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可怜,活着也是可怜,还不如早点解脱,下辈子别再托生这帝王家了。”她喃喃几句再次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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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知道,肯定是出事了。
君小姐在街上疾步而行,丝毫感觉不到阴冷。
她谢绝了定远侯家的马车相送,她能稳步的走出定远侯府已经是不容易了,现在她必须走一走,让冷风吹一吹,要不然她坐在马车上一定会疯。
自从那日离开陆宅的胡同,她一直想办法打听,但怀王府在京城是个被遗忘的禁忌,怀王府的事更是半点传不出来,根本就无从下手。
还好有这些已经熟悉的高门权贵的内宅,她借着回访复诊接连走了几家,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定远侯府听到只言片语了。
就算是只言片语,也足够确定九褣是出事了。
病了?
那些妇人说病了?
是真病了,还是只是个由头?
紧闭的怀王府的大门,怀王的身份隔绝了一切消息,别说她的身份没办法打听,就算去打听,也没有人会告诉她。
君小姐看着前方怀王府所在的街道站住脚,按着身侧背着的药箱。
如果自己现在去怀王府门口摇铃铛说有凶兆,被请进去的机会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