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声音像是一个老头,而小义显然也知道是那个爷爷来了,有些害怕起来,在我的乾坤袋里面瑟瑟发抖。
避免小义吓坏惊了老头,我抬起手捏了一个诀,让小义暂时在乾坤袋里休息一会。
其实这些我也是试试,宗无泽给我的书虽然都看完了,他说的我也都记住了,但我却还没用过,真的要我用我也是没有十足的把握。
但我总要试试,要不试试怎么知道好不好用。
说来也是奇怪了,我记住的每个诀,只要我用都很好用,竟没有一次失误。
小义睡着我也安心了,目光朝着小义的墓碑那里看去,一个身高不足一米七,体态匀称的中年男人从一旁拖着一条残疾的腿到了小义的墓碑前面,而他看了一会小义的墓碑便蹲在了地上,而后抱起我刚刚盖上的那块石板要抬起来,就是这时候我从一旁起身走了出去,已经确定就是这个人无疑了,就没有必要让他在惊扰小义的遗体了。
听见我走出去,老头慢慢的把手放了回去,而后朝着我看过来,我这才看到,这个老头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长了一张国字脸,眉毛宽厚,圆形的眼睛,嘴巴有些大。
这种人长得不算是丑陋,但是样子却有些古怪,而我深刻记得,宗无泽给我的书里面,有一本命学,那上面记载了这样一段话,人有古怪脸,必有异能,想必他也不好对付。
看到我老头并不害怕,而是把手抬起来掐指算了算,算了之后说:“我与温家井水不犯河水,你今天多管闲事,来日我必定以牙还牙。”
老头说话十分的不客气,言语间听的出他并不怕我,而且很是嚣张。
“温家我不管,我也不问你是谁,你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就该去蹲监狱。”我说着看着老头打量,老头忽然哈哈到笑起来,而他一笑周围阴风四起,竟刮起一阵黑色的旋风。
这种风我从未见过,但我猜他也不能把我怎样,站在那里根本没动,抬起手我先捏了一个诀,而后便念起地藏经。
“香赞,炉香乍热。法界蒙熏。诸佛海会悉遥闻。随处结祥云。诚意方殷。诸佛全现身。
香赞。”
我一念,周围好似有道光一样,朝着周围划开一个光圈,而后天上的阴风开始四散,云雾从天空拨开,露出了一抹月光,老头十分震惊,脸色有些苍白,而后朝着后面退了退,拖着一条残疾的腿。
我看着他一边念地藏经一边看他,他有些嗔怒,便说:“区区小技,也敢在我养尸老人面前搬弄,我就让你看看我的厉害,也叫你温家人不要嚣张。”
估计我是遇上温家的死对头了,但看老头的年纪,不上不下的,也不知道是与我爷爷奶奶结了仇怨,还是与我父母结了怨,看他那一脸恨透了温家人的样子,看来他是不止一次吃过温家人的亏。
想到这些我便觉得有些对不起他,倘若他先吃了我爷爷奶奶的亏,而后吃了我父母的亏,如今又要吃我的亏,那他也太倒霉了,温家三代都让他给遇上了,而今我刚出山就遇见了他,着实要把他给气死不成。
到此我还想要手下留情,毕竟他比我年长,让他三分也无妨,何况冤冤相报何时了,我不是想要的怎样,只是要他为自己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谁知道他竟拿出一只招魂铃出来,他一摇坟墓里面开始往外面钻鬼,那些鬼都好像是受他的指使,一出来便愤怒的盯着我看,而后行尸走肉一般朝着我走了过来,要攻击我。
我也不做理会,闭上眼继续念地藏经,随着我越念越快,周围靠近我的鬼不等靠近便消失不见了,很快周围一点阴气都感觉不到,我便睁开眼看向了对面的老头,老头看了我一会,竟掏出了一把镇魂钉出来,朝着我扔了过来,我正不明所以,一把镇魂钉被飞来的一块木板全部挡了下去,木板落在地上,镇魂钉潜入木板穿透,而我此时才明白过来,老头是想用镇魂钉害我。
见识不好老头便转身想跑,我迈步便追了过去,看他跑起来拖着一条腿,把地上的木板踢了过去,结果老头一下摔了个跟头,趴在了一块墓碑前面,撞的头破血流。
此时我才放慢脚步,走过去看着地上恨得咬牙切齿的老头。
“温家的人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放过你们。”老头不等我走过去便大声喊了起来,而我离着老头三步的地方停下注视着老头。
虽然我不知道老头与我们温家有什么瓜葛,但肯定是有过节便是了,吃了我们温家的亏,自然他是恨透了。
老头转身哈哈的大笑起来,而此时宇文休也走了出来,一看见宇文休我便愣住了,怎么是他?
那块木板是他扔的?
“养尸老人,你挖坟掘墓多年,与死尸频繁接触,又将自己的血喂给尸体吃,非但没有养出好尸,反倒害了自己,如今你上了年纪,本来该在家颐养天年,却因为你一生坏事做绝,落得凄凉下场,竟然还不悔改,跑来这种小墓地来祸害人,看来你是要眼见着自己不得善终才心甘。”
听宇文休说的头头是道,满嘴仁义道德,可他又好到那里去,还不是害了宗无泽。
养尸老人忽然不在发笑,而是哼哼的两句,扒着墓碑站了起来。
“落在你们两个人的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想要我去监狱,门都没有。”
我真是没能想到,养尸老人还是个硬骨头的人,不过去不去监狱也不是他说了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