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所有人的视线落在了邱月身上,有探寻有疑惑有打量,可这些一一被邱月淡然而去,没说话而是静待着齐禹琦的话。“”
可齐禹琦的话让秋季心一下子提了起来,方才听那些人议论她已经够担心了,这下听她这么一说,难不成被认出来了?又要将所有的错推到小姐身上?
正当秋季要上前要带走小姐时,齐禹琦轻哼一声道:“要不是你,故作神秘的惹人生气,我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也不会与她撞到!”
她话一出,肖林他们是松了口气之余,又是愕然不解。
她说的是这?
“嗯,我知道了。”邱月轻点了点头,遂起步转身走。
齐禹琦和旁人忽地一愣,她知道了,然后?走了?
“你要去哪?”她愣愣地闻着,邱月顿住了脚步,看着她道:“既然因为我,那我走就是。”
“嗯?”齐禹琦一时间混乱了,连一旁的人也一时跟不上她的思维。
戏剧性的齐禹琦眼睁睁地看着他和肖林等人离开的背影一时间晃了神,还是捉摸不透他脑海里的心思。
“回府!”
齐禹为一声,齐禹琦便屁颠屁颠地跟着,眼眸里滴溜溜地转动着,在盘算着些什么似的。
……
时叔一见邱月回来便松了口气,笑脸相迎道:“三小姐,您可回来了。”
“嗯,起程吧。”邱月接过时叔怀里的长尾,便欲要钻进马车内,忽地肖林将她拦下,道:“不坐这一辆马车,准备了另一辆。”
说着肖林别不由分说地拉着她往后一辆马车而去,比起邱国栋为她准备的马车,这一辆无疑舒适了许多。
邱月嘴角微提,“谢谢。”真心地向他道谢。
“有什么好谢的,姨母的事就是我的事!”肖林抿抿唇,不自然地放下帘子。
秋季坐在一旁,松了口气。
她还在担心凤青门的人如此引人瞩目,若和他一起出城,小姐坐着邱府的马车出去,那街坊们定会猜出小姐的身份来。
虽说小姐不能一辈子以男子身份隐瞒着,可是至少少了些污言碎语。
可肖林并非因此换马车的,而是听姨母吩咐,换辆舒适宽敞的让她舒服的坐去罢了。
邱月自然知道秋季那松气为何,倒也没说什么,只是浅笑遂轻抚着长尾的毛发。
夏季有些意犹未尽地地挑开窗帘,不由自主地感叹,“哎,也不知何时才能回来……”
“夏季!”她真是哪壶不该提哪壶,秋季神色一暗警告着,夏季忙回过神,挠头傻笑道:“奴婢也就一时发牢骚,小姐请勿责怪,安理寺,好山好水好空气,自然美丽,虽然有可能会挨苦,可是奴婢会毫无怨言的,请小姐相信我。”
话到最后便是满脸的真诚,邱月轻笑一声,点头,习惯性地回道:“好,我知道了。”
“夏季能挨苦。”遂平淡地总结了一句,便合谋歇息去。
那平淡无奇的话,让夏季有些担忧害怕,她不是怕挨苦,而是怕小姐又让秋季罚她。思及此,便正襟危坐,板直着身体,不再嘻嘻笑。
马车外,肖林放下帘子后,时叔恭敬地向肖林弯身,笑容可掬地道:“肖公子,那我们起程罢。”眼眸还带有些敬怕。
肖林接到姨母捎来的信,便领着几名凤青门的弟子而来,不巧撞见邱月坐的马车,一眼便认出是邱府的马车,也听姨母说过邱月养着一只兔子,瞧着时叔抱着一只兔子便上前询问。
可他这暴躁的脾气,一出声便变了质,还围着七八个,吓得时叔惊颤不已,尔后才得知他是许姨娘派来凤青门的人来保护三小姐。
“出发。”一语未了,肖林便跃上了马。
在肖林他们的护送下,浩浩荡荡地出了城,旁人纷纷疑惑探寻,这凤青门护送的人是谁?
有人看到肖林今日和一位小公子在一起,便四处打探这小公子的由来。
出了城,一直往西前行,就在邱月合眸歇息着时,忽地一道急促的马蹄声一掠而过,渐渐地远去。
肖林望着急忙而过的身影,眉头一沉,那不是邱若衡吗?他这么急着去哪?
邱若衡是邱月的哥哥,邱若莲的同母弟弟,比邱月大三个月罢,他不是去了元林书院吗,怎会突然回来?
左想右想想不透,肖林便甩头不想。
殊不知,邱若衡这急急忙忙地赶来,不为别的,就是为了邱月而回来的,岂料两人便如此错过了。
邱若衡急急忙忙地回了府,一下马,也没理会惊诧的马管家,直往月亭苑而去。
马管家一见,便猜出少爷这突然回府为何,忙说道:“二少爷若是为了三小姐的事,那不必去了,三小姐已早早出城离开了。”
“什么时候出发的!”邱若衡脚步一顿,阴沉着脸望着他,“快说!”
“一早便出发前往安理寺了。”马管家见他转身便往府门口而去,忙劝声道:“二少爷请三思,老太爷、老夫人有令,任何人不许去探望!直至三小姐洗去身上的晦气,知错悔改。”
“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怎么做!”邱若衡此时怒得满眼通红,双手攒得紧紧的。
“那我有没有资格来教训你!”
一道苍老有力的声音从他身后一喝,邱若衡眉头一沉,回过身瞪视祖母身旁的鲁副管家一眼,遂道:“祖母好。”
丁姨娘也赶到,见到邱若衡时,神情一凝,遂向老夫人道:“老夫人,衡儿也是挂心家里的事,所以才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