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郦震西看着来人,沉声发问。
农妇看到郦震西,顿时如同见到了再生父母,不觉跪着上前就要抱住郦震西的大腿,却被护院拦了下来。
“有话好好说,这是作何?”郦震西皱着眉头开口。
农妇跪在地上,突然呜呜哭出了声,等着众人的好奇心都被吊了起来,那农妇才停止了哭声,沙哑着声音说道,
“郦老爷,你们我们家的大恩人啊,之前一切都是苏苏不对,她明知道自己有病,却还不肯安生养病,一直缠着您不说,还在郦家门口那般胡言乱语说您的不是!作为苏苏的远房姑姑,我是亲眼见证了您是如何对苏苏好的。
您跟苏苏在一起的时候,从没想过少了她的吃穿用度,可是她却是……唉……这孩子就是倔强,也是恃宠而骄,仗着有郦老爷的信任和宠爱,也就更加有恃无恐了,竟是……”
这所谓苏苏远房姑姑的一番话,在商会内,顿时炸开了锅。
“没听说那苏苏有什么亲戚啊,这哪来的一个姑姑啊!”
“瞧她说的,难道这苏苏一直有病不成?并不是因为没了孩子才病的?”
“啧啧,孰是孰非,不是当事人,还真的说不清呢!谁又能知道呢!”
农妇早就得了郦宗南的好处和授意,应该怎么说,比谁都清楚。
况且,她的确是苏苏的远房姑姑,只不过两家关系普普通通,来往的也少,所以苏苏不曾提及扒了人人。
而今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这种事,她虽是一个农妇,也懂得如何说和做。
“诸位有所不知,我也是最近一段日子才找到苏苏的,之前苏苏的确是有失心疯一类的疾病,只不过病情不那么严重罢了,郦老爷跟苏苏在一起,一直拿苏苏当家人看待,苏苏小产的事情也是个意外,郦老爷也不知情啊。
后来,失去孩子的苏苏因为伤心难过,失心疯发作,这才有了之前那一出出……唉,后来郦老爷不但给苏苏找大夫医治,还派人关照我们,这让我们感激不尽。我们一直想来京都找郦老爷表示感谢,奈何我们是粗野之人,也不知道郦家在哪儿,这是打听着才找到了商会,所以……”
农妇后面的话,无非是说着郦震西多么有人情味,之前的事情都是误会。
至于苏苏那边,郦宗南也早就找她谈好了,只要能留在郦家,好吃好住好喝,反正她发疯的时候别人都看到了,就陪着郦震西他们演一场戏又如何?而且郦宗南还给了她一笔银子做封口费!
对现在的苏苏来说,有住的地方,有锦衣玉食,还有银子傍身,外面怎么说的,也就不那么重要了。
虽然她心下也有些不甘心,但是比起眼前的实在来说,显然的,那所谓的不甘心不能吃不能喝,还不如暂时放下!
正如郦宗南找她的时候说的那句话:别忘了你最初想要跟震西在一起的时候,图的是什么?不就是过上现在的日子吗?
不得不说,郦宗南终究是老狐狸,在处理这件事情的时候,又快又狠,准确的掌握了苏苏心中所想!不给她任何反驳的机会和借口。
苏苏拿了银子,保持缄默。
远房姑姑拿了银子就按照郦宗南的要求来演。
这么一出戏演下来,哪怕不是所有的人都相信了郦震西是无辜的,至少面子上,郦家是争回了一些。
再加上稍后郦宗南再派人散播一些对郦震西有利的传言,还有郦震西之前每一家米铺熬粥送粥一出,可谓环环相扣,有一有二的将郦震西跌至谷底的颜面拉回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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