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瞥了一眼缩在惠子小姐怀里哼哼唧唧的那人,半天没有说话。
就不说你一个身体壮得不行的大男人硬要挤在女人怀里这件事了,但是你知道你这么哼哼唧唧地,非常像没断奶的小奶狗吗?
总之我才不承认我是吃醋了呢!
惠子小姐见我没有回话,突然反应过来,将怀里的男人推了出去,坐到了我的身侧。
“对不起,言叶少爷,我忘了滑瓢已经不是当初那个,需要别人跟着擦鼻涕的小鬼了。”说着,她一脸愧疚地看着我,颇有些“失足妇女迷途知返”的样子。
我摇了摇头,表示无碍。
而一边的滑瓢见自己被惠子小姐抛弃地这么快,也有些傻了,痴呆呆地坐在榻榻米上,眼睛里又开始积云起雾的。
惠子小姐见此赶紧说了一个话题,扯开他的注意力:“滑瓢,你怎么会在这里?按理来说,你应该是不可能下山的。”
滑瓢闻言立刻手忙脚乱地擦干了眼泪,挺直身体认真地道:“我我是来找你的,你一直不回来,我、我们都很担心你……”
“我、我们都想你回去,但是山神不让大家下山,所以所以我就把、把头发剪了……”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