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三女儿是死是活同本王无关!”她话还未说完,南宫司痕冷声将她打断,“本王已经奏明了皇上,该如何定夺全尊皇上的意思。”
语毕,他转身朝大厅外走去,留给母女一个挺拔又冷酷的背影。
罗淮秀收回目光,对女儿挤了挤笑,“乖宝,快回去睡吧。”
罗魅摇头,“娘,我睡不着。”
罗淮秀摸了摸她的头,眼神扫着门外,打趣的轻笑道,“快去,那小子心眼小,一会儿不见你,又该吃我的醋了。”
罗魅低着头轻道,“他若不能接受你,我也不会接受他。”
闻言,罗淮秀没好气的捏她脸,“傻宝,娘不是那个意思,而他也没有嫌弃我的意思。他小气,只是希望你能多重视他而已。”
她乖宝什么都好,就是这感情上的事啊显得很被动。都谈恋爱了,这热恋中的人哪个不是亲亲我我、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腻在一起?结果她倒好,给那小子冷板凳坐不说,还觉得无所谓。
想到能早点抱外孙,她继续催促道,“快去快去,娘这也回房睡了,忙了一天,真快把我累死了。”
说着话,她主动起身并将女儿拉着往外走。
比起薛家的事,当然是女儿的事重要,早点给她生个外孙出来,她们母女俩在这个世上也多了一个至亲的人。至于薛家三女儿的事……
跟她无关,要怪只能怪她投胎没选好人,认薛朝奇这么一个无情无义的男人做爹。
……
罗魅算是被罗淮秀逼着回房的。
如罗淮秀所说那般,某个男人板着冷脸坐在床边,明显是在等罗魅回房。
见她回来,开口都极冷,“过来!”
罗魅面无表情的走过去,主动宽衣解带,然后自觉地爬到床里躺下。
南宫司痕脸色这才好看些,解了外袍脱了鞋躺在她身侧,伸手霸道的将她捞到怀中。
两人都没说话,不过依偎在一起的样子倒也温馨。
许久后,南宫司痕垂眸看着她平静的脸,突然问道,“可是想放过那三小姐?”
罗魅依然面无表情,淡声道,“能否放过她的人不是我们,是她爹。”
南宫司痕这才轻勾薄唇,眸中有了一丝释然。薛家,是该给他们一个教训!
只不过他担心她们母女二人下不去手,现在看来,是他多虑了。
……
翌日一早,樊婉正在薛太夫人房中向她请安,一名丫鬟匆匆进来。
见她神色不对,服侍在薛太夫人身旁的景凤赶忙迎上去,冷着脸压低声音问道,“发生何事了?”
丫鬟见樊婉也在,于是在景凤耳边低语起来,“景管事,昨晚老爷……”
听她说完,景凤拧起了眉头,“真有此事?”
丫鬟肯定的点头,“景管事,奴婢不敢说谎,据说有人亲眼所见。”
景凤朝樊婉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对丫鬟摆手,“你先下去。”
丫鬟应声退下,“是。”
她们的窃窃私语,虽然薛太夫人和樊婉没听清楚说的什么,但都有些不悦。
薛太夫人直言问道,“景凤,出何事了?”
景凤朝她看了一眼,又朝樊婉看了一眼,神色有些犹豫。这事该说还是不该说?说吧,夫人肯定会不高兴。可不说吧,外头都传开了,夫人早晚也会知道。
薛太夫人拧了拧眉,“景凤,有何事你直说无妨。”
景凤这才走到她们身前,躬身回道,“启禀太夫人,事情是这样的,刚有人听说外面在传谣,说老爷昨夜去了罗淮秀家中……”
薛太夫人‘哦’了一声,不以为意,“这有何,老爷本就是去找罗淮秀算账的。”
“不是这样的,太夫人。”景凤瞄了瞄樊婉,“听人说老爷昨夜在罗淮秀家中欲、欲对罗淮秀那般……”
闻言,薛太夫人不解了,见她吞吞吐吐,没了耐性,“哪般?难道老爷把罗淮秀杀了?”
“不是的……”景凤纠结的摆手,又想把事情表达清楚又不想说得太露骨,快速思索后,她才小心翼翼的道,“太夫人、夫人,外头传说老爷昨夜想在罗淮秀那里留宿。”
“嗯?!”薛太夫人拧眉,老脸都拉长了,“你说清楚,‘留宿’是何意思?”
樊婉脸色顷刻间变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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