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婉不好意思的又低下了头,“娘,您就别再夸儿媳呢。”
见她心情好转,薛太夫人又把话题岔回了之前,拍着她的手背温声道,“婉儿,那罗淮秀现在仗着有蔚卿王给她撑腰,是有些目中无人。有时间你多去宫里陪皇后娘娘说说话,该如何做就不用娘教你了。罗淮秀如今心高气傲、对谁都不放在眼中,我就不信没人治得了她。”
樊婉低着头,美目中闪出一丝冷色。
什么治治罗淮秀,不就是想让她去宫里找皇后娘娘帮忙么,有皇后开口,那罗淮秀还敢忤逆不成?说到底,就是想让她去宫里请皇后娘娘当说客,好让罗淮秀迫于压力而答应回薛家!
这老东西,当真是可恨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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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知府后,罗魅准备回家看罗淮秀,南宫司痕是臭着脸将她给强行抱上马车。
“回府!”一上马车,他就朝充当车夫的墨白下令。
“南宫司痕,你别太过分了,我就回家一趟而已!”罗魅冷着脸差点掐死他。
“家?”南宫司痕俊脸绷得紧紧的,脸色比她还冷,眸光释放出来的怒气比刀剑还凌厉,“你胆敢再给我说一次!”
哪里是她的家?蔚卿王府才是她的家!
这女人,太不知规矩了,新婚第二日就回娘家,她可是想被人笑话?
罗魅腰间被他手臂勒着,根本跑不了,可实在气不过他的霸道,只能不停的掐他。
南宫司痕倒不是怕这点疼,而是看着她倔强的样子实在头疼。送聘礼去的那晚罗氏就找过他,也同他交代了一些事,包括她的身子情况,包括她这些年成长的经历……他明白罗氏的用意,就是希望成亲后他能细心点,能照顾好她。而罗氏还明确的跟他说过,她对繁文礼数一窍不通,要他在适当的时候找人教教她。
他当时还很不解的问罗氏,为何她自己不多教女儿一些。好歹她出生名门,对那些繁礼应该最清楚不过。可罗氏如何说的?
她说,“我怎么知道乖宝会嫁给你?反正以后她的一言一行代表着你的颜面,要不要教她你自己看着办。”
他也是真服气了她们母女!看吧,这才刚成亲就闹着要回娘家,该如何教?
心里一横,他突然扣着罗魅后脑勺,霸道又凶猛的堵上她的嘴--
教,他一定好好教自己的女人,但首先得让她学会乖顺!
听着马车里不寻常的声音,素来稳重的墨白一脸尴尬,恨不得立刻弃马逃远。王爷真是饥渴难耐,就一会儿工夫都忍不住……
马车里,罗魅嘴巴都被南宫司痕咬痛了,以前她能淡定对待,但此刻就是不想妥协。
不让她回家,还跟土匪一样把她抢上马车,现在还对她动粗,真以为她一点脾气都没有可以任他捏揉搓扁?
气不过,她就用手去推南宫司痕的脸,推不开,她就用两手各捏着他一边脸颊往两侧拉。
南宫司痕不得不放开她有些微肿的红唇。
看着被自己拉变形的俊脸,罗魅微微一愣,突然扭头抖动起肩膀。
南宫司痕脸色又臭又黑,磨着后牙槽将她脑袋扭回来,看着她脸上罕见的笑意,怒视,“可是觉得好玩?”
罗魅放开他的脸,低头沉默,其实就是不想搭理他。
尽管被她捉弄,但南宫司痕心里那股气莫名的消了。只不过嘴上不打算饶她,捏着她下巴,冷声道,“你今日回去,外人只当你不受我宠爱,到时候连为夫都得跟着你丢人。你娘那边我已经安排了侍卫前去,她的安危不必你操心,我自会打理妥当。”
罗魅撇嘴,“什么宠爱不宠爱,我只看到你的霸道。”
南宫司痕忍不住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薄唇抵着她红唇轻咬着,“你看不到那是因为你没眼力劲儿,宠不宠你我心中有数,至于爱不爱……”他手掌突然在她腰间游移,性感的薄唇贴上了她的耳朵,“等你身子干净了,为夫定会好好爱你。”
罗魅一头黑线唰唰狂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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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说歹说,威逼加诱哄,南宫司痕总算把罗魅给带回了蔚卿王府。
昨晚新婚夜,两人盖着被子聊天到后半夜才入睡,今日本来就起得晚,而且一醒来就听到酒楼出事的消息,可以说两个人到现在连口水都没喝,更别提肚子饿了。
好在慧心慧意备好了午膳,也一直温着,见他们回府,赶忙带着其他丫鬟布膳。
膳厅里,罗魅埋头扒着碗里的米饭,之前不觉得饿,眼下对着满桌佳肴,饥饿感瞬间袭来,挡都挡不住。
而南宫司痕则是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有些失态的吃相,微扬着唇角,仿佛欣赏美景般,见她碗里菜空了还会主动为她添菜。
罗魅草草的吃下一碗米饭,这才发现身旁的男人只顾着给自己添菜,而他碗里的米饭都没有动。
“你不饿?”她蹙了蹙眉。昨日一天就吃了些花生枣子、半夜同他聊天的时候喝了两杯水,除此外,她就没吃过其他东西。而这个男人昨日下午就在房里陪她,到现在为止也就陪她喝了两杯水而已。
“等你吃饱了再服侍我。”南宫司痕别有深意的挑了挑浓眉。
“……”罗魅黑线,斜眼给了他一个‘你恶心’的眼神。不就是要她给他夹菜嘛,至于说得如此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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