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番思想斗争,最终,英子决定去给简非离拿衣服了,不然,他就这样出去经过走廊的时候若是一不小心被人撞见就不好了。
再说,走廊里还有监控,他这样子绝对会被监控录下来的,到时候被小区的保安看到他这样子走出她的房间,她跟他虽然什么也没做,但是她就算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钥匙……”小手递向他,她恼火的向他讨钥匙,他公寓里还一个病人呢,他离开的这样久,又要她亲自过去取他的衣服,这样真的好吗?
她给的答案是否定的,可显然男人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的,薄唇微微勾起一抹弧度,那若有似无的笑意落在他的俊颜上,再配上他此刻的“衣着”,让英子刹那间只觉鼻子上一点腥咸,她竟是没控制住的流鼻血了,是的,绝对是流鼻血了,转身就往自己的房间走去,不然,流多了被简非离发现,她就死定了。
“不是要钥匙吗?你要去哪儿?”简非离见她突然间转移了方向,困惑的问到。
“你别管。”她恼火了,小手捂着鼻子飞快的冲进了房间,取了纸巾擦了擦,可是血还是流,居然就流个没完没了了,偏偏土法拍额头是要用水是要去洗手间的,她这房间又没有水,只能仰着头再拿纸巾塞了鼻子等着这恼人的流鼻血赶紧结束了。
然,门却被推开了,“你不舒服吗?”男人语调温柔的问过来,还是只腰间围了她的一条浴巾张扬的站在门前,可刚问完就发现了她的异样,她鼻子里塞了染着血的纸,那样的明显,答案显而易见,猜都不用猜了。
英子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奈何她房间里真的没有,再者,钻也是在他面前钻,他现在啥都看见了,钻也没用,索性大大方方的转过身,“我最近吃多了上火的东西,火气大。”可当这句说完扫过男人麦色的胸膛时,她觉得鼻间的血流得更多更流畅了,微微垂首,急忙朝门前走去,既然他看都看到了,她便直接去洗手间好好用水拍拍额头,不然一直这样流鼻血她丢脸死了。
她脚步奇快,可就在她与门前的男人擦身而过的时候,他大手一下子落在了她的腰际,轻轻一带就拉住了她,“我看看,只是流血吗?”这男人说着,另一只手就落在了她的额头上,那只手温温的触感带给她的是特别的舒服的触觉,可这并不算是什么盅惑,真正盅惑的是男人身上的那股沐浴后的清冽的气息混合着他独有的男人味刹那间萦绕在她的周遭,然后很快就侵蚀进她的身体里。
心跳加快。
呼吸急促。
鼻血越流越畅快。
她有些慌,对着这样一个于她来说可算是‘尤物’的只着一件浴巾的男人,她实在是有太多的不习惯。
“只是流鼻血罢了,我没有其它不舒服的,你走开。”她想要用力的推开他,却发现出手的力道轻的不能再轻,根本撼不动简非离分毫,也是这个时候,她才想起来她的功夫与他十一个师兄比起来虽然不算是差的,可是与他比起来却是半斤八两,并不占他上风。
“可是你额头有些热,好象发烧了。”男人贴着她很近,一股子淡却绝对无法忽略的男性气息就这样的随着他的话语洒落在她的脖颈间,带起她新的一波慌乱和轻颤,她紧张极了。
“我没发烧,我要去洗手间。”英子本来是要对他吼两句的,可是出口的声音听在她自己的耳朵里都象是申吟一般,她开始鄙视她自己了。
“好,我送你去。”然后,下一秒钟英子便被简非离抱入了怀中,大步便朝着洗手间而去,他身上只有一小块布料,而她身上又只是一件家居服,这样隔着那点点布料贴在一起的触感英子不会形容了,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任由男人将她送进了洗手间,真到他把她放下看到镜子里的两个人时,她才微微的清醒过来,“我自己来,你出去。”
“好。”简非离这一次很听话,不过,在闪身退出的时候,唇角挂着的笑意却泄露了他此刻的心情,他的心情格外的好,逗着英子越逗越上瘾,她刚刚的每一个反应每一个小动作小表情都尽收了他的眼神,娇软无力的样子倒不象是与杀手有什么关系,可是她曾经也表现出只有杀手才能做出来的事情。
比如为咪宝包扎,她半点不怕。
洗手间里水声淅沥了起来,英子额头拍了拍水,冷水渐渐冷却了她刚刚火热的情绪,这才有时间看镜子里的自己,一张小脸啥时候泛红了呢?
那模样仿佛酒意微醺的味道,她鄙视自己了。
她还是赶紧的把外面的瘟神送走,这样就不用丢脸流鼻血了。
想到这里,英子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忸怩的走出了洗手间,她以为男人此时应该是坐在沙发上等着她的,但显然,她错了,若不是她脚步停得快,她绝对就撞到他了,此时的简非离就象是一头才睡醒的豹子般正慵懒的斜倚在门前的墙壁上,一双黑亮的眼睛先是把她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这才淡清清的道:“要不,我们恋爱吧。”
“轰”,英子有种摇摇欲坠的感觉,不过也就只有一秒钟,她就镇定了,杀人都从来不皱一下眉头的她什么场面没见过,“你来真的假的?”双手环胸,她好整以暇的抱着膀子看着他,不管怎么说,她多少是动心的,这男人是她见过的所有男人中最让她动心的,而且似乎,她再没有遇见过一个强过他的男人。
自己的孩子,当然要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