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自然也是不愿相信,却又听云清说道:“宿琴是真有其人,当时我就在黎城,我确实听见了琴声,而且不久后虫害就退了。”
黎城离紫山不远,短短的几个时辰就到了,当时云清应该流放在紫山,若说她会出现在黎城也不会奇怪。秦舒的手慢慢的放下,黑眸幽深的看着云清:“若真有其人,你又怎知龙倾令在他身上?”
云清微微垂眸,双手放在衣摆上,轻声说道:“兴许大人不了解,那日在黎城,我正巧出现在离宿琴不远的地方,亲眼看过他驾驭飞禽走兽,场面宏大,至今都难以忘记,而后妾身频频寻找宿琴下落,后来偶遇一个高人,他告诉我宿琴之所以能驾驭飞禽走兽,除了那高超的琴技之外,只因他身上有龙倾令。”
秦舒黑眸冰冷,一袭红袍丰神俊朗,他慵懒的靠在床边,静静的听着云清。
兴许是秦舒的视线太过犀利,云清低着头,不断的握着手掌,十分紧张,心里想着是否被秦舒看透了?还是他相信了?云清不敢去看,只好继续说下去:“大人也知晓,得到龙倾令可以调动天下最秘密的组织,鬼魅,而这个组织也如同宿琴那般,在江湖上缕有传闻,却不知是真是假,但龙倾令是真,却一直下落不明,与其大人在这里坐以待毙,不如且相信妾身,反正大人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话音刚落,红袖拂过双眼,云清只感觉一瞬间地旋地转,她小声惊呼了一句,少年的身子已经强迫的压在她的身上,而她顺势躺在床上,少年黑眸幽深,俊颜出尘,青丝垂首,姿势暧昧至极,她只要轻轻一动,就会触碰到少年的腰身,迫使得她不得动弹,连呼吸都揣摩过度,深怕引起少年不满。
少年慢慢靠近她的耳畔,犹如情人一般耳鬓厮磨:“云清,你说了这么多,为夫很是感动,既然时辰已到,洞房如何?”
云清心中一惊,嫁给秦舒之前她早已打探好,秦舒压根不碰女子,就连曲月他也没有碰过,心里猜测秦舒可能有断袖之癖,又或者……身子不行,这才敢大胆的嫁给秦舒,想着就算秦舒想碰她,洞房之夜也会下mí_yào,迷晕秦舒,可是这个想法如今看来,简直是幼稚至极,秦舒这般高深莫测,岂能被她小小的mí_yào给晕倒?
云清心里慌乱,只感觉骑虎难下,却又怕被秦舒看穿,只好强硬的扯出一抹笑意,声线颤抖:“夫,夫君……洞房……还早,我们还没喝交杯酒呢。”
“哦?”少年声线逐渐变得沙哑,黑眸微微的眯了起来,右手食指轻轻拂过云清的脸颊,左手支撑着旁边,少年衣襟略有松垮,露出精致的锁骨,他慢慢的靠近云清,耳畔厮磨:“为夫,不想喝交杯酒了……干正事要紧。”
云清听着他沙哑的声音,还有他滚烫的身躯,她的心跳的很快,什么想法在此时都根本没法起作用,打架,她功夫没有秦舒高,下药,以秦舒的能力她还没有出手,就会被抓个现行,这些都不行……难道,她真的要和秦舒洞房吗?
云清还这般想着,少年已经伸出大手一把扯过她的云袖,粗鲁的想要扯开她的腰带,云清一愣,猛地反抗了起来,那时,她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不想被秦舒碰!一点儿都不想!她也顾不得反抗秦舒的后果是什么,只是抓起床上的软枕朝着秦舒打去,嘴里喊道:“不!别碰我!别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