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理会我,而是将脑袋下移,更加用力吻我的脖颈和肩窝。火热的舌头游走过每一寸肌肤,都是湿湿的痕迹。
我被他吻的有些动情,控制不住扭动起身体来,他一边吻一边笑。那笑声像是勾人魂魄的灵符,将我的理智完全惹得崩塌。
我感觉到他火热的大手在我的身上来回游走,或轻或浅,指尖扫过的肌肤惹起一片火热。我双眼朦胧,浑身都是滚烫,被挑起来的yù_wàng像潮水一样侵袭我,浸泡我,我好像乘坐了一叶扁舟,在波涛汹涌的汪洋上来回漂浮,左右流荡。我听见他粗重的喘息。
明知道这样是折磨自己,可我还是忍不住要做,你说你是不是妖精。
他从我肩颈吻了好一会儿,然后慢慢的朝着下面吻去。我似乎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抓着他的肩膀阻止,但我的推搡显得非常做作,并没有实质作用。
不知都过了多久。我眼前忽然绽放出大朵大朵瑰丽的烟花,还有被黑白两种颜色交缠的雪花,我全身都在颤抖,被强烈的快乐冲击着,拍打着,身体都酥软下来。余狂何弟。
我缓了好半响,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顾清平笑着看我,轻轻舔了舔嘴唇,非常迷离的看着我,看得我面红耳赤。我有气无力骂了他一句,变态。
他无奈且好笑的说,每次都骂这句,能有点别的词藻来赞美我吗?
我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说,你以为变态是赞美吗,那别人这样说你,你还会感谢?
他嗯了一声,别人也不敢。不过你嘴里说出来,就是是对我的赞美,这意味着,我在某些事情上,足够让你满足。
不论正经和下流,我的确不是顾清平的对手,他已经修炼成仙了,最极致的下流就在于一本正经的脸色,吐出让人羞愤之际的言语。
我懒洋洋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他躺在我身后,用修长手臂搂住我的腰,声音内带着一波一波的笑意,女人口是心非。我不和你计较,谁让我这样喜欢你。
我没有理他,心里甜的像是洒满了蜜,他忽然欠起身子,脸贴着我的后脑,呼出的热气让刚才那种从没有过的极致快乐的体验再次又浮现在眼前,我身子骤然一僵,很羞耻的又有了些感觉,我故意咬着牙,去排斥那种让我特别尴尬的反应。
可顾清平不放过我,他故意在我脑后亲了我一下,说,初次做这种苦力,功夫不到之处,还请夫人多多包涵。
他说完后大声笑的无比愉悦,让我臊得恨不得埋进枕头里,再也不看他那张假正经的脸。
第二天早晨醒来,顾清平难得和我一起躺着,手臂圈住我的身体,脸上有点油,嘴唇抿得很紧。以往他都是在我还熟睡时就离开,今天却比我睡得还沉。
我伸出手轻轻在他鼻尖上点了点,他的眉毛微微蹙了一下,并没有醒,我悄悄抬起他那条手臂,小心翼翼下了床,简单洗漱后,去一楼帮着保姆盛粥,新来的那名保姆似乎很多话,她看着我的肚子问,何小姐这孩子有多久?
我笑着端住一只大碗,还不到一个月,很小很小的胚胎。
保姆说,真好,我啊就喜欢孩子,我一定会将您的孩子照顾好,我看先生对您非常在意,想必你们夫妻也是非常恩爱呢!您真是个幸福的女人。
我觉得保姆说的话非常的中听,于是大清早就有了好心情,听说孕妇的心情对孩子也有影响,我希望我每天多笑笑,可以给我的孩子也带来好的影响。我笑着点点头,端着粥碗从厨房内出来,顾清平坐在餐桌旁,拿着一条毛巾在擦脸,我将粥碗放在他的面前,他听到声响后,将毛巾拿开,温柔的对我笑着,起的这么早?
我笑着坐在他身边,点了点头,埋头打算吃饭的同时,他对我说,今天我要去开一个回忆,是南省六座城市五年前建立的经济交流会,每年举办一届,我从第二届开始出席,今年受邀请还要过去,主板就在这座城市,大约要晚上才能结束,还有一场晚宴舞会。
我有些惊讶的说,那么晚回来?还有谁会出席吗?
顾清平点了点头,大概沈毅也会出席。
他话音刚落不久,我的电话就响了,是吴凡的信息,说今天有一场经济交流大会,他也在受邀名单上,但是没有女伴,我作为公司副总理应出席,让我务必到场。
这两天事情非常的繁多,我又有了孩子,女人大概就是这样,当你有了家庭的时候,就会忍不住从事业中抽离出来,全心全意的成为一个妈妈、一个妻子,加上我们与沈毅的合作非常顺利,几乎不需要我去操心什么,我都几乎要忘记我也是一家公司的副总了。
我将短信拿给顾清平看了看,他担心我的身体正要回绝,我却阻拦说,我刚刚怀孕,医生也说希望多运动,我在家里非常无聊,原本就想央求着你带我去的, 现在有了非去不可的理由,你就让我去吧!何况吴凡难免会为难你,我去了可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争执,你说呢?
我无比期待的看着顾清平,他思忖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的点头答应。我来不及去选礼服,只好上楼挑选了一件差不多的比较庄重的连衣裙换上。我们在玄关处换鞋,保姆将温热的中药递给我,满满一碗,我看着就觉得反胃,我看着顾清平,孕吐反应其实很正常啊,每个怀孕的女人都会这样,没必要喝药去抑制这种反应,是药三分毒,孩子这么小,能承受得住吗?
其实我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