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她一遍遍的喊着他的名字,顾至尊亦或者尊尊哥,每一句叫得他肝颤寸断,但他也没有过去,心狠到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像个恶魔,这样的他有何颜面再出现在她的面前?
他一度觉得,自己不配,不配拥有她。
如果不是她今天像个失宠的孩子般在雪地里孑然一身,他甚至不敢靠近她,可是当她喃喃自语着说想他的时候,那一刻他却又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毫不犹豫的将她纳入怀里,他想要告诉她,她从来不是一个人,他的爱就在她的身后,一个转身的瞬间。
凭着本能,闭上眼睛,摸索着她嘴里的芳香,摸索着她心里的那一个位置,他用力的用力的抱着她亲吻,在激动中感受两颗心在这一刻的碰撞。
他很喜欢这种感觉,对她强烈的渴望,同时强烈的想用自己去满足她。
男女之欢的最高境界,从来都不是身体的满足,而是通过身体的彼此纠缠达到心的满足。
抱团取暖,暖着彼此的心,用温柔填满对方。
顾至尊的爱如雨点般的落下,落遍她的全身,“让我看看你的脚好吗?”
他把她的脚从高过膝盖的长靴中解放出来,小心翼翼的脱掉她的袜子,将那盈盈一握的小脚握在掌心,葱白的脚心有两颗牙印,已经结成疤。
“疼吗?”
倾情摇头。
顾至尊起身,翻箱倒柜的找,找到一支祛疤膏药:“每天涂三次,一个月就能把疤痕消除。”
倾情把药膏放在旁边,拉着他躺下来,这个时候不要忽然打住跟她谈什么祛疤,她盯着她的手臂,盯着他的腹肌,盯着他英俊的脸,盯着他有些胡茬的下巴,盯着他一瞬不瞬的说:“你不是说想吗?”
他一个翻身压在她的身上,没有任何迟疑的话:“想!”
“那你还犹豫什么?”
顾至尊以吻回应她这个问题,两具年轻的身体在这个下午尽情放纵的品尝彼此,她的手犹如珍爱一件爱不释手的心爱之物,游移在男人的脸上,轻划过他的眉,他的鼻,他的嘴巴,他的颈部,他刚毅的胸膛,爱-抚或许是这个世界上最能表达情感的动作。
在情与爱的高峰,她痴迷的凝视着顾至尊霸气深邃的眉眼,享受着他强有力的体魄一寸寸的攻入她的心房,身体交融的那一瞬间,室内旖旎。
夜里,顾家的饭桌上,顾妈妈看饭桌上缺了一个位置,便找来管家问:“尊尊下班没有回家?”
管家回答:“早就回家了。”
“那怎么不叫他来吃饭?”
脉脉掩唇:“妈妈,现在尊尊哥可能没有闲心吃饭呢。”
顾妈妈一知半解。
“尊尊哥在房间里,吃大餐呢。”
顾妈妈还是没有反应过来,直到顾爸爸给她碗里夹了一筷子菜,然后对着管家说:“等会把饭菜送到尊尊的屋子里去,多做些倾情爱吃的菜。”
顾妈妈焕然大悟,高着声音说:“他们两个,在房间里啊?”
脉脉把自己下午拍的照片递给顾妈妈看,顾妈妈喜上眉梢,笑得合不容嘴:“这个拍得好,拍得好,脉脉,洗出来,给妈妈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