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夫之一脸的震惊:“这城里都说当初的曹家掌握了允文帝当初逃走时,留下的大批财宝,后来被抄家据说也是因为如此。没想到传说是真的!”
谢夫之心里百爪挠心:“老大,埋藏地点到底在哪里啊?”
李飞阳摇手:“我先考考你,你自己再多想想。改天,我领你们一起去里面看一下。”
谢夫之口水哗哗直流:“一国之财啊,那得是多少东西?”
一时间,谢夫之神不思蜀,魂游天外,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
王锦户却是心下凛然,李飞阳竟然将这种事情在自己面前透露,自己那可就牢牢的被绑在他身上了,只要稍有二心,口风不紧的话,性命定然不保。
他诚惶诚恐的道:“小爷,感谢您对我的信任,您连这种事情都不瞒着我,您放心,这事我肯定守口如瓶,如若外传出去,小人三刀六洞,不得好死!”
李飞阳道:“多大点事?就是传出去也没有问题,这事有谁能信?”
王锦户呵呵一笑,心道:“这小爷口气好大,得了这么一笔泼天的财富,竟还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一句“多大点事?”
他不敢反驳,打定主意,此事绝不外传,到死也不能说出去。
李飞阳举起酒杯,“王老大,你这次干的不错,带来的这批酒味道更是不错!老驴啊,你也尝尝,这瓶茅台最少有五十年,多少年没有喝过这些好东西了!”
谢夫之不懂酒的好坏,和李飞阳碰杯后,一饮而尽。咂吧咂吧嘴巴,感觉喝下去的酒水,如同一条活泼的小龙,滑滑溜溜的窜进了肚子里,酒香弥漫整个鼻腔,但却不呛人。
听到李飞阳的话,他心说,“老大这是喝酒喝多,喝糊涂了,你才多大,还说有多少年没喝过这种酒了?说话的口气跟一个老头似的,就算你之前喝过这种酒,那能有多少年?最多十五年顶天了!”
大汉历1979年4月中旬,中央政府刚刚开始实行改革开放的第一年,《中国青年报》刊载了一篇长得了阑尾炎》。
次日,《人民日报》转载了这篇文章,并发表社论。
这篇文章,反应了当下政治制度中暴露的官僚作风,一些问题,也正是中央最近开始注意的问题,于是,特别将这篇文章作为头条重点推出来,引发了全民的大讨论。
这篇文章讲述的是:一个县级市的市长得了阑尾炎,动手术以后需要每天打青霉素。
市长是一个怕打针的男人,市长夫人是一个多事的官夫人,对人刻薄嘴上的功夫了得,更关键的是,他还有一个欺下瞒上的的秘书。
每当市长被打针呲牙咧嘴,市长夫人都对护士们的业务水平说三道四,保持怀疑态度,秘书趁此狐假虎威,以市长的名义要求医院撤换掉那几个被训斥的护士,趁机把自己的亲戚塞进了医院,顶替了空余的位置。
市长对此,也没有多说,他也认为几个护士的水平不怎么样,撤掉也就撤掉了。
这件事弄得护士小姐们个个惶恐不可终日。
某日,轮到某位业务不是特别好的护士给市长打针,该护士一紧张针扎进去忘记了推药水。
市长说:这个护士打针不痛,业务很好!
于是这个护士得到了市长夫人的褒奖和奖品。
其他护士纳闷:这是怎么回事?
纷纷向她取经,然后获得真相。
于是,所有的护士都打针不推药水,市长的刀口发炎不愈。市长只好转到省院医治。
省立医院的护士们见多了他这种级别的官员,检查完情况,该打针打针,该吃药吃药,没有丝毫心理负担,市长也乖乖的服从安排,市长夫人也没有闹腾,很快伤口痊愈,好了。
市长夫人回到市里,逢人就说:还是省立医院有实力,水平真是高,不愧为省内重点医院!
一文激起千层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