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

白一鸣和妹妹心意相通,对爷爷伸出大拇指:“爷爷,您真是我们家的神公。以前我和阿凛开玩笑,说您在美国跳大神,没想到,还真跳了,哈哈。”

白笑风哼了一声:“你这俩臭小子,敢背后议论我。”

一屋子人又恢复了欢声笑语,段悠然揽着非墨的肩:“难怪我对你一见如故,看来,我们是真正的知己。”

林若水亲昵地说:“是,爷爷功劳最大,悠然排第二。要不是悠然的慧眼,就没有这后来的事了。”

“妈,那还用说……”

段凛进来时,白家一家人都变得缄默,他觉得哪里不对,却无头绪,只是对醒过来的非墨露出温柔的笑:“可算醒了,非墨,你把大家吓坏了。”

非墨看着他淡淡一笑:“段大哥,给你添麻烦,不好意思。”

“没有,醒过来就好。今天住在医院吧,观察一天,可好?”段凛提了建议。

白爷爷当然觉得好:“阿凛,你安排就是。”

于是,医院里留下林若水和段悠然,其他人都被赶回家,白一鸣临走时说:“晚上我来替班,妈妈和悠然回家。”

段凛试了好几试,终于咽下自己想说的话:晚上我也可以来。他黯然的和一鸣一起向外走,自己没有这个资格,他以后只能这么远远的看着她。

热闹的病房还剩下三个女人,气氛却一点没变低。三个人叽叽喳喳的聊起天来,凌非墨给妈妈和大嫂讲自己在凌家发生的事。

讲到凌老爷子认回自己的初衷,是想拿自己换政治婚姻时,段悠然啐了一口:“做他的大头梦。”

林若水骂道:“老不休。”

凌非墨忍笑。

再次说道凌香瞧不起凌非墨身份时,段悠然忍不住又吐槽:“看看她自己吧,真是报应。”

林若水摸着女儿的头发:“你受苦了。”

“妈,您都不知道我多惬意,跟你说,我躲家祺爸爸身后,看了好多戏,那些苦,都让爸爸顶了。”凌非墨明媚的笑,在凌家,虽然没有相应的身份地位,但她依旧活的漂亮。

“真不愧是我们家的依依。”段悠然赞叹,依依唯一不足就是身体,眼下,有了健康的体魄,她就更完美了,试想想,哪家闺秀能比得上!

就这样,越聊越嗨,段悠然跑到医院超市买了一大包吃的,三个人开起了茶话会。白一鸣晚上来接班时,那俩女人还聒噪着不肯走。

白一鸣斜睨着老妈和老婆,不敢说重话,只能好脾气的劝:“妈,悠然,明天依依……非墨就出院了,你们回家好好睡一觉,行不行?”

凌非墨垂眸,眼睫轻眨,掩盖着笑意。大哥这一面,白氏员工见了,一定都低头捡眼镜。

好说歹说,俩女人好歹是走了。白一鸣走过来坐在妹妹床头,像小时候那样揉揉她的头,引得妹妹怒目而视,他笑出声。

“真好,依依,虽然换了个身体,但是大哥希望你健健康康的。”

凌非墨点头,轻轻歪在哥哥的肩膀上,“哥,我做梦都想认你们。”

“总算放心了,都担心爷爷身体会出岔子,怕他悲伤过度。你回来就好了,咱们一家人开开心心的,等你放暑假,哥哥带咱们全家去旅游,好不好?”以前因为依依的身体,少了多少全家的互动啊。

“大哥最好了。”凌非墨挽着哥哥手臂,真的是很好,又能像以前一样对哥哥撒娇。

白一鸣哈哈大笑。

十个小时的飞行后,上官驰和沈择把私人飞机停在白家机场,沈择联系了警车,两个人即刻赶往帝天医院。

两个人都很疲惫,但敌不过内心的焦急。

到了帝天,上官驰打给白一鸣:“大哥,非墨在脑外?”

白一鸣沉吟半响:“不用过来,她已经醒了,明天出院回家。嗯,你应该也累了,先回家睡一觉……”

“少废话,告诉我在哪一间?”上官驰不耐烦的打断他。

白一鸣张着嘴,好小子,还敢跟我来劲?

他拿着手机走出病房,这么晚,非墨已经入睡,他怕吵醒她。

“我说,非墨已经睡了。”白一鸣很不爽。

上官驰按断通话,径直去找段凛。他不知道为什么白一鸣的态度突然就变了,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见墨宝,马上!

如他所想,段凛真的在院长室。非墨住了院,他一定会在这里守着。

上官驰轻叩房门,段凛第一时间打开。两个男人互相审视。

段凛笑:“还真赶来了。请进。”

沈择被boss打发走了,他也乐得不做电灯泡,坐着警车回警局美美的睡觉去也。

上官驰眼眶下有些青,可见休息的多么不好。段凛暗叹,他对非墨是真的紧张。

“非墨怎么回事?”上官驰率先发问。

段凛奇怪,怎么,他来了为何不先去病房?

“她已经醒来了,你不知道?至于是怎么回事,抱歉,医院查不出。嗯,所有结果都显示正常。”段凛如实的回答。

上官驰按按太阳穴,觉得头嗡嗡作响。

“带我去看看吧,她在哪?”

段凛奇怪地看他,不是一鸣给他打的电话吗,但他笑了笑说:“还是以前的那间,脑外vip。”

段凛没有跟着去,上官驰既然来了,他就更不能过去,那样他会受不了。

上官驰来到以前工作的地方,今晚值班的护士,还是以前的那些。见到他都惊喜的打招呼,一个个仍然是红了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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