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政通道:“是我一个刚收的徒弟告诉我的,这个徒弟还是跟着你家三小子一起玩的小家伙,如今他也害怕李飞阳弟兄,不敢当我的徒弟了。”
冯立枯一阵头疼:“平白无故的,你惹他干什么?”
田政通有点迟疑的问道:“这两个小孩背景很深?”
冯立枯道:“背景倒是没有,他们两个也只是乡下的农村孩子,没有什么高官显赫的亲戚。但是,怎么说呢,这两个孩子有点特别,特别是李飞阳,他和市委书记、市长、公安局长、几个学校的校长、还有本市退休的老市长等一批老干部,都是忘年之交,不好轻易动他。他又是全国著名的作家,身份有点超然。”
有句话,冯立枯没有说出来,那就是李飞阳和马家、赵家两个庞然大物走动的这么近,他文笔又好,一个县级市的市长,被他一篇文章搞的进了班房,而且据说最近中央还要请他进京入内问话,这个时节,谁敢动他?
况且,他和李飞阳也非常熟悉,经常在大院里面和他唠嗑,他纵然已到了不惑之年,却仍然有点看不透这个孩子,竟在隐隐的有点怕他。
田政通道:“一个孩子能有这么大的能量?”
冯立枯道:“这个孩子有点让人琢磨不透,没几个人愿意招惹他。”
田政通道:“难道我的武馆就让他白踢了?”
冯立枯笑道:“这样吧,我给他传个话,让他消停一下,你也放下身段,请他们好好的吃个饭,也算是交个朋友,彼此熟悉了,这事情也就过去了。”
田政通诧异道:“让我请他吃饭?”
冯立枯道:“难道还让他们请你吃饭?”
一股极大的屈辱感从田政通心中涌起,让他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去给一个十多岁的小孩摆赔罪酒,这个脸,他如何能丢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