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刀擦着他的肩头扎在身后的墙上。
“你到现在还没清楚我们是谁?我们能做到什么地步吗?”方承宇贴近他的耳边压低声音耳语说道,“要是真有人替你说话,能解救与你,我这把刀现在就不会靠近你,醒醒吧李大人,你是个大人,别还不如我这个孩子清醒。”
李大人看着他,神情变幻。
方承宇也看着他。
“你知道我们能做到,你其实知道我们的依仗很可怕。”他说道,“要不然你也不会筹谋这么多年,害人还害的这样的小心翼翼。”
李大人的嘴唇抖了抖。
“我别的不需要知道,我只要你说一件事。”方承宇看着他,“这是你自己要做的?还是有人指使你?”
李大人的眼神有些飘忽,呼吸也急促。
“你只需要回答是还是不是。”方承宇的声音再次紧跟拔高响亮,“只要这一个字两个字的回答,我就给你的痛快。”
他没有说许诺放过的话。
如此的血海深仇,放过这种话只能是哄小孩子的。
他们杀他是一定要杀的,但至于怎么杀却有不同。
一套套刑罚虐杀,还是一刀割喉的痛杀。
这是很残酷但也很仁慈的条件。
牢房里气息凝滞,李大人涣散的视线忽的凝聚旋即癫狂。
“是我自己要做的,我为什么不能做?你们方家能做,我也能做,谁都能做,为什么不能换我来?”他忽的大喊,神情狂暴,就好像精神终于被逼到崩溃。
牢房里的人都吓了一跳。
李县令挣扎着,锁链发出哗啦的响动。
“我就在后边呢,我也看到了,你们方家不就是抢先一步捡到了那….”他喊道。
他的话说到这里方老太太猛地上前一步。
“杀了他。”她喊道。
她的声音才出口,方承宇手里的刀就干净利索的压在了李县令的脖子上,噗嗤一声,血溅了出来。
李县令余下的话就卡在嗓子里,瞪大眼咯咯两声垂头不动了。
牢房里一阵安静,旋即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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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更改在下午两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