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小姐施礼转身走开了,柳儿已经接过来,顺便又看了眼这边的妇人,带着几分不悦撇撇嘴,不过小姐高兴的事她自然不会反对。
“小姐,累了吧?”她殷勤的搀扶着君小姐,“你就按我说的带着小凳子来,坐着跟站着不是一样嘛。”
君小姐笑了。
“坐着和站着怎么能一样。”她说道,“要不然只有程门立雪,没听过程门坐雪的。”
柳儿眼睛溜溜转。
“可是我觉得坐在雪地里更有厉害。”她说道,伸手摸了摸屁股,缩头做出瑟瑟的样子,“好冷好冷。”
君小姐哈哈大笑。
“是啊,坐在雪里是更厉害。”她说道,“而立雪的本意不是为了显得厉害,而是为了恭敬,太厉害了就不是恭敬,而是胁迫了。”
说到这里她轻叹一口气,虽然她没有哭闹没有言语哀求,但对于师母来说这样天天的站在眼前也是胁迫了。
她抚了抚柳儿的头。
“柳儿说得对,坐着和站着一样。”她点点头说道。
是吗?她说的对吗?柳儿糊里糊涂,但被小姐夸赞总是好事,带着几分得意嘿嘿笑了,扶着君小姐的手轻快的迈步。
虽然现在也没什么证据,但不管她也好这里的人也好,心里都确定张青山就是赵志宜,这位萧婶子和女孩子也就是师父的妻子女儿。
不知道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萧婶子这样怨愤。
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一个男人扔下妻子一走十多年,怨愤也是很正常的。
君小姐叹口气,俗话说父债子偿,这些人的怨愤,那就由她来替师父承受和化解吧。
只是,要怎么做,做些什么才能化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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