恒又把殷诺抱回卧室做了两次,最后殷诺被`干得双腿直打颤,都有点难以合拢。但让凌恒没有想到的是,第二天早上,他醒来的时候,就发现殷诺已经不在身边了。凌恒猛然惊醒,连忙起床找了一圈,发现殷诺也没在其他屋子里,显然是已经离开了云中锦城。

凌恒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做得有点过,但估计最伤人的还是他说的那些话,只是他想了好几种后果,却惟独没想过殷诺会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一声不吭地走掉,连半句责备都没有留下。

凌恒望着空荡荡的房间,一时之间竟有些失神。他冷着一张脸站在落地窗前——以前殷诺常呆的那个位置,拿着手机犹豫了半天,最后却还是什么也没干。

虽然殷诺向来都寡言少语,也极少透露出自己的内心情绪,似乎对任何事情都看得很淡的样子,但凌恒直觉殷诺这次肯定不高兴了……然而不管怎样,要让他拉下脸主动去讨好殷诺……他实在有些做不来,也觉得没有这个必要。

不谈感情的话,他们两人之间似乎除了做`爱也没有别的事情可以聊可以做了。

至于惹金主不开心的后果……管它什么后果,他承受得起。

事实证明,殷诺确实有些不开心,或者说是失望,但他却什么都没有做。唯一的区别是,前几天他天天往凌恒这边跑,这几天他都不来了。

其实这要放到以前完全是很正常的情况,凌恒不仅不会在意,或许还会乐得自在。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凌恒却觉得有些不习惯了。这个房子里到处都是殷诺存在过的痕迹,似乎这儿本就应该是他们共同的家。

这天凌恒呆在家里闲得无聊,便突发奇想地去殷诺的书房看了看。他虽然已经搬到这里很长时间了,但殷诺以前的东西,他却从来没有动过。而这间屋子,他也从未进来仔细看过。

这间书房的三面墙壁上挂了很多字画,有其他人的,也有殷诺自己的。凌恒不太会欣赏这些所谓的艺术,也分不出来高下,只觉得都很好看就是了。不过如果不是殷诺的作品,凌恒就扫得很快。

快速扫了几幅画之后,凌恒倒是注意到了其中一幅风景画,画上的风景很熟悉,但他却一时想不起来这到底是哪。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幅画的作者,某近现代著名画家,著名到连他这种纯外行都知道,于是凌恒不禁多看了几眼。不得不说,确实画得很棒,就是不知道这副画是不是真迹。

如果这是真迹的话,起码也得……好吧,凌恒表示他并不知道这种字画的市场价格。

而殷诺没有绘画作品,只有书法作品,而且大多都是写的一些古诗词。凌恒看了几幅字以后,站在其中一幅字画面前沉思良久,只见上面写的正是古诗《白头吟》。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分离。

凌恒看到这句诗的时候,心情有些微妙。他突然很想知道,殷诺写下这句诗时,自己又是个什么心情?<


状态提示:20.20--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