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小山坡前,挖了一个深深的大坑,将这头母豹轻轻地放了进去,又细细地将土填上,为了尽量消除人为的痕迹,又在地表移栽了一些不知名的杂草和野花,以免引起别的妖兽的窥视。
做完这一切后,已经是日暮时分了,看着眼前的墓地,慕云满意地点了点头,觉得已经没有什么破绽了,然后轻喃道:“安息吧,”就又回到了瀑布边上。
……
在水潭中看到自己的倒影时,只见浑身上下都是脏兮兮的,头发都粘连在了一起,脸上还有一大块血污,身上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慕云只觉得浑身恶心,急忙脱下衣服跳入潭中痛痛快快地洗了一个澡。
而洗净一身污垢的慕云,终于是露出了本来的面目,只见他是剑眉星目,气质非凡。十四五岁的少年,尤其是在经历了家族的血海深仇之后更是形成了一股成熟稳重的气质,而还略带稚嫩的脸庞上也是有了一抹坚毅不屈的神情,整个人与之前相比就犹如脱胎换骨了一般判若两人。
洗完澡后,慕云又从水里抓了几条鱼来烤,填饱自己那早已饥肠辘辘的肚子。
等这一切都做完后,已经是晚上了,慕云躺着草地上,嘴角叼着根野草,看着满天的星斗,听着森林里不知名的虫叫,以及那偶尔传来的几声兽吼,心里说不出的惬意。
慢慢地闭上眼,想着自己以后的规划,心中道:“我现在所处的地方,应该是那头母豹的领地,而这里属于雷云山脉的最外围,这头二级疾风豹在这也算是一方强者了,别的妖兽短期内也还不敢侵犯它的领地。而且这瀑布后面的洞穴也够隐蔽,不容易被发现,所以我在这短期内应该还是安全的,那我就在这里养好了伤再想办法走出雷云山脉吧,但要怎么才能为家族报仇呢!”
少年痛苦地想着,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急忙翻身坐起,接着从怀中翻找出了一块由不知名金属制成的令牌。
借着月色的打量下,只见整块令牌通体呈暗金色,在令牌的四周边缘都雕刻着一圈圈的雷纹。令牌的背面则雕刻着一把金色小剑,在剑身上则纹有一道闪电符号的标记。
而在令牌的正面,雷剑宗三个古意盎然大字透体而出,散发出一股摄人心魂的凌厉气势,叫人不敢直视其锋芒。整块令牌造型古朴大气,一看便是大有来历之物。
可慕云看着手中的这块令牌,却充满担忧的自语到:“持有这块就真的可以加入雷剑宗吗,雷剑宗可是巨象岛上的六大宗门之一呀!一直以来都是非绝世天才不收的,而凭我十五岁才达到八品战徒的修为,虽说在这火云城里算是不错了。可和那些绝世天才相比还差得远呢,听说有些天赋绝佳者在我这个年龄时已经达到高级战师的修为了,而雷剑宗难道真的就会凭这么一块令牌破格录取我吗?”
慕云心中充满了忐忑,可一想到只有加入雷剑宗自己为家族报仇才有一线的希望,不仅又鼓足了勇气,心中暗给自己打气到:“不管成与不成,总得一试才知道,俗话说得好,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未来的事又有谁能说得清楚呢。”
想着,慕云又回到了瀑布后面的洞穴中,在这着期间,这头小疾风豹又醒了一次,慕云给它找了一些蜂蜜喂他吃饱后,小家伙又沉沉地睡去。
……
做完这一切后,慕云盘膝坐在地上,深吸了一口气,待将全身状态调整至最佳后,便将采到地三株灵药一一拿出放在身前。
看着眼前这一大两小地三株灵药,慕云思量到:“这烈阳草的药性本就霸道无比,而我现在又没有其它性情较温和的灵药来中和它那霸道的药力,如果服用这株成熟的烈阳草的话,我怕是承受不住其霸道的药性,还是服用一株未成熟的吧,这样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想着,慕云就从三株烈阳草中挑出了一株较小的未成熟的灵药,然后将其它两株收了起来。
深吸了一口气,将这烈阳草缓慢的服入口中,在这株灵药刚入口后,还没来得及嚼几下即化为了一股炙热的暖流顺着喉咙流入了胃中。
在刚开始时慕云只觉得全身身下暖洋洋地,如置身于火热的温泉一般,说不出的舒坦。可在药力化开后,少年只觉腹中越来越热,到最后就有如腹中在燃烧一般,豆大的汗珠已在慕云地脸颊浮现。
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后,只见慕云全身上下通红一片,头上不断地冒着热气,汗水刚一浮现,便被身上所散发的热气给蒸干而去。整个人就犹如被放在蒸笼中蒸煮一般,不时地发出闷哼之声。
而在身体内部,慕云只觉得五脏六腑都似在燃烧一般,根本来不及运功炼化这烈阳草的恐怖的药力。全身上下流动的血液也犹如化为了沸腾地铁水,在体内奔腾。沁入骨髓地疼痛让慕云的神智陷入了半昏迷地状态,少年恨不得就此昏迷过去,好不受这烈火焚身之苦。
可仅存地一丝理智却告诉他,不能,不能就这样昏过去,一旦昏过去的话这不受控制的狂暴药性一定会把自己给烧成灰烬的。而这也预示着一切就都完了,什么为家族为父母报仇的大计都将成为一场空,仇人依旧潇洒地活着,而自己的族人就将是白白死了。
“不,不能,我要报仇,报仇,”想家族灭亡时的那一幕,无数亲人命丧敌手,父亲为了保护自己也力战而死的情形。
想到这些,慕云是一声怒喝,接着一咬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