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爷的意思是指前面还是后面?”海堂扯着贺庭歌的脖子啧啧道:“你怎么越来越坏了?看我被剥皮,你觉得很爽吗?”
“我没有啊。”贺庭歌挑着眉梢,随即瞥见一个略感熟悉的身影,倒是唇角一斜打趣道:“不过,可能他会看的很爽吧。”
海堂瞥过眼角,朝着贺庭歌下巴所指的方向看过去,顿时一阵恶寒:“操,怎么又是这个**。”说着就要掉头走人。
“海堂将军,又见面了。”那人带着玩世不恭的笑走过来,冲贺庭歌拱拱手:“小王爷别来无恙。”
“看不到你就无恙的很。”海堂嘟囔道,扯着贺庭歌的袖子就要走,贺庭歌也是唇角斜了斜:“国相大人好久不见。”
“是啊,好久不见。”挞拔祯看着一边海堂望着天根本不鸟自己的样子,唇角动了动,终究还是道:“今日本相要回去了,海堂将军,他日我们再见。”
“再见再见,记得还钱啊。”海堂笑呵呵的露了个见牙不见眼的笑容之后就扯着贺庭歌往远处走。
挞拔祯看着海堂远走的背影,眼睛眯了眯,你终究是我的!
“还钱?什么钱?”贺庭歌走远了才问。
“你都不知道,他在九味阁吃饭,付不起银子。”海堂啧啧道:“太丢人了。”
“请你?”
“我是被迫,被迫。”
贺庭歌挑挑眉梢:“所以,你就和子阳讹了他?”
“哎~”海堂摆手道:“怎么能叫讹啊,多难听。我们是那是正当营生,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贺庭歌无语点头:“干得好。”
“那是。”
挞拔祯一路走过东街,至九味阁时下意识的一抬头,就看到三楼一个窗口露出的一个半身,眉头一皱,棱角分明的脸上露出一丝疑惑,即便是三楼,以他的视力却是依然看的清那人的面孔,他怎么会在这里?
宇文邕正与傅清城和了一杯酒,突然感觉一道目光凌厉的落在脸上,朝着楼下看去,却是什么都没有,只有来来往往的行人。眉头皱了皱,是感觉错了吗?
“周兄不辞辛苦亲自跑一趟,真是有劳了。”傅清城道。
“不亲自来,我还能怎么办?”宇文邕苦笑道:“我身边还有可信的人吗?”
傅清城不语,宇文邕当皇帝不过几年,朝政依然还在宇文护的手里,身边几乎都是宇文护的眼线。
“我这次来见你,是有关你墨师叔的消息。”宇文邕喝下一口酒道:“那人和你墨师叔有来往,我也是被蒙在鼓里,虽然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但是我听到双武奇录这四个字,你仔细度量,我这次来,怕是近期都不会再出来了。”宇文邕知道傅清城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这么说,他知道傅清城肯定知道自己的意思。
傅清城俊眉微皱,果然是勾结了宇文护吗?
“周兄打算怎么办?”
“我这条消息可不是白白送你的。”宇文邕笑道。
傅清城端着酒杯也笑了,道:“那是自然。”
俩人心照不宣的相视一笑。
挞拔祯坐上回城的马车,斜斜靠在毛垫上,一手垫在脑后,眼睛微眯,细细思索着,眉目越来越寒,宇文护这老东西到底打什么算盘?宇文邕怎么会在北齐京都?
穆岚端着一盘点心走进院子,懿欢正趴在贺庭礼身边玩,贺庭歌一边捧着书,一边时不时照看一下这孩子,好在懿欢只是安安静静的玩着自己的小**,也不吵闹。
此刻看到穆岚过来,立刻乐呵呵的掂着信跑向穆岚:“木木.”
穆岚神色缓和了许多,正要伸手抱肉团子,却是见眼前突然白光一闪,一个毛茸茸的球瞬间扑向懿欢,饶是穆岚再冷的脸,此刻也是失了色。
懿欢被白球一撞,“噗通”一下就一屁股坐倒在地,还没来得及喊疼,就见怀里一个雪白雪白的毛茸茸的球正睁着黑溜溜的圆眼睛看着自己。
那白球伸着脖子,在懿欢脸上蹭了蹭,满意的“啾!”一声。
懿欢傻傻的看着白球,忍不住用小手摸了摸白球的毛,好软啊。突然,怀里一空,却是穆岚把白球一把捞起丢在一边,把懿欢从地上抱起来,贺庭礼也是吓了一跳跑过来,见懿欢没事,才抱过去给拍了拍身上的土。
白球似乎怕穆岚,被丢在地上爬起来也不敢再过去了,委屈的叫了一声,穆岚却是冷着脸看它,随后目光打向墙头,就见一个白衣男人一脸无奈的看着院子,对着白球招了招手。白球一溜烟的爬上墙头蹲在白衣男人肩上才敢冲穆岚呲呲牙。
“人呢?”穆岚冷声道。
白衣男人轻轻从墙上飘下来(真的是用飘的。)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撇着嘴老不乐意的说:“逛街去了。”
穆岚神色一冷,撇下院子里的人出了门。
白衣男人英俊的脸上鼻子皱了皱:“真是没大没小,除了自家师父就六亲不认的小崽子。”说罢,这才转头笑眯眯的对一脸迷茫之色的贺庭礼笑了笑:“啊,不大习惯走正门,真是失礼了。”
贺庭礼倒是不大介意的点点头:“阁下是”
谁知那白衣人却是看着自己怀里的肉团子,眼睛一亮:“这就是我的徒孙吗?唔好可爱的娃娃,怪不得汹跑那么快!”
【到了上架字数了,不知道该不该申请上架,如果上架了,书友看书的话就要掏钱了,好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