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找一位可靠的胭脂师傅,我出想法,他出技术,共同开发出一种全新的,珍珠系列护肤品。”古月一时兴奋就把许多这里所没有名词给说了出来。
“开发?系列?这都是何意?”裴世博也是走遍大江南北的人,却完全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就是创造,系列是我想出来的词儿,我觉得反正都是用珍珠做的,就像是一家人一样,总不能说是珍珠一家亲不是?所以就想出了这个系列的词儿出来。”古月真是解释得满头大汗,看来以后说话一定要多加注意,不然的话解释起来太费劲。
“这事儿倒是不难,我倒是认识一位,只是她……”裴世博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开口。
“她怎么样?银子好商量的,只是她肯出山,咱们定是会给她满意的价钱。”古月以为是银子的问题。
“不是银子的事儿,她这个人比较怪,别人请她一定是不管用,只有方仲黎去请才行。”裴世博有些期待接下来的发展。
“啊?那就请方公子出面去请不行吗?”古月感觉到了一丝的不寻常。
“这样吧,我今天去和方仲黎去谈,应该差不多能办得成,你先回去吧,我会尽快给你答复的。”裴世博强忍着笑意说。
古月这边的事情完全了,就去了铺子,肖仁富见到她这个时候来,有些不解的问:
“东家,你这是?”
“肖大哥,我就是来看看,没有什么事儿,中午订桌的多吗?”古月随口问,现在来这里吃饭的人们,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养成了提前订桌的习惯,一般很少有冒蒙闯进来的。
“除了预留的,全都订出去了。”肖仁富有些骄傲的说,这铺子的生意不说天天爆满,但也差不了多少。
“我知道了,月底的时候我会给你们打赏的,告诉伙计们越忙就越是要谨慎。”古月交待了几句,并在铺子里巡视了一番之后,就打算要离开了。
然而她在二楼的窗前看到了方仲黎的马车,本想下楼去打个招呼的,结果看到裴世博也从车上下来。不由得想起了他们之前谈请人的时候,裴世博那怪异的表现,突然好奇心瀑棚的她,鬼使神差的就进入了方仲黎常年包下的雅间。
他的朋友众多,有时候会同时摆上两桌,所以他包下的是那个中间有屏风的大间。平时古月让肖仁富预留的也是那张空桌,所以大部份时间,那张桌都是空着的。古月和钱米儿就坐在那张空桌之上,只要她们不出声,隔了屏风的方仲黎他们是不会发现她们的。
“姑娘你是要干啥?”钱米儿的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芒,姑娘这是要听墙角?
“别出声,自然是要偷听了。”古月的话音刚落,方仲黎和裴世博就进来了。
等伙计给他们奉了茶退出去之后,裴世博见方仲黎那副没骨头的样子,不由得皱起眉来。
“我说,你就不能好好坐着?要不要和古东家商量一下,给你在这里摆张床?”裴世博就不明白了,方伯父那个一个严谨的性子,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摆不到台面的东西。
“别以为我听不出你的讽刺,你不是说有事儿吗?怎么开口就损我?不想办事儿了?”方仲黎是不知道他找自己有什么事儿,但是多年的了解,他定来打自己帮忙的。
“是有事儿,不过不是求你帮忙,而是要你必须去做。”裴世博坏笑着喝着茶,这古东家还挺舍得的,居然给他们上了这么好的茶?
“这茶是我存在这儿的,怎么样好喝不?”方仲黎看裴世博那一副陶醉的样子,立刻表示立场,让他感谢自己。
“一般吧,有股子铜臭味。”裴世博口是心非的说。
“喂,你今天有什么毛病?不能好好说话我可走了。”方仲黎可是被他气到了,却不知裴世博就想要激怒他,然后好进行下面的计划。
这时候伙计把鸳鸯锅端了上来,后来的伙计也陆续的把青菜什么的,全都送了上来,等都上齐了之后,裴世博才边吃边说:
“我想要你去请范英棋帮忙。”裴世博倒是说得轻描淡写,可是方仲黎却一下子就跌倒在地,不只是如此,还弄一身的蘸料。
“华全,给我拿衣服进来。”方仲黎见到自己的狼狈样儿,立即大叫,在门外的小厮答应着就一路狂奔,去马车上取衣服。
“裴世博你故意的?”方仲黎咬牙切齿道。
“我说的是真的。”裴世博表示无辜,他就是故意的。
“我管你真的假的,反正我不去。”他脑子进水了才会主动去找那个疯婆子。
“事关人命,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裴世博边吃边说,却能口齿清晰。
“只要不关我的命,我管他别人死活,你也知道那个疯婆子有多疯。”方仲黎实在是忍受不了,他也不管小厮是不是把衣服拿来,就立刻把身上的脏衣服给脱了下来。
“郊外的别院也不是很难找,看来我得去和方伯伯聊聊天了。”裴世博手上可是有他的小辫子呢。
“世博,你这是威胁好吧,咱们几十年的兄弟了,你可不能送我进虎口啊。”方仲黎真是要哭了。
裴世博的别院是一个四进的大宅子,里面现在可是住了七个大美人,那些全是他的宝贝呢,要是让老爷子知道了。不出三天,这七个美人就得和之前那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