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描绘战争的画壁之中,却出现一个宛若天仙般出尘的女子,就算是这娘们儿再美,也依然会显得非常突兀知道,许多道友恐怕会以为画中的女子可能就是宋韩冰。我现在明确地告诉大家不是。
壁画中的女子虽然只能看到一个背影,而且仅仅是在画里,但我在看到她的第一瞬间,似乎就已经被那份气质深深地折服了,有一种惊为天人的感觉。她一袭紫衣,黑发随风飘逸,衣袂处隐现一柄宝剑,似乎是在怅望着激烈的战争场面,有一种萧瑟孤独的感觉,我的第一感觉就是有点儿心疼她,觉得这样一个女子,下一刻就会被残酷的战争而毁掉吧。
我站在壁画前看了好一阵,直到丢爷气呼呼在挠我才停下。它说我不要脸,看见个女人就走不动道。我不置可否,众人又在枯井底下四处看了一阵,再无其它什么有用的发现,这才又回到了井上。
回去的路上,我心里一直想着那个画中女子的背影,当时也有想过会不会是宋韩冰,但这个念头一出来随即就被我否定了。宋韩冰是美,但没有美到那种程度。
关于宋韩冰,我心里也有许多讶异。她那么大本事,怎么会容许一众凡人轻易把自己男人当初的宅院损毁呢?还有,她离开之前也不曾找我,难道就不想看看她的亲生女儿——阴煞吗?
关于宋韩冰和火灵阴玉的事情,一连几天都没有什么进展。李亚东依旧在医院,烫伤挺严重的,这货被搞了个秃子,听说还要去上海整容什么的。
三天之后,老叫花子、阴煞阳煞和春姑、花夜等人也都一同赶到了聊城,我详细地将在聊城发生的诸事跟众人说了一遍,大家自然都是一阵接一阵的惊叹声,特别是阴煞,听到自己的母亲竟然还活着,哭的稀里哗啦的,但是要怎么找到宋韩冰她却也没有什么办法。
宋韩冰是自己回来的。我不清楚她跟阴煞之间是否也有花夜与花竹筏之间的那种本能的感应,总之在阴煞到聊城的第二天早晨,她就突然之间出现了。
,正版.
宋韩冰变了,原本一身古代女子打扮的她,已经换了一身连衣裙,还挺时髦,有点儿办公室l的即视感,连高跟鞋都能轻轻松松地驾驭,让我直赞叹神仙就是牛波依。
由于丢爷和小蛇都说过让我睡宋韩冰的事儿,所以我见到她的时候,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别扭,目光也就有些闪躲,宋韩冰看出来了,斜睨着眼问我心里有什么鬼。这让我更加慌乱了,急忙打哈哈,问她“你那天念了两句词,君子忆归,旧事莫追,听上去蛮好的,是哪首词里撷来的啊?”
宋韩冰听到我问起,目光变得有些柔和,怅然看着窗外,叹了口气,把整首词都诵了一遍。我听的仔细,她诵的词跟那个女鬼所诵的连一个字儿都不差。我强忍着心里的震惊,故作仰慕状地问“这首词谁做的呀,连我听着都觉得好感动。”
其实我懂个屁的词啊,这么说完全是想套话的。谁知道这一招却被宋韩冰给识破了。她扭头玩味地看了我一眼,当下嗤笑道“年纪不大,心眼儿倒不少。”接着又说“我知道你想问什么。这首词原本就是我做的,她之所以知道,是因为她在我的故居住过。”
我自然明白宋韩冰所说的“她”是谁,问她“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你都知道?”
宋韩冰没有回答我的话,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转身看了看春姑、花夜和老叫花子,说“把火灵扇子给我吧,我帮阴阳童子复原了它。”
这句话出口,所有的事情就都明了了,我不清楚宋韩冰这些日子在哪里,但很显然,我做所做一切她都已经心知肚明了。
春姑和花夜听到宋韩冰的话,当下面面相觑地看了一眼,特别是花夜,拿出扇柄和扇绶的时候显得老大的不情愿。宋韩冰自然也看到她的这番变化了,但依旧面无表情,完全是“就该如此”的样子。
我也拿出了火灵阴玉交到了宋韩冰的手里。她将几样部件拿起之后就转身出去了,只叫了阴煞同行,不让其它人近身。我眼着送出了门,原本是打算看清了她们的所往,到时候偷偷去看一眼的,但她回身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后,我禁不住打了个哆嗦,讪笑了一声回屋了。
可是,看不到火灵扇子怎么被组合在一起,这让我有些抓耳挠腮的感觉。火灵扇子迟早都是我的法器,我当时的想法很单纯,觉得要是再坏了,我也好能自己把它修复好。
我琢磨了一下,自己去偷看显然是已经不行的,但我想到了小土亓干,它能遁地,还能藏身墙里,让他帮我偷窥一个,宋韩冰再牛波依也发现不了吧?
心有所想便有所动,我把亓干叫到了一旁,这样那样交待了一番,亓干听话地去了。整整一下午的时间,无论宋韩冰,还是亓干都没有再见人影,一直到了晚上九点多钟的时候,她们仨才一道前来,可怜的亓干,鼻青脸肿的,一看就知道肯定是被宋韩冰发现并且制裁了一顿,一脸颓然地来到我身边,垂头耷脑地说“啥也没看到,让阴煞大人狠削了一顿。”
原来宋韩冰不仅没让亓干看到她是怎么复原了火灵扇子的,连她自己的亲女儿阴煞也没有看到。我自以为聪明的计划被戳穿了,脸上也就火辣辣地害臊,但宋韩冰却并没有说我什么,径直地把火灵扇子交到了我手中,说“你们应该有火灵扇子的道决吧,我就不教你了。”
火灵扇子的道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