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顺的长发挽成端庄的发髻,上面没有一样饰物,显得朴实而无华。
淡青色的旗袍,有些陈旧,却是令他看惯了艳、丽装扮的人,突然出现一抹空谷幽兰,心一下年轻了十几岁。
“咳咳--”忽然一声二姨太咳嗽声,惊起了杜梓良,却也让他清醒过来,他狠狠瞪了二姨太一眼,无声的指责她坏了他好事。
他看了常玉一眼,见她脸上没有异样,便端起饭吃起来。
午饭后,三姨太去厨房泡了一壶茶,她将茶端在杜梓猓本是想进去,却看见常玉从走廊上过来,便道,“常玉,你帮姑姑将这壶茶端给老爷,他习惯在午饭后喝茶,我感觉头有些晕,先回房躺会。”
常玉抬眼看了三姨太一眼,三姨太使了个眼色,常玉便端着茶敲响了书房的门。
二姨太站在环形的二楼,正斜对着书房,恰好看见这一幕,心中更是恨极了三姨太常香如。
狐狸精,扫把星!
常香如斗不过她,便寻来这么一个小妖精,一个死了丈夫的寡妇,真没有想到她却夺得了老爷的注意。真不知道这个小蹄子使了什么招数,迷惑老爷到如斯地步。
王凤英倒是没有离开,她一向与二姨太近,又是二姨太的侄女,正拿着小扇子,缓缓的摇着,她扫了一眼獾某S瘢低声说道,“要想俏一身孝。”
常玉吃过饭已是换了一身,先前是半旧的青色旗袍,这会换成白色,隐约透着暗纹的旗袍,勾勒着女子优美的曲线,该凸的凸,该凹的凹,真是恰到好处,更是风韵独到。
“小贱人,简直就是狐狸精转世,刚进门就勾引老爷,不知是她交了狗屎运,还是真有狐媚子功夫,这才见面半天就勾了老爷的魂,我看她以前的男人肯定是被她榨干了死的,”二姨太狠狠的捏着扇柄,眼睛里充满着怨毒的看向对面。
王凤英却是扫了二姨太王丽清一眼,说道,“二姨,枉你管理杜家这么久,难道你真不知道?”
王凤英的话瞬间就夺去了王丽清的视线,“凤英,你说什么呢?话说一半,这不是又让我生气吗,我今天可是受够了,你这会也给我添堵吗?”
“哎哟,我的二姨,我的亲二姨,我哪里是给你添堵,我这不正准备告诉你,哪知你这么等不及,就打断了我,冤枉啊,”王凤英立刻说道,更是扇子扇了二姨太王丽清一下,脸上满是委屈。
弯弯的柳叶眉在末梢向上一翘,一双丹凤眼更是含、春带娇,那标准的唇形更是自成一派韵味,难怪是王家的一泼辣子。
“说重点,我听着呢,”二姨太王丽清道。
“二姨,你难道没有发现一件事吗?你、三姨太、小、姨太、还有现在的玉姨太,是不是长得有些相似?”王凤英说着。
王丽清也陷入一阵沉思,片刻后,说道,“是有点,特别是眼睛。”
“这就对了,”王凤英又道,“你嫁给杜叔叔这么久,难道你就没有发现,他其实根本都不爱,你、三姨太、小、姨太中的任何一个。”
王丽清紧盯着王凤英,王凤英又道,“你见过杜叔叔的正室吗?”
王丽清摇摇头,王凤英又道,“我听书航提过,其实杜叔叔的正室,是被杜叔叔打死的。”
王丽清睁大了眼,王凤英又道,“当年,杜叔叔是富可敌国的杜家长子,年轻的时候去参过军,以着浑身的才华,以及独到的决策在军中获得参谋职位,在他当参谋的时候,有个青梅竹马,本来两人都谈婚论嫁了,可是日军入侵,更是强、暴了他的亲梅竹马,那个女子也是傲气,受不了这样侮辱,撞墙而死,杜叔叔抱着那个女子的尸体,发誓一定要为她报仇。”
“他从一个军团的参谋更是壮大成一方霸主,手下有上万人,打退了日军,杜叔叔便成了那里最有权势的司令。”
有一天,他与属下去狩猎,他看见了一只成年麋鹿,这只麋鹿跑得很快,杜梓良被它勾起不服输的斗志,更是对麋鹿穷追不舍,很快他就脱离了手下。乱世之中,不免有杜梓良的仇人,他穿过树林,一个人坐在马背上,正好又是落单,那些隐藏在草丛里的政客,便对他举起枪,第一颗子弹倒是没有打准,又是一颗,打中了杜梓良的手臂,瞬间倒下马,身后是一条河,刚下雨不久,河水湍急,片刻就不见了踪影。
那些人见到河水泛红,又急又猛,以为杜梓良必死无疑,便没有追击。
杜梓良被冲到下游,挂在一颗树桩上,在河中撞击到暗石,整个人昏迷过去。
不巧,下游里一位姓高的书香门第的女儿刚巧去寺庙还愿回来,经过此处,她撩、开轿帘看见了杜梓良,心底善良的她,好心的让下人将杜梓良带回高家,并请了医生医治。
三天后,杜梓良醒来,第一眼看见高小姐,以为是看见了他的亲梅竹马,很是激动,立刻就拉住高小姐的手,更是一下将她抱进怀中。
高小姐当然不愿意,挣脱了受伤的杜梓良。
高小姐因为这事,刻意躲着杜梓良,而杜梓良那日见了高小姐后,便暗暗发誓要将高小姐娶进门。
流水有意,落花无情。
高小姐的表哥,是一位儒雅清俊的男子,更是从小生活在一起,随着年龄的增长,两人间有了男女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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