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故就在一瞬间。尚官青看尚官棕的表情,有些复杂,也有一些无奈。作为一个有良知的人,这种表情应该有,但作为一个想在官场中有所发展的人来说,这种表情应该无。打个比方,如果她尚官青是尚官棕的朋友,或许是同事,更进一步说,是看着他身上的那发光点而接近他的,那他的这种表情,那就是一种自我毁灭。
尚官青作为女人,而且是作为一个有点小权的女人,她的政治敏感,可以说,那还是有一点的。尚官棕看高逐东的眼神,她看出了一点,自己的这个弟弟,在心里盘算,要如何用这个人。
高逐东的政治敏感没有尚官青那么高,他只是觉得,就一个党委书记,当不当无事喂!只是自己在哪里为官一任,没有做出点什么,有那么一点,对不起翁密的人民。
尚官爷在谈话要结束的时候,总结性的发言,说了两点:“第一,我作为你的父亲,我不允许你与顾长问继续来往。二,青青啊!我经历的事太多,我希望你为自己的前途打一次分,能给多少,你就按照自己的现行标准,给自己评评吧!好不!”
大家都没有说话,对于高逐东来说,这一次的谈话意义很重要。所以当尚官爷说到这里的时候,他既不否认,也不苟同。这也是他聪明的一点,不管怎么的,你不说,别人就不知道你的想法,你的心理,你的打算。
尚官青的眼睛有些红,可能是对于老父的忠言,她不得不认真考虑。自己的现行的行为,怎么了,回那么的无奈。怎么无奈了,目的就只有一个,还不是为了升迁。
在我们的中国,这个官本位的国家。你想怎么的,你能怎么的,那不是你说了的算。你还得经过认可,经过签字,经过四周的环境认可,要不然,你就等于闯进了一个无人的深渊。
就拿纪委的工作来说,查谁不查谁,你自己能定得了吗?
上面说要查的,那就得一个劲的往下查,上面说不查的,你能碰吗!碰了,损害了自己不说,你损害了别人的经济利益,别人能放了你吗!
不能。
尚官青想,自己握着的是一把双刃剑,要么伤别人,要么伤自己。
如果不能确认只伤别人,不伤自己的情况下,敢挥吗?不敢。说实话,尚官青现在仔仔细细的想了一下,自己,也只是别人手中的剑,那自己活着还有意义吗?她问自己,给出的答案是,没有!就是行尸走肉那一般,听别人呼来唤去。
所以,她给自己下了定义。自己活着的目的,就是让别人活得更好。尽管只是一件
长问,但至少你还有伤害别人的意义,如果你连这一点意义都没有了,那留你在这个位置上还有意义吗?没有。就如顾长问一样,你觉得他重要吗?重要!这只是对某些人来说。重要,但对于老百姓来说,他重要吗,不重要,一点也不重要。至于为什么,看官自己定吧。在中国,一个副职,能发挥自己的意义吗!那等于是天方夜谭。
尚官青默默的,很知趣的退到一边。但这不只是退,而是在思考。为什么!为什么老爷子要高逐东一起,要他现身说法,这只有一种解释,那!高逐东也只是一颗棋子。
尚官青不明白,就连尚官棕也不明白。
尚官青说:“老爷子!不管怎么的!我们是关心你!”
尚官爷说:“现在!我说一点,你们信也好,不信也罢!我无所谓,反正现在我已经退下来了,我所说的话,你们完全可以当放屁!行不?”
高逐东本来是看着尚官爷的。他在观察尚官爷的表情,也好让自己得出判断,这一家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客厅里的那一帮人,他们是什么身份,不好说,高逐东也不想去说。因为你只要染上任何人,那你的存款,可以说,又要践位了。因为那不是钱,那只是别人消费的一不部分。
高逐东最后说:“尚官棕兄弟,我叫你兄弟,你介意吗?我感觉我这一辈子,就是一个受气的主。我没有尊严,也没有你所说的那一堆大道理,我想,我自己,只要不触犯别人,我只想安安全全的退休,你觉得我的这个愿望可以实现吗?”
尚官棕看着他,这是一个喝了酒的人。而且是和自己父亲喝的,那么他现在,他说的,那是代表下层的民众吗?他这么一个人,时时刻刻想着的,那都是别人的利益,而不是自己的利益,这种精神的可贵,自己能怎么说呢。
高逐东立刻看向尚官爷家的时候,明显的感觉到,尚官棕拉了他一下。
时间的延续,待一切都不那么好的时候,一个人只有沉默。
尚官棕出来的时候,顾长问望着他,说了一句大家都不理解的话:“秘书长!我今晚输了差不多十万了!”高逐东走出门来的时候,听见了这句话,当然,尚官青也听见了,尚官爷也听见了。
所有的目光,都看向尚官棕。上官棕不愧是官场中的高手,他说:“顾市长!你的意思是说!我联合起我们一帮市里的朋友,在洗刷你吗?”
他的这一句话,是有意把顾长问推到**之上。你顾长问能这么说,好!那我就给你个下马威,看你怎么回答。尚官棕的意思是,你有意输的那么些钱,是要我承担吗?
大家都用一双眼睛望着顾长问。尚官青心心想,这真他妈的草包!关注官方qq公众号“ (id:love),抢鲜阅读,最新资讯随时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