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众人一听贺庭歌的声音确实从里面传出来,不禁目目相觑,到底这怎么回事,再看看王汝嫣衣衫不整站在门外,心里都有了计较,但都只是在腹中揣测,没有出声议论。
“王爷,您这是何意”王太尉正色道。
“和你的意啊。”里面贺庭歌的声音有些慵懒,又有些冷漠,王太尉心中一震,依旧面不改色道:“下官想要王爷一个解释,为何身处小女闺中”
屋中的傅清,无声道:“解释啊。”
贺庭歌只是依在他肩窝不出声,闷闷笑了笑,凑在傅清城耳边轻声道:“快快打发了回家,撑不住了。”
傅清城无声叹了口气,出口沉声道:“问你女儿岂不是更清楚本王乏了,备轿。”声音与贺庭歌无二。
“若是要什么交代,大可去告御状,本王随时恭候。”言罢,在太尉张口之前又道:“你带这么些人来这是要捉奸吗恩”话说的不明不白,院中众人闻言,相视一眼,随即都退下。
王太尉自然知道贺庭歌没说出来的话是什么,奈何无法出声反驳,再这么下去,怕是贺庭歌要说出下药的事,先不论听到的人信不信,但总避免不了悠悠众口。思及此,无奈狠狠一拂袖,对下人道:“给王爷备轿”
直到把人带回王府,傅清城才喘了口气,门外海堂一脸紧张的凑过来:“小师叔,王爷中什么毒了要不要紧我这就快马加鞭去找穆岚来得及吗”
唐玉跟在徐子阳背后也探了一脑袋,好奇的瞅了一眼,然而还没瞅着就被傅清城挡在身前:“唐少主很闲子阳,懿欢交给你了,这只也带走。”目光往海堂身上一撇,徐子阳怀里是已经睡着的懿欢,闻言看了眼身边的海堂,后者还不死心的想要进去看贺庭歌,只好伸手拉了一把:“小师叔自有办法,你别操心了,王爷不会出事的。”
“哦.”海堂讪讪收回目光。
“唐少主,拿不出解药你也可以滚了。”傅清城冷眼扫了一眼唐玉,唐玉摸摸鼻头,解药不是没有,可没带身上,现在回唐家堡取,估计回来时贺庭歌已经血管爆裂了,不以为然嘀咕道:“京都这么大,**什么的,应该不在少数吧,再说,以他的身份地位,随便好人家的姑娘也排着队等着翻牌子”没说完的话被傅清城冷冷的眼神瞪回肚子里。
“你说什么”海堂一皱眉,还没等问出个所以然就被徐子阳拽走。
唐玉只得挑着眉梢道:“后会有期,小师叔。这次算我倒霉。”言罢身形一闪不见了踪迹。
海堂出了门就往左拐回家,却被徐子阳犹豫了一下叫住:“等下,你,和我回徐府吧。”海堂一瞬间以为自己幻听了,猛地回头差点撞上门口的石狮。
徐子阳撇撇嘴角道:“懿欢和你亲一些。”他是怕海堂半夜担心贺庭歌又****头去看,天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
而此时,傅清城拿着湿毛巾给贺庭歌,却被躺在**上的人一把拉的扑在他身上,灼热的气息扑在脖颈,染红了一片,低沉的声音响在耳际:“清城”
傅清城正拧着眉头看着眼前压抑着的男人:“去洗澡。”
贺庭歌低眉嗅了嗅身上,确实有一股从太尉府带出来的香味,随即拧了拧眉头,三两下把衣服都脱了:“这下可以了。”
还不待傅清城把扶在额角的手拿下来,便觉得腰间一紧下,下一刻微凉的唇便被贺庭歌略带酒气的热唇吻住。
傅清城下意识的挣了挣,奈何贺庭歌即便经脉酸软,但力气却是不减,得知他忍得久了,便放弃挣扎,手顺势放在贺庭歌胸前,试探着回应他的吻。
“嗯”带着强烈侵略性的吻,剥夺了傅清城肺里所有的呼吸,不知不觉间一声黏腻的从齿缝间吐出。而这一声却无疑在贺庭歌一点即着的身上加了一把火。
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原本趴在贺庭歌身上的傅清城瞬间被压在身下,火热的手掌顺着衣襟滑入,手掌中冰凉的触感,刺激着贺庭歌身上每一个细胞。
“等等。”傅清城喘了几口气,回神止棕庭歌撕扯他衣物的手:“等一下。”
贺庭歌吻着他颈见的细肉,闻言轻哼了一声,倒是下意识的止住手中动作。
傅清城从被贺庭歌扯开的腰带中摸出一瓶药膏,喘了口气轻声道:“别忘了。”
贺庭歌愣了愣,随即笑开,将小瓶子拿过来放在**头,低头吻傅清城的唇瓣,安抚他还紧绷的身体,呢喃道:“不会像上次那样了。”
傅清城深吸了一口气,慢慢放松身体,低声道:“把灯熄了。”
话音刚落,屋内的灯火便悄声而熄,唯有月光从窗中透进来,隐隐约约罩在屋中两个**的身影上。
低沉的喘息夹杂着隐忍的,回荡在充满的房中。
贺庭歌低头轻咬傅清城的唇,让他放松,傅清城始终一声不吭,所有不适感和疼痛都紧紧堵在喉口,不肯出声。
贺庭歌始终不明白为什么傅清城不愿意在人面前透露半点脆弱,即便是自己,他都不曾把隐藏在心底的不安说出来。
伸手拂上傅清城略带惫的侧脸,贺庭歌觉得体内的渐渐蚕食着理智,可是,那仅有的一丝理智,却是不愿意去伤害这个人。
“清城.”轻声的呼唤,炙热的气息就吐在傅清城脖颈间。
“恩。”傅清城下意识的应了一声。
“你一定知道,我爱你。”低低的轻语从傅清城左耳间钻进去,直至流进心脏,一阵酸麻感瞬间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