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大夫帮初夏两人诊断后,确定两人没有什么事,但是房间里的迷香又是真真实实的存在的,那么是谁那么大胆在驿站里用迷香,用了迷香又没有做出侵犯之事。那么会是谁呢?那个人有什么目的?那个人在哪里可以找到?安大夫分析之后,确定只会是住在驿站里的人,安大夫想这事还是不要告诉初夏两人,便将两人支使开,一个人在驿站里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查看,看看有什么可疑人出现。
终于找到一个人,安大夫查探安天放的房间时,就被安天放发现了,安大夫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就被安天放的手下一把掳了进去,顷刻之间被带到了房间,睁开眼看,桌子边上坐着一个男人,三十多岁,很有气势,很威风。“你是什么人?干嘛掳我进来?”安大夫问道。
“你是安家村人?你是安天崖的儿子?”安天放问道,安大夫跟安天崖长得太像了,熟悉的人一眼都能认出来。
“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爹?”安大夫吃惊的问。
“昨天夏儿没有对你说吗?”
“说什么?”
“看来她是不想认我了。”安天放很失落的回道。
“你是初夏的父亲?”初夏家的那个画像很多人看过,安大夫也认出了他。
“是的。”安天放站起来。
“你没死为什么不回去?”安大夫怒问道:“你知不知道初夏跟她娘吃了多少苦!”
“我也是不得已。”安天放转过身,“那年我被我的家人寻回去,便被带到车骑国,我求着回去将李氏跟初夏接回来,可是我母,母亲不同意,并将我送到集训营里,一呆就是五年,那五年我累得连思念都不能。后来经过了很多事,我想到了那日我会向他们解释的。”
“你为什么现在不跟初夏解释。”安大夫忙问道,“初夏心地很善良的,果你真的有苦衷我想初夏一定会原谅你的。”
“她当时不肯听。”
“我去劝她。”
“不用了,我想好了,现在相认还不到时候,这样对她也好。”安天放转过身来,对安天放说道。坐在桌子边上,倒了一杯茶道:“先喝杯茶,那迷香是我点的,我进去看了眼她,说了点话,就走了,你在这里见过我的事,谁也不要说,到了合适的时候,我会去找他们的。”
安大夫迟疑的看着他道:“不需要我帮你劝说一下。”
“不用。你走吧,他们要找你了。”
“好,我走了。”
李家村所在的这个县叫安县,知县姓刘,来这个安县十几年了,也是个勤勤恳恳的好官,虽然政绩不是很好,但是安县人民在他的管理下过得还是算富足安康。
初夏几人昨日在驿馆休息之后,用完早饭后,刘知县便派人将他们接到县衙,昨儿不是说要帮他们介绍一个在车骑国的经销商吗。所以还派了一辆马车来,让他们将放在李家村的果子醋取了来,安大夫当即骑了一匹马就去了李家村。一到李家村,早在村口等待的春娘就迎了上来道:“安大夫,我从昨天等你们等到现在,终天将你等回来了,你们没事吧?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回来呢?他们呢?”
“他们在县里等着我,我取点东西就回去。”
“那你们的事?”春娘脸上的表情有些害怕。
“放心吧,春嫂子,没什么事,昨天知县已经了解清楚了。”
“我就知道你们不是奸细。”春嫂子脸上的表情轻松了下来。
“春嫂子,我们不是奸细,知县大人都了解清楚了,而且还帮我们找了个经销商,我这就是回来拿我们的样品的。”安大夫笑着回道,春娘是个热心的人,他们几人被抓与她是没有关系的。
“那就好,那就好,知县大人是个明白人,他不会诬陷任何人的。”春娘回道,脸上的表情讪讪的,想来是为昨天的事不好意思,“那个,安大夫,我家相公不是有心的,他是官家人,身不由已,那天那个报案不是他报的,你们不怪他吧?”
“我知道,我们不会怪他,特别是我们因为他因祸得福呢,怎么会怪他呢。”安大夫笑道。
“那就好,那就好,安大夫,吃完中饭再走吧,我去准备午饭。”春娘边说边往回跑。
“不用了,春嫂子,知县还在等着我们呢,我得赶紧取了东西过去。”安大夫已经到了家门口,正准备拿钥匙开门。
“真的,安大夫,你可不要骗我。”春嫂子有些不相信的样了,她有点怕他们是不是还在怪她家的男人。
“真的,我从来不骗人,等我们从县里回来,再到你家吃饭,春嫂子跟李大娘弄的饭我们都很喜欢吃。”安大夫看出春嫂子的担心,安慰道。
“那就好,那就好,你们回来的时候我定要弄一桌子好菜给你们吃。”春娘见安大夫说得那么真诚,眉开眼笑道。
“好。”安大夫从屋里提出两桶子果子醋,放在马上,见春嫂子还在身边便说道:“春嫂子,果方便的话帮我将这几匹马给喂一喂。”
“好,我这就去给它们端稻草。”春嫂子转身就出去。
“哎,嫂子,钥匙给你。”安大夫知道不找点事给春嫂子做,她这几天心都不会安的,反正马也得要人喂,于是将钥匙丢给她。
春嫂子接住钥匙,欢喜道:“你放心,我会将你们的马照顾得好好的
你们的马照顾得好好的。”
“那多谢了。”安大夫说完翻身上马打马前往县城。
初夏几人在县衙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