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亭在房间又暖和了一会,周身都暖过来了,才懒懒起身走出房间。
才将穿过了两个院子,就瞧见了一脸焦灼之色的雅榛急匆匆的朝这边走来。
看到长亭之后,长亭气急败坏的喊着,“你让我在前院等着你,结果我都等了半个时辰你还不到,要不是我如此急匆匆的跑来看个究竟,我还不知道你才将出门呢!”
看着长亭一副慢悠悠的架势,雅榛就来气。
见此,长亭眉毛一挑,冷声道,
“既然你等不及了,那就算了,我回去了。”
话音落下,长亭真的转身要走了。
“你……”雅榛气结。
不过却不敢再跟长亭发脾气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刚才……是我不对!我跟你赔礼道歉。”说完,雅榛真的俯身行了个大礼,不过眼底却是满满的不甘。
她俯身的时候,长亭看到了她胸前的一道疤痕,似是几天前才弄上去的,看那模样,怎么像是烙铁烙上去的。
长亭收回视线,懒得去想。
“曦儿,我们去看看堂主。”长亭不理雅榛,抬脚朝前厅走去。
雅榛急匆匆的跟在她身边,想要开口,却又害怕自己被她牢牢掌控,再无翻盘的机会,只能一边走着,一边寻找合适的机会。
可是眼看长亭就要去往前厅了,雅榛彻底急了。
“等一下!我……我有话跟你说!”雅榛忍着身上伤痕的阵阵刺痛,咬牙开口。
长亭脚步却不停下,清冽之声悠悠响起,“有话就说。要不一会进去再说也可以。”
“不能让他们知道!是我单独想与你说说。”
“那我没空呢?”长亭依旧不看雅榛。
“算……算我求你了!!”雅榛憋了半天,还是忍不住说出一个求字。
她从没遇到过如此难对付的女人,哪怕是一个细小的动作,都让她有招架不住的感觉。
长亭这才缓缓停下脚步,不理雅榛,抬脚朝隔壁院子走去。
她才是占据主动的一方,自是轮不到雅榛了。
雅榛低垂着脑袋,乖乖跟在后头。
到了院子里,曦儿立刻将暖和的厚厚垫子铺在凳子上,长亭缓缓落座,一身紫色长裙搭配同色的紫貂绒披风,面上的紫色面具若盛放妖娆的曼陀罗花,花开荼蘼璀璨,惹人目眩。
时至今日,雅榛再也不敢小看这个京都女人了。
她就像罂粟,神秘而强大。
时刻都淬了毒,让人碰触不得。
“堂主夫人,我想求你将我输掉的两件宝贝还给我,你想要什么,尽管开口。”雅榛果真还是为了那两件宝贝来的。
长亭不动声色的笑笑,“我也不是一定要把着那两件宝贝不放手,只不过……就是一个傻子都知道,这世上任何物品都有价值,想要换回去,就要等价交换!更何况有的是用了双倍价格才能得到心头好的例子。不过我现在实在想不通,究竟你那里有什么好的回报给我,可以比得了那两件宝贝的价值。”
长亭说完,似笑非笑的望向雅榛。
雅榛面容涨红,握紧的拳头显示了她此刻内心的挣扎和痛苦。
最后还是咬咬牙,狠狠心道,“只要你肯放手那两件宝贝,我……我可以将整个尚格部落送给你!”
雅榛此话一出,长亭倒是有些好奇。
尚格部落?不就是雅榛外公的部落吗?
她倒是听十九提过一点,雅榛母亲原本是拜孔选出的部落少女,后来送给了拜参,那少女原本失忆身份成谜,后来不知怎的,竟是成了尚格部落的酋长失散多年的女儿。尚格部落的酋长因为身体原因,只有一个女儿,后来雅榛的娘亲死了,雅榛就成了他唯一的外孙女。尚格部落的酋长对这个外孙女倒是疼爱有加。只不过要说将整个尚格部落送给她,还是不太可能。
“我外公得了重病,只怕是命不久矣。这件事,自然不能告诉外面的人了,连我父亲都不能说,否则的话,外面的部落很有可能趁此机会入侵,那尚格部落自此就不存在了。昨儿,我去见了外公才知道这件事。外公只有我一个亲人,所以就将尚格部落的令牌给了我。让我妥善保管,即便将来有人想要入主尚格部落,没有令牌,也是名不正言不顺。
现在令牌就在我这里,只要拥有这个令牌,你就能选出一个傀儡酋长,到时候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尚格部落虽然不如我父亲的部落强盛,可是在部落联盟也是排名前十。我敢保证,这令牌是真的!我说的也都是真的!”
雅榛说完,眼底充满了决绝的付出。
似是这一切完全是掏空了她的全部。
长亭摇摇头,你的保证顶个屁用。
“我倒是没有闲情逸致去质疑你这令牌的真假,只是,你的故事讲完了,就可以走了。别耽误我见夫君。”
长亭准备起身离开,雅榛上前一步想要抓着她胳膊,却别曦儿冷冷打开了。
“别碰我家夫人!”曦儿冷冷开口。
雅榛咬牙瞪了曦儿一眼,转而看向长亭。
她没工夫跟一个小丫鬟计较,现在最重要的是得到这京都女人的认可。
“你是不是不知道这令牌的重要性啊?!你看看,这是尚格部落的令牌!在整个部落联盟里,都是拍在前十的部落!部落里有上万人,还有几千匹马牛羊,还有数不尽的帐篷和其他物资,你如果还觉得不够的话,我还可以帮你将尚格部落的附属部落的令牌也一并弄来!到时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