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正围着陈博议论,如何处理此事。有话要问你。”
“不能让他下去,要是他跑了怎么办?陈公子可是被他打伤的,不能就这么放过他。”众人议论道。
陈博疼的吸了口气道:“让他下去,凉他也不敢逃跑。”
白杰看到大家让开路,带着几名随从下了楼。
楼下的白员外,看到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下来,上去就是一巴掌,嘴里骂道:“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谁让你来这种地方了?”
白杰瞪瞪眼,爹爹可从没打过自己,今天竟当着这么多的人打自己,便委屈的说道:“来这种地方怎么了,在府里你三妻四妾和来这种地方有什么两样。”
“你还敢顶嘴,来人给我家法伺候。”白员外生气道,心道这臭小子还敢指责老子。
“老爷,少爷这次闯大祸了,依我看还是先处理了那事,再教训少爷也不迟。”一旁的随从提醒道。
经提醒白员外才想起自己是干嘛来了,忙说道“哎呀,我倒把事给忘了,说你闯了什么祸?”
“我,我把陈尚书的儿子给打了,他,他扬言要他爹爹把我关牢里面。”白家吞吞吐吐道。
白员外把眼一瞪,:“说实话,你为什么要打尚书的儿子?”
“我们为一个唱曲的女子,起了争执。”
白员外走过去,有朝儿子脸上甩了一巴掌,嘴里说着:“你这个不孝之子,竟为了一个女人,闯这么大的祸。”
“老爷,别只顾着打少爷,受伤的陈公子还在楼上呢,还是快点把他送回尚书府吧!否则尚书大人会真的怪罪了。”一旁的手下再次提醒道。
“是啊爹爹,那陈公子伤势很严重。我们还是快点把他送回尚书府,再赔些银两赎罪,只求他们放过儿子就好。”白杰嘟着嘴说道。
白员外命人把陈博从燕春楼架出来坐到轿子上,自己则骑马。带领儿子和众家丁一起赶往陈府。
陈清这几日公务繁忙,每天都是早早出门,到晚上才回来,并不知道儿子陈博每夜都在青楼度过。
因此白员外去的时候,陈清并没在府上。陈夫人一听儿子被人打伤,急急忙忙的从府里赶出来。
看到儿子被人从一顶轿子里架出来,鼻青脸肿。瘸着腿。陈夫人喊道;“是谁这么大胆,敢打我儿子?”
被人架着的陈博忍着痛,对白氏父子说道:“你们走吧!我没事了。”
“公子不要说话,待会我给你请最好的大夫诊治。”白员外安慰道。
“你为什么送我儿子回来,还要为我儿子请大夫医治,说是不是你把我儿子打成这样的。”陈夫人看着白员外质问道。
白员外一听是尚书夫人,又看到四周有好多看热闹的人,忙低声说道:“尚书夫人。我们还是到府里说话吧!”
陈夫人看了看四周,也同意的点了点头。一帮人来到客房,
待大家都落座后,陈夫人问道:“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儿子为什么伤成这样?”
白员外不好意思道:“尚书夫人是这样,我儿子和令公子同在燕春楼听曲,为了个唱曲的姑娘竟大打出手,所以说令公子是被我儿子打伤的,您开个价,我一定多多赔银两给您。”
陈夫人愣了愣,儿子竟跑到燕春楼里为了个烟花女子。和人打起架来,真是丢尽了尚书府的脸,要是让自己相公知道了,还不得气死。
看陈夫人没说话。白员外又乞求道:“都怪孩子不懂事,但事情已经发生了,您就大人有大量,原谅他吧!”
陈夫人看了看陈博问道:“小博,到底怎么回事?”
陈博鼻子里哼了一声,倔强道:“他不是告诉你了吗?我们为了个唱曲的青楼女子打架。你只管让他赔银子给你好了。”
白杰瞪了瞪眼,看得出陈博在故意气他娘亲,也不知两人为什么事怄气,幸好他没说出事情的真相,否则看样子这位尚书夫人不会轻饶自己。
白员外看着陈夫人说道:“尚书夫人,你也听到了,两个孩子在那种地方还是为了个女人打架,传出去总是不好的,有损您尚书府的名声,不如我们私了了,我给您一千两纹银,只当是令公子的医药费,你看如何?”
陈夫人自知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也不想弄的满城皆知,只要是怕自家相公知道了,教训儿子,还有就是尚书府的名声要紧,于是便沉着脸说了句:“我们家老爷在这京都城可是有头脸的人物,我不想这事传出去,你把银子放下,可以离开了,以后你我两家井水不犯河水。”
听尚书夫人让他们离开,白员外正求之不得呢,立刻告辞,带了儿子走出了陈府,门口还等着他带来的一帮家丁。
这时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看到白员外从陈府出来,有认识他的人立忙对旁边的人问道:“这不是京都首富,玉石大王白盏白员外吗?他来尚书府做什么?他们不会是打算官商勾结吧!”
“你懂什么,他儿子和陈尚书的儿子,在燕春楼为了个唱曲的姑娘打架,他儿子仗着人多,把尚书府的陈公子给打伤了,这不父子两个是来尚书府赔罪的。”
“不会吧!”
“怎么不会,我今天也有去听曲,亲眼看他们打架来着,由于好奇就跟到了这里。”站在他身旁的那人说道。
这人嘴角抽抽:“想不到陈尚书那么清廉的人,儿子不但好赌,还去燕春楼那种地方。”
“这有什么,那些有钱的公子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