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妹……这些……真的都是你……画的?”单独被安玉善叫进西屋的许诚和安玉璇震惊地看着被安玉善铺在宽大炕床上的四张画纸,还有站在床边笑眯眯的安玉善。
“当然是我画的了!大姐,大姐夫,这四张做你们绣坊的绣样怎么样?”安玉善言语有些孩童般幼稚的得意,她的画可是连真正的画作大师都叹服的。
“太可惜了!做绣样太可惜了!”
许诚也曾是富家公子,琴棋书画诗酒茶他也是懂得,就是他这个外行人都看得出这些画堪比大家手笔,用来给他的小绣房做绣样,这不是暴殄天物嘛!
“这要是拿来做绣样的确是可惜,可要是真绣出来,怕是独一无二的精美绣品,当可传世!”安玉璇也赞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