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过来的好啊,有给我老头子打酒的人了。..”内管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地说。
“什么,让我过来给你打酒?”夜潼怒问,这不是存心捉弄她嘛。
内管理所当然地说:“丑女娃子,告诉你吧,你不止要给我打酒,还要给我倒夜壶,以及洗衣做饭、打扫卫生等等……”
夜潼打断他的话:“你先等等,我是来习武的,凭什么让我做这些,你喝醉了吧。”
“我老头子哪天不喝醉呀,嘿嘿,就凭这个,自己看看吧。”内管指着墙上贴的一张泛黄的纸说。
夜潼定睛一看,上面密密麻麻写着魔教的教规,着重用笔圈出了一句“但凡新入教的弟子首先要锻炼吃苦耐劳的精神,须劳动一个月,考核通过的才能留在教中正式习武”。
夜潼急切地现在就想学武,没想到还要一个月之后,她惊愕地问:“这是真的吗?”
内管吹胡子瞪眼,怒道:“切,你个丑女娃子,这张纸贴在墙上多少年了,还从来没有人敢质疑,这是魔教的入教规矩,你要是不愿意劳动也行,现在就滚出魔教吧。快滚,别影响我老头子喝酒的心情。”
“年纪一大罢了,脾气却这么差,没听说,生气喝酒会得肝病吗?”夜潼生气地讥道。
“丑女娃子你敢咒老头子。”内管拔高了声调。
夜潼略加思索,挑眉道:“听不出我关心的语气吗,我要在你的手下干活,好好奉承你还来不及呢,哪敢咒你。”
夜潼看内管的反应,纸上的规定应该是真的,无奈之下,她只能选择劳动一个月。不就是一个月嘛,又不是一年两年,很快就过去了,反正劳动也可以锻炼身体。
内管一脸得意的笑:“听这话,你是要留下来了,那先去把我的夜壶倒了。”
他说着指了指地上一个黑乎乎的瓦罐,看起来恶心兮兮的。
臭老头子,要脏死我吗。夜潼为难地说:“你这夜壶一看就是个古董,我要是给摔坏了,可赔不起。”
内管不阴不阳地说:“丑女娃子,你倒是个识货的人,我这个夜壶用了几十年了,当然是古董。你要是敢把它摔坏了,我就扒了你的皮,快去倒。”
夜潼瞥见内管手中的酒葫芦,灵机一动,神秘地说:“我这拿惯了酒壶的手,还真不会拿夜壶。”
一听这话,内管疑惑地问:“难道你也是个小酒鬼?”
夜潼随口胡诌:“我老家是远近闻名的酿酒世家,我打小就跟着爷爷学品酒,我闻你喝的这酒俗称烧刀子,烈性有余而香醇不足,久喝会伤身体。”
“女娃子,你的鼻子倒挺灵,说得有点意思,你老家是酿什么酒的?”内管一听别人提到酒,就来了精神。
鱼儿就要上钩了,夜潼慢条斯理地说:“我老家酿的酒可多了,你肯定都没听说过,我们的品牌酒是鸡尾酒,你喝过吗?”
“丑女娃子,你胡诌是吧,老头子我什么酒没喝过,我就没听说有鸡尾巴酒。”内管不相信。
“你在魔教足不出户,当然不知道了,鸡尾酒有很多品种,比如深水****、红粉佳人、血腥玛丽、狗鼻子,你都不知道吧?”夜潼在现代时经常出入酒吧,对酒如数家珍。
内管被唬得一愣一愣的,这些名字他一个都没听说过,也听不明白,只记着最后一个狗鼻子。他好奇地问:“你先说说那狗鼻子酒是怎么做的?”
“那是我家的祖传秘方,可不能告诉你。”夜潼故作神秘。
“故弄玄虚,那你做一个我看看是什么东西。”内管更加好奇。
“这酒做起来很麻烦,得用半天的时间,你要让我做也可以,以后别的事情就不要支使我去干了。”夜潼趁机讲起了条件。
“狡猾的丑女娃子,忽悠了老头子半天,为的是少干活。别的还好说,唯独这倒夜壶你必须去,这是每个新弟子的必修课。”内管严肃地说。
夜潼气恼,臭老头了,故意刁难新人,白费了我一番口舌。
外面传来一阵嗤笑声,一个素衣侍女大摇大摆地走进来,捂着鼻子说:“内管,你这屋里酒味尿味的,也不怕被熏死,你们俩还真是臭味相投。”
内管堆起一脸笑容:“是松茸姑娘呀,难得来我老头子的陋室,有何贵干呢?”
“整天就知道喝,我们家秀过来看看你醉死了没有。”松茸对内管说着话,那眼角一挑,却斜睨了夜潼一眼。
“啊l鸾秀来了。”内管慌忙拱上鞋子,颠颠地就向外面走。
夜潼趁机说:“内管,我去帮你调酒。”
没等内管同意,夜潼快步向外走,经过外面的大厅,看到那个飞扬跋扈的红鸾,正傲慢地抱肩站在那里,脸上蒙着一条红色的面纱。
夜潼对她视而不见,正要大步走出去,红鸾却抢先开口了:“见了本秀不拜见,就像老鼠似的要溜走,你是天生没教养呢,还是害怕本秀?”
切,老娘会害怕你这个胸大无脑的女人。夜潼停着步,头也不回地冷讥道:“要说礼节,也应该你拜见我,说到底,你不过是魔教弟子的家眷,而我却是名正言顺的魔教弟子。谁客谁主,你都弄不明白吗?”
一句话堵得红鸾一口气没上来,她正要发作,内管笑哈哈地打招呼:“红鸾秀,是哪阵风把你吹来了,你大驾光临,老头子的陋室顿时蓬荜生辉。”
“内管,你的手下如此无礼,你是怎么管教的。刚才本秀听到你让她倒夜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