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走了,也没有怀疑什么。”萧惠群压下心底的不满,开口说道:“能放了我们了吗?”
男人在他耳边低低的笑了两声,滚烫的气息扑在她的耳上,让一双透明白皙的小耳朵瞬间变得通红。
“真是单纯。”他笑的得意,声音却冰凉:“我什么时候说过会放了你们?”
他一只手压制着她,另外一只手顺着她的肩膀缓慢的往下,直到来到了腰尾处,只要再往下一点,便是那不可言说的地方。
他砸砸两声,说的粗鄙又下流:“不知道,皇帝的女人会是什么滋味?”
萧惠群双手握拳,唇角几乎要被她咬破,气的说不出话来。
“萧惠群。”她的名字被男人婉转的吐出来时,萧惠群有一种被毒蛇盯上的错觉。
她深吸一口气,忍住胸腔中的憋闷感,拼命的告诉自己要冷静。
若不冷静,你就输了。
“这位壮士,我想你搞错了,我并不是什么皇帝的女人。”
男人轻笑一声,“哦,你父亲没和你说过,明年大选的时候,将会安排你入宫?”
“整个盛京,有谁不知道,萧权曾的爱女,将会是小皇帝内定的皇后,嗯?”每说一句,他的手便往下移动一分。
萧惠群绷紧了身子。
好一会儿,她轻声问道:“所以,你到底怎么才肯放过我。”
摆明了这个男人就是故意言语撩拨她,但不管他说的是不是真的,萧惠群都不在意。
即便是入了宫,也不过是换个地方活而已,没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真是个聪明的女孩。”男人夸赞了声,随后终于放开了她。
他后退两步,看着她将衣服发丝理顺,眸中的兴味一闪而过。
整理好自己之后,萧惠群终于回首。
即便方才已经看到过这个男人的长相,再次看到时。依然忍不住的想要赞叹一声。
男人黑衣黑发,长眉凤眼挺鼻薄唇,恰到好处的五官,点缀在一张比女人还要白皙精致的脸上。
虽说这是一张雌雄莫辨的脸。但他浑身散发出来的凌厉气势,却让人从心底实打实的知道,这不但是个雄性,还是不好惹的雄性。
“柴祎。”男人负手而立,报上了自己的名字。
林都王柴祎。十二年前新皇即位之时,便被送往冀州就藩,从此之后无召不能回京。
但此时他回来了。
一旦被人发现,那他将逃脱不了一个死罪,即便他是当今陛下的亲生哥哥。
即便早就猜出了七八分,但萧惠群依然适时的露出了震惊之色。
柴祎冷哼一声:“别装了,你早就识破了本王的身份了,不是吗?”
“没有。”萧惠群斩钉截铁的予以否认。
柴祎并不在乎她的否认。
他似乎觉得萧惠群无论如何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因此逐渐的放松了下来。
“过来,给本王包扎上药。”他转到一旁的椅子跟前。虚虚的靠坐了上去。
这个姿势既方便他歇着,又能在来人不轨的时候暴起反击,可以说是个时刻准备着的姿势。
萧惠群抿抿唇,退后了两步,摇头道:“我有哮症,闻不得血腥味。”
“你不如将我那两个丫鬟放出来,让她们给你包扎。”
柴祎阴阴的笑了声,眸光在她身上来回打量了一番,直到萧惠群即将维持不住脸上的淡定时,才撇唇道:“那你行经的时候怎么办?”
“你……”饶是再如何聪明。萧惠群也只不过是个十六岁的女孩子,被人将这么私密的事情说出来,她控制不住的涨红了脸,脸上终于出现了除了淡定和浅笑之外的表情。
“本王说的难道不对吗?”柴祎长眉微挑。兴致盎然的看着对面的女孩。
介于清纯和妩媚之间的少女,又聪明又漂亮,当真是不可多得。
就是不知道他那个皇弟有没有命去享用她。
他摸了摸下巴,笑的粗鄙又猥琐。
但偏偏因为长相出众,这种笑落在旁人眼中,却是fēng_liú之色。
萧惠群眸中闪过厌恶。但她很快的压下去,问道:“你闯进我萧家来,到底有何用意?”
“哦,这个还真没有,只是碰巧撞进来了。”在柴熙喊出她的名字之前,他都不知道他奔逃之下,胡乱翻进来的园子,竟然会是萧府。
真是有缘的恰到好处。
萧惠群稍微平复了心情,又问道:“那你到底如何才能放过我?”
柴祎撕开自己的衣服,木着脸自己给自己上药包扎,无赖道:“本王也不知道。”
他小小年纪就被送往藩地,所接触的大部分是三教九流,因此便染上了一丝匪气和邪气。
当然了,要说邪气,他在柴家人里可排不上号。
每每想起,他这次被那个神经病坑的这么惨,折损了那么多手下,柴祎就气的牙根疼。
他压下心头的暴虐,想了想,道:“不知道用丞相爱女的一条命,能不能换本王的一条命。”
眼见这人插科打诨就是不说实话,萧惠群索性也不搭理他了。
反正他也不敢在这里杀她。
想透了之后,萧惠群便自顾自的来到桌边,将之前的茶具一一清洗。
柴祎看着她的侧脸,微微的有些失神。
等反应过来之后,那张雌雄莫辨的脸上闪过一丝恼怒,随后他掩饰性的冷哼一声板起脸来。
此时的他整个人都冰冷了许多,便是连眼中都好似润了冰块一般。
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