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种情况,不用多说,肯定是那吸血女鬼出来了。我立即神经紧张,正要瞄准那团轻雾进行射击,那雾突然散开了,就像水蒸汽一样,很快就凝聚成水一样,消失的影踪!
就在这时,我们发现,从那株巨大的树上,伸出了一个红绸一样的东西,搭在了那头小猪的头上。没等我反应过来,刘老大就砰的一枪,并冲了过去,边冲边不停的开枪。
我们不敢怠慢,立即一跃而起,像在战场上冲锋一样,迅速的扑了过去。
等我们冲过去一看,原来竟是一条大腿粗细的红蛇,刚从那猪崽子身上抽身,被我们一通乱枪打得血肉模糊,而那头小猪,直挺挺的躺在地上,鼻子里还有两缕鲜血流出
“快撤开!”刘老大一下子就跳出好远,我们虽然跟着他躲避开来,心中却是大为不解,一方面,这条红蛇已经被我们打死疑,还有什么好怕的?第二,这个东西倒底是不是那吸血女鬼啊?
刘老大带领我们撤出好远,才心有余悸的说:“幸亏我们撤出来了,要不然,就得成为它的陪葬品,与一条怪蛇同归于尽,岂不可惜!”
“刘老大的意思是,难道那蛇没打死?头都打烂了啊”我迷惑不解的看着刘老大。
“小胡兄弟,你不了解,不是那蛇没死,而是担心那毒雾啊,”刘老大似乎很后怕的说,“我以前听人讲过,不过从来没见过,这世上还真有血蛇这种东西!”
“血蛇?”我们几个异口同声的问道。
“是的,其实这种东西极为稀少的,我在东北老家时听人讲,这世上有一种怪蛇,浑身血红鲜艳,生有剧毒。不过它从来不吞食什么,而是悄声息的先接近其它动物,它的嘴能把毒液雾化,瞬间能将动物晕倒,然后用它的信子从动物鼻孔中吸血而食,一直能将猎物的血液吸干”
“刘老大,你听说过这事,怎么不早点说啊!害得我们以为还真有吸血女鬼什么的,紧张了好半天!”小李长舒一口气,“要知道是条蛇啊,哼哼,还费这么大的事儿!”
“哪里!他们老是说这里有什么吸血女鬼,我也是先入为主,相信了他们的说法。谁会想得到啊,又没亲眼见过,多少年前听了一下,不是看到这个东西浑身血红,我还真想不起来有这么回事!”
“就算是这样,那蛇都被我们打死了,还用那么害怕吗?再说,你毕竟是听来的,又没亲身经历过,怎么就能认定是这条蛇干的呢?”
“呵呵!你们见过会喷那么一大片毒雾的蛇吗?我怕余毒再把我们弄晕了。现在应该没事啦,是不是它干的,过去看看就知道了!”
我们走到那蛇跟前一看,确实是令称奇!这条人腿粗细的怪蛇,已经从树上掉了下来,浑身血红发亮,中枪之处仍然突突冒血不止,弄得周围是血腥难闻,而那头小猪,鼻孔中也是有血流出,想是怪蛇才刚刚开始吸血,要不然,早已变成一个白纸猪了!
“你们站远点儿,我要剖开这蛇的肚子,看看里面到底有些什么!”刘老大挥了挥手,示意我们后退,避免有毒分侵害我们,而他自己则是手持匕首,小心翼翼的向那条怪蛇走去。
等我们退开以后,刘老大头向后扭,右手就开始挥刀朝那血蛇刺去。哧的一股鲜红的液体一下子冒了出来,像是一道红练,鲜艳夺目!
我们跑过去一看,那情景真是惨不忍睹,大腿粗细的蛇身,犹如切开的蕃茄一样,柔柔的﹑嫩嫩的,汁液横溢!而那血蛇的信子,伸出外面长有近尺,末端竟成管状
看到这个血蛇,想像力丰富的我,直感到鼻子发酸,急忙用手捂住。不是怕那血腥味刺激,而是想到那些变成白纸人儿的老百姓,被血蛇用毒雾熏晕后,把它那近尺长的管状信子,插入鼻孔,用力一吸,浑身的鲜血就汩汩流入它的腹中,直至血尽人亡!何等恐怖!何等残忍!。
就在我心里纠结﹑胃中反呕之时,只听不远处的树上哗啦啦响个不停,抬头一看,天哪!绿叶黑枝的树梢上,一条更大的血蛇疾驰而来!
不可能给它近身放毒的机会,否则我们马上就会成为白纸人五个!一阵枪响,那条血蛇就从树上掉了下来,或许是我们没有给它施展身手的机会,那血蛇掉在地上,尾巴还一个劲的摔打着地面,口中的信子有气力的抽动着,仿佛在为那些没有来及喷出的毒雾而惋惜不已
“小心!原来这血蛇并不是一条啊!千万别被它偷袭了!”刘老大也是很紧张的提醒着我们!
真是太大意了!但凡大蛇,多为一公一母,哪有单身独居的?幸亏它们相距不近,否则,这条血蛇趁我们不备,在近距离内一团毒雾喷下,结果很可能倒是地上的是我们!
一身冷汗!我们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不可思议与惊魂未定!看来大家都没想到这一层,不是多年的战场经验,精准的枪法和快速的反应,后果不敢设想啊!
“它娘的!不知这万冢里中到底有多少这种血蛇!地上树上都要小心点儿,另外,我们按原计划,两人一组,分散开,万一被偷袭还不致于全军覆没!”
我们不得不按刘老大的要求,两人一组,每组相隔数丈远的距离,不致于被可能出现的血蛇一网打尽!
又缓慢搜寻了一个多时辰,高度的紧张令我们疲惫不堪,为了安全起见,我们只能慢慢退了出来,向营地走去。
不用多说,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