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画在府中转悠,见到墨煊的身影立刻迎了上去,急忙问道。
“如何?”
墨煊眉眼含笑。
“夫人就只管坐观其成吧。”
沈画松了口气,她相信墨煊的能力,这一次估计东方翼与东方玄不斗得两败俱伤是不会放手的了。
沈画长叹一声道。
“国师这般聪明,怎的不去参与党争呢?”
墨煊眸子一深,他紧紧锁住沈画的脸蛋道。
“夫人不是已经猜到了么?”
沈画扑哧一声道。
“你有秘密,我也有秘密,我们扯平了。”
墨煊听着她狡黠的语气,不禁失笑,他的手揽在她的腰间,语气低沉暧昧。
“夫人,为夫已经忍了许久了。”
沈画浑身一颤,她急忙躲开,离得墨煊远远的,一脸的正经。
“我说过了,你半个月不许碰我。”
沈画的声音颇大,门前的几个侍卫皆不自在的低下头,沈画面上一红,她赌气的转身,身子却腾空而起,沈画惊呼,墨煊将她扛在肩头,进了屋子将门随手带上。
屋子里传来阵阵尖叫声,门前的侍卫门头压的更低,心道,国师好生凶猛。
翌日传来消息,长安城最大的赌坊被人毁了,一夜之间,夷为平地,沈画唏嘘,如果情报没错的话,这可是清王的产业,却对于清王来说,相当于他的钱袋,就这么被毁了,可真是心痛,东方翼下手可真是狠呐。
清王府。
东方玄听着探子回报,不禁将桌上的东西尽数扫下,他冷冷道。
“这是东方翼手下做的?”
探子应道。
“属下查实,正是太子手下的人马所做。”
东方玄怒极反笑,他狠狠的咬牙道。
“好,很好,东方翼看来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无能,值得本王当做对手来看。”
探子的身影消失,东方玄的目光渐渐沉了下来,东方翼这般针对自己,显然是已经知道沈眉的尸身是他动了手脚,他又是如何得知?
沈画在国师府,百无聊赖看着手中的情报。
今日赌坊被毁,他日青楼被毁,再来成衣店被捣,后香阁消失,朝堂之上,这家官员被查出贪污被捕,那家官员被查出罪行被杀,一时间朝堂上下人心惶惶,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被查出个什么。
这东方玄与东方翼斗的够狠呐,经过这一番折腾,估计两人都已经是损失不小了吧,不得不说墨煊这一计来的绝了,坐收渔翁之利,不费一兵一卒,太子与清王便已经势力被削弱了不少。
但最近几日长安城相对来说比较安静,清王与太子爷没有什么大的动作,估计都已经没有力气再斗下去,沈画长叹一声,感叹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终于暂时消停。
“夫人。”
沈画听得一声唤,闻声看去,见是风澈,不禁挑眉。
“有事?”
风澈顿了顿,将手中的一张宣纸递给沈画,沈画接过看了眼,脸色变了变。
“沈琴也死了?”
风澈不语,面色凝重,沈画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东方玄,这个时候能对太子出手的也只有东方玄了。
墨煊从书房出来,见沈画与风澈在庭廊里,两人面色皆是不太好看,他缓缓走过去,沈画见他过来,眸色深了深,她将手中的宣纸递给墨煊,墨煊神色不变,淡淡道。
“夫人怎么想?”
沈画抿了抿唇道。
“应当是清王所为。”
墨煊却轻轻挑了唇角,他眸子转向沈画道。
“但事实上,这件事情的幕后凶手会将矛头指向我们。”
沈画一顿,接着想到了什么,紧绷着脸,她看向墨煊,语气颇为无奈。
“这次估计我又在劫难逃了。”
墨煊轻笑声。
“夫人就是去了阎王殿,为夫也能把你给带回来。”
沈画面上轻红,她见风澈在一旁眼神飘移,更是窘迫,佯装淡定道。
“估计太子府的人马上到了。”
正如沈画所料,她话音刚落,便有太子府的小厮匆匆前来,请国师夫人到太子府走一趟,墨煊牵着沈画的手,一同抵达太子府。
进了府邸,入目又是满目的素白一片,沈画不禁感叹,这前两日方才撤下的丧,今日又挂了上去,这太子府也真是够背的。
正厅里依然摆着一具棺材,只是不同前两日,这棺材里躺着的不是沈眉而是沈琴。东方翼一身素衣,面色不太好看,也是,一连几天,死了两个夫人,还皆是以太子妃的名义死去,估计这民风淳朴的长安,要传出些不太好听的传闻,例如,太子克妻之类的。
东方翼旁边的是沈骞,他见沈画到来,不由分说的上前抬起手腕,狠狠的扇了一巴掌,他武艺高强,动作敏捷,几乎在任何人没有看清的状态下,打了这一巴掌。
墨煊紧抿着唇,气息冷冽,东方翼也稍稍顿了下,沈画啐了一口血水,半边脸颊红肿一片,可见沈骞用力之大。
“沈将军这是何意?”
出声的正是墨煊,他的声音冷若冰霜,饶是沈骞也为之一怔。墨煊眼神寒冷,若不是方才沈画拉着他,他怎能让她受这一巴掌。
“本将教训女儿,国师大人就莫要插手了。”
墨煊眼神凌冽,他淡淡的扫向沈骞,沈骞也丝毫的不相让,方才死了一个女儿,他好不容易才缓过来,这不出两日,又传出刚刚登上太子妃之位的沈琴也死了,这让他怎能再安定下去。
而他又得知,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