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见到小蛇一个美女像蛇一样缠人打架,这会儿又看到一只狗一样大的猫张口要吃的,车厢里那些但凡听到看到的,无不被吓的惊慌失措,特别是那个拿火腿肠的胖子离丢爷最近,看着丢爷拿着本属于他的火腿肠津津有味地吃,还特么拿人话评价“好吃”,这胖子吓的浑身跟筛糠似的,脸早都白了,斗大的汗珠跟蒸桑拿似的劈里叭啦往下掉b>
我往丢爷身边赶去的时候,远远地在车厢一头看到正在快速走过来的两个乘警,当下急中生智,跑那个胖子面前,学着丢爷的腔调说了句“谢谢你的火腿肠了。”然后伸手在丢爷的脑袋上狠糊了一巴掌,拽着它的毛往回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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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故意说这一句话,是想蒙混一下的,待会儿警察来的时候我就是我说的话。不然让警察知道丢爷一只大猫会说话,谁知道接下来又会发生什么事呢?
在我忐忑的心情中,两个乘警还是来了,我正寻思怎么丢爷刚说话警察就来了,他们会不会就在不远处,也听到了。但他们过来以后对丢爷说话这件事似乎并不知晓,径直走到我身边,指着我和小蛇说“你们两个,跟我们走一趟。”
说话的这个警察个子很高,长相是那种标准的英雄脸,四方脸盘、浓眉大眼,目光坚毅而冷峻,配上一身军绿色的警服和大檐帽,光是往哪儿一站就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他那句“跟我们走一趟”,跟电视里警察抓小偷时说的话一模一样,我顿时就有些有想尿的感觉。也许是我命中注定要干许多坏事的原因,我从记事起就特别害怕警察。哦对了,那会儿警察是不叫警察的,叫公安,我母亲吓唬我的时候,经常会说“再不听话,让公安来把你逮走。”
被警察逮走一直是我心里恶梦一般的东西,现在乘警要我跟他们走一趟,我梦想成真了,心里的惧意也升起来了,大着胆子站起身来,问“公安叔叔,为什么要逮我呀?”
那个警察被我这一问,顿时笑了,当下伸手在我肩膀上拍了拍说“别害怕,不是逮你,就是有点儿事问问你。”
我这才稍稍安心了些,又害怕乘警在这儿呆的时间久了,会知道丢爷会说话这件事,当下急忙点头如捣蒜地应“行行行,我跟你们走。”
小蛇没什么反应,总之我去哪儿她就去哪儿,两个乘警在前面走,我和她在后面跟着。我走在后面,拿手揪着丢爷后脖子上的毛拽着它,我真怕这货在这个时候再给我惹出什么事来。
丢爷一定也意识到自己的问题了,这我么侮辱似的拽它,它也没有反抗,乖乖地跟在后面低头走着,不时还伸舌头舔一下嘴唇,估计还在回味火腿肠的味道。我们走过去的时候,车厢里的人都自动地闪开了一条路,跟躲瘟神似的。
我们穿过了六七截车厢,来到了一截卧铺车厢里。这里是专供火车上的乘务员、乘警休息的,临一边的窗户旁有一个小隔间,上面立着一个“乘警处”的牌牌,我和小蛇与两个乘警面对面地坐着,而在离我们不远的一个卧铺的立柱上,适才被小蛇卷倒的那个小流氓正被手铐铐着,看到小蛇的时候,身子明显抖了一下。
我们一坐定,浓眉大眼的乘警当先来了个自我介绍“小家伙别害怕,我叫李亚东,这趟车的乘警。”又转而看了一眼我身边的小蛇,问我“她是你姐姐?”
我紧张,先说了句“不是”,又意识到不好跟乘警解释小蛇的事情,因此又急忙辩解“不是亲姐,我表姐。”
小蛇这时扭头看了我一眼,也许是心里疑惑吧,但她依旧没有说话。乘警李亚东这时转而把目光放到了小蛇的身上,用手指着那个小流氓问小蛇“那个人是你打爬下的?听说你冲上去缠了他一下,是这样吗?”
小蛇心智单纯,根本没有考虑过那么多,当即就答了一声“是”。我听得一头黑线,心里的那种苦逼你是体会不到的。
李亚东见小蛇承认,当即双手环抱于小腹上,身子向后仰了抑,不可置信地问小蛇“你会功夫?”
小蛇还没说话,我急忙抢话头回答“对,我表姐她会功夫。”
小蛇又扭头看了我一眼,眼里充满了疑惑。我假装没看到,故作淡定地迎着李亚东的目光,但心里却在直打鼓。
李亚东的目光变得有些玩味了,与他身边正在做记录的另一个警察相互对视了一眼,又问小蛇“你这是什么功夫啊?听乘客说,你冲上去的时候就像一条蛇一样。”
小蛇说“我本来……”
她是想说“我本来就是一条蛇”的,这哪儿行?我急忙截断了她,回答道“她本来学的就是蛇功。”
李亚东笑了,偏着脑袋问我“你这么爱说,那你告诉我,你表姐这蛇功是哪儿学的?”
我信口胡诌“她跟祁山上来的一个老道士学的。那个老道士叫姜宇干。”
我成功地把老叫花子卖了。
我也不知道当时李亚东信了还是没信,总之我说完这句以后,他就没再问什么了,站起身看了那个小流氓一眼,回头对我和小蛇说“这个人身上犯着事呢,跟你们起了冲突,正好被我们带来审出来了。”顿了顿又说“把你们的家庭住址留一下,我们要备个案。”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顿时轻松了不少,当下把家庭地址跟李亚东说了。另一个乘警记了下来,李亚东这时又问“你们是去省城吗?”
我点了点头。
李亚东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