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煜童气的惨叫一声,屁股上拖着虎爪勾子扯起的大旗再度没入了水中,丢爷在一边踢我一脚,斜睨着眼睛问我“你就那么喜欢戳别人pì_yǎn儿?这都好几次了
我想想还真是这样,上次那个安居蛋就是被我整肛裂的,我为什么会这么操淡呢?这是个很复杂的问题,但我不打算深想,很严肃地说“闭嘴,看看那旗下去会管事儿么。”
斯那夏表情紧张,双手紧紧地抓着,九阴狸冲我使了个“你懂的”的眼神,我们笑了笑没说话,继而都紧紧地盯着适才胡煜童消失的地方。
然而这一次,原本狂虐的问道潭水却渐渐有了平息之象,依然有大浪扑起,但已不复之前那般凶猛,胡煜童也没有再被大浪抛出来。
但众人却不再为此担心了,显然,那面大旗定然管了用了,或许下一刻,那个所谓的金睛兽就会出现了也不一定。
水面平静了,身下的小船也就稳当了许多,不知为何,我心里突然就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很模糊的那种感觉,因此想了想,赶紧跟丢爷等商量“想个办法尽快回岸上去,我总觉得哪儿不对。”
经过这么久的相处,丢爷已经对我了如指掌,知道我乌鸦嘴的本事与日俱增,凡是不好的预感都会应验,因此我此话一出,她立即就有些炸毛,当下亲自蹲下身去,双手不停地划着船,同时招呼别人“快点儿,这灾星又要惹事了。”
众人自然应和,也都伏身划船,跟末日逃亡似的。其实也不完全是众人划船的功劳,问道潭渐渐平静的湖面自中间往四周扩散着一圈圈涟漪,我们就是被这浪头推上岸的,双脚踏地的那一刻,我感到了一种很强的实在感,禁不住长舒了一口气。
大家上岸的时候,问道潭几乎又要陷入一开始的那种死寂了,看着静静地漂浮在水面上的小船,我一边猜想胡煜童的情况,一边考虑着,能不能把这小船再收回来,鸿蒙仙枝的叶子啊,肯定是很珍贵的东西了,以前猪头猪脑地糟蹋了不少,现在却肉疼的不行了。
我一手抓住船弦,开口问道“你丫还能变回树叶不?变回来我带着你走好不好?”因为鸿蒙仙枝能听懂我的话,所以我自然而然地就认为这小船也能懂,然并卵,小船没有任何反应。
我想了想,又从聚仙鼎中拿出鸿蒙仙枝来,放到小船上面试探,看看会不会有什么反应。谁知这一拿出来不要紧,我突然就觉得后背一阵发凉,一种阴森森的气息瞬间就向我袭了过来。
通过感知判断,这股阴息已经离我很近了,我当下没敢回头,大喊了一声“躲开”,身子本能地一个前扑,一个猛子便扎进了问道潭中。
这次我有所准备,因此没有呛水,而且潭边的水也浅,对我并未造成什么影响。躲开了那股阴森森的气息,我立即从水中站了起来,打脸上的水一抹,随即便见到一个邪祟站在了我的面前,一手持笏板,一手舞着一柄铜锏,咬牙切齿地冲着我奔了来,而丢爷等人则早已四散在远处,明显是被这邪祟一击给打飞了,一个个倒在地上,看来受伤不轻。
我基本没有反应的时间,虎爪勾子没在,只好再度拿出桃木剑来,趟着水往一侧躲了几步,这才得出空施展七星符,绝情剑决狂猛地舞起,堪堪挡住了那邪祟的铜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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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手拿笏板,身着魍袍,很明显地说明它是一个魍臣。而通过刚才的那一记对碰,我只觉得虎口生疼,心中也对它的实力有了个大概的了解,当下不敢轻视,继续以绝情剑决对敌的同时,遮天符幻出另一个自己向它攻了去,而我本人则以天玄剑步横向躲开,与它拉开了一段距离。
魍臣难辩我的遮天符,手中铜锏就近袭向了我的幻像,轰隆一声,我的幻像便全数破碎而去,与上次一样,竟犹如实质一般。
我心中再度一惊,对魍臣的实力又有了新的计较,当下不敢歇着,战龙棋阵、紫微四时阵二阵相连,我踏步迈入阵中,不曾发动,先举着桃木剑喝问“哪里来的狗东西,敢打你道爷的主意!”
那魍臣看着我眼前布就的阵法,估计也是有些拿捏不准,双眼却是紧盯着我手中的鸿蒙仙枝,并不看我,沉声低吼道“某乃魔云洞洞主安居然,把你手中之物交出来,某饶你不死。”
原来这货是来抢宝了,又是安居系列,不用说,肯定不是好东西,当下冷笑了一声说“你可知道爷我是谁么?敢从我身上抢宝?道爷敢给,就怕你这狗东西接不下!”
安居然这才抬头看了我一眼,面色低沉地说“不就是阴阳童子么?秦广王怕你,某却不怕。你即便不给,某也能抢来!”
话音一落,这货手中的铜锏突然便是一挥,出手极为狠厉,再看那铜锏,竟然在挥出的一瞬音暴涨,变的又粗又长,其上泛着淡淡的黄芒,眨眼间便冲过了战龙棋阵,依旧未曾停下,再度向着紫薇四时阵中的我袭来。
安居然好手段,它情知擅自闯阵怕落不着好,因此便以手中铜锏探之,或许只是投石问路,但这铜锏上的气势却是不容我有半点忽视,当下不得不急转步伐,向一边躲去。
两个阵法困的住邪祟本身,但却对这铜锏毫无办法,安居然见我躲闪,手臂徒然一个转向,那铜锏便冲着我扫来,那种强猛的气势让我心中骇然,这要是被扫中,怕是要被碾成肉饼了。
其实我如果往后退几步或许是可以躲