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唱的那首歌，叫什么名字？”
符艺突然问。
“……”
这个时候鬼鬼才反应过来，原来是他将广播调小了！
因为，他要和她说话！
鬼鬼“哦”了一声，说，“叫《换凉年》。”
符艺听罢皱了皱眉，评价：“不好！”
“……为什么？”
“有点哀伤！”
“不算吧！”鬼鬼不服，说，“这是说一个女孩很执着的喜欢一个男孩，即使换了时间换了场景都不会变……多么感人多么真挚！”
“男孩呢？”
“什么？”
前面十字路口红灯，符艺停下车，说，“既然这个女孩如此痴情，那么那个男孩呢？他什么反应？”
鬼鬼：“……”
她还真是没想过！
“暗恋？”
“才不是……”
“苦恋？”
“……”
鬼鬼说不出来！
莫名有些气恼，她说，“你这人真奇怪，这么寻根究底做什么！”
“……”
符艺转过头看了他一眼，前面绿灯了，车子开始缓缓启动。
过了一会儿，他才说，“这不是你写的歌么？我只是……好奇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