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鸳鸯略一沉思,这才问慧能:“请问慧能师父,此事可知会了其他人?”
“没有,我一回到寺中就来这儿了。”虽然不解,但慧能还是如实回答。
“如此甚好。”说罢,鸳鸯又扭头对沐紫凝说道:“秀,你呆在这儿,哪儿都别去,锦鱼的事交予我和绫罗即可。”
“那怎么行。”意料之中的,沐紫凝开始抗议,鸳鸯便把她拉到一旁悄悄耳语了一番,沐紫凝这才作罢,目送着鸳鸯二人随慧能朝后山奔去。
关上门回到房间,沐紫凝却是怎么也坐不住。论武艺,锦鱼是四人中最厉害的,而她又对佩剑极为看重,怎会见剑不见人呢?难不成,真是出了事?可若真是对方武艺之高连锦鱼都敌不过,那鸳鸯和绫罗不更是凶多吉少?
鸳鸯临走时说,若她有个好歹,会连累整个国安寺,尤其是衍休师父。她不能让国安寺因为她而遭无妄之灾,所以她妥协了,可是这却不足以让她能心安理得的呆在房中。
十年相依,虽是主仆,但四人早已情同姐妹,她怎么能在这个时候独善其身?
“沐紫凝,可别让自己看不起。”猛然拍桌,沐紫凝当即取了剑朝后山奔去,暮光透窗洒在桌案上,静寂的房中只有茶杯里的水荡起圈圈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